“唉!看来天要亡我啊!”
杨有福内心长叹,又不甘心就这么闭上双眼。
突然一个人影撞到杨有福怀里,正好挡住了撕破剑光盾的那二十四柄骨刃。
随着啵啵啵的轻响,那个人影直直的倒在杨有福肩头。
一股腥臭**难闻的气味直冲杨有福鼻腔,让他忍不住不住呃呃的干呕起来。
着突如其来的变故去,让那两人竟然吵了起来。
“白哥,你在搞什么鬼,是不是脑子抽了?”
“黑弟,你眼瞎啊!那只眼看到是我弄的事?”
“不是你那是谁?”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在哪鬼哭狼嚎,那会出这种事?”
“啥!你竟敢怀疑我,不是我,你早就被这小子戳成破布了。”
“那是你眼瞎?谁让你插手的。”
……
黑弟和白哥两人吵的不可开交,可能他们都以为杨有福死的不能再死了。
杨有福看了看怀里的人,虽然满身污血,好多处腐烂后流着尸水。可那身形他却认得,真是死了的李大宝无疑了。
“大宝哥。”
杨有福心里一热,顾不上腥臭和恶心,把怀里的人抱的紧紧的。
可这个李大宝一动也不动,只有嘴里不停的流着恶臭的污血。
双眼圆睁,污浊的眶内溢出黑血。胸口和脑袋上端端的插着二十四把骨刃,有几把只留下一个血洞,显然死的不能再死了。
杨有福伸手抚了下双眼,可一双眼眶早已干结,动也动不了。
他叹了口气,把李大宝缓缓的放倒在地。
正是这个人,救了自己。虽然这一次有些邪乎,但救了就是救了,做不得假。
杨有福只觉得心里有一把火在燃烧,浑身都燥热难耐,这一刻他只想杀人。
也许只有杀几个人之后才能平息这一腔怒火。
杨有福直起身,可这不远处还在争吵着的二人。胸中的一团越燃越烈。
你们都以为我是蝼蚁,今个我要让你们看看眼。就是一只蝼蚁,死之前也要咬下一口肉的情。
杨有福心里这么想着,他并不觉得李大宝的出现会扭转今日的危机。毕竟眼前的两人真的是太过强了,可他不能走,要是就这么走了我,这一辈子都会抬不起头。
死就死吧!人固有一死。早死晚死都是死,既然如此,那就死的轰轰烈烈。
这么一想,他就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高昂的笑声让争吵着的二人停了下来。
“他是不是疯了?”黑衣矮子问道。
“很有可能。也许是被咱们吓得吧?”白衣高个子答道。
“你说,这小子做剑尸合适吗?”
“合适不合适,你不清楚?”
“那个瘦高个的小子是比他合适得多啊!可惜有些厉害哎!”
“那你还问,我看这小子凑合着也能用啊!”白衣高个子望了杨有福一眼,好像杨有福在他眼里就是一个死人。
“哎!那就凑合着用吧。等我问一问再说。”黑衣矮子也转过头对着杨有福喊道。
“哎,小伙子我,和你商量个事?
你也看到了,反正你今日必须死,我这里有一包毒药,要么你把它喝了,死的痛痛快快。
要么,我们再战一场,让我慢慢一刀一刀的活刮了你。
你说说,你选那个?”
黑衣矮子,一手搓着颏下短须,使劲挤出一个笑脸。可他的脸实在是太丑了,不笑还好,一笑简直比哭还难看。
“哎!小子我们是可怜你,要是再战下去,你可能比他们还要惨,要不你还是喝了它吧!”白衣高个子指了指倒在地上浑身插满骨刃的李大宝,趾高气扬的道。
杨有福伸手抹了把脸,又轻轻摇了摇,笑了。
“怎么,你是不是同意了?”黑衣矮子又问。
杨有福点点头,扬了扬手中长剑。笑道,“这药还是留给你们去吧,今日要么我死,要么你亡。”
亡字刚一出口,他人就动了。因为就在刚才,他试着运转天魔琴诀,胸腹间的怪力竟然顺畅无比,运转随意,让杨有福喜处往外。
是以,他才会笑,因为接下来的这一战,才想一个侠客的样子,不是挂羊肉,卖狗肉那种,使出的招式是一个冒牌货。
那白衣高个子一惊,大叫道,“黑弟,你的震狮吼是不是假的,为何那小子还能动啊?”
“怎么可能是假的?不对,白哥你要小心啊,这小子有古怪。”黑衣矮子眼看杨有福一剑袭来,竟然不迎,反而拉着白衣高个子转身就逃。
可这会我认为,杨有福那会给他们机会,他运转探花步,人如蝴蝶般在乱石和树丛里飞跃,只是几个起落,那两人已近在咫尺。
突然白衣高个子猛的转过身,把身上白袍一脱,迎头朝杨有福罩来。
那黑衣矮子也拧头大吼一声,震得耳鼓嗡嗡直响,连周围的树枝也哗哗乱颤,树叶纷飞。
杨有福只觉得胸腹间怪力受到震荡,猛地一顿去,似乎要停下来。可不知为何,这一次,这震耳欲聋的吼叫并没能打乱怪力的运转。反而如火上浇油般,让那股怪力凭空增加了许多。
杨有福内心狂喜,手里长剑轻挥,却已是那新学的古琴剑法。
剑尖端狂颤发出一声低鸣,那迎面罩来的白衫猛地一停,就被那无形的剑气琴音撕的跟粉碎,若蝴蝶般翩翩起舞。
这时朝阳除升,紧随蝴蝶之后的长剑映出一道炫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