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方涥忙碌仙鹤楼生意的时候,另一边,三公主也把方涥的事情办好了。
皇宫里,皇帝见到三公主前来,那客气的态度,令三公主每每想起都会在脸挂起一抹微笑。
“三妹,本皇正想派人去你府,呵呵,想不到我们兄妹仍旧是心有灵犀,这么巧,你就来了。”
这是皇帝最违心的话语,脸那样子,像是见到了救世主,充满了可怜样。
三公主也没和皇帝客套,故意装傻的问道:“皇帝要寻臣妹何事?”
“咳咳”被三公主这么一句反问,皇帝感觉到心虚导致自己有点失态,稍微整理了一下姿态,仰头望着殿堂的房梁,不再看三公主,才缓缓的说道:“本皇前些时间,感觉治河兵营的建设,若是没有船只,那些士兵,又如何治理河道?对于建造船只工坊一事,本皇懈怠了!”
认错,不能明着认,而且要把错误,找到其他地方来遮掩,所以把之前造船工坊,那模棱两可的答复,说成是自己的错。
三公主第一次见到皇帝放低了姿态,她此次来皇宫,目的算是达到,也就没有继续落井下石,知道皇帝如此放低姿态,已经属于失态,三公主觉得,也就足够了。
把方涥的奏书,呈交去,还把自己写的奏书,也交了去。
皇帝还没看完方涥的奏书,身边的小太监,又拿来了三公主的奏书。
弄的皇帝不仅没有反驳,还要摆出明君豁达的气势,将方涥要的地界,放大了数倍,只要没有人开垦的荒地,从奇山河为界,无限向东向南延伸,但向北,只有三十里,不能占有京城东面的皇家封地。
那些没有桥梁的荒地,在皇帝的眼里,就是一文不值,要知道,贫农都不去开垦的地,就说明连贫农都不会要,皇帝拿这些无人要的地界送给方涥,那还不慷慨点?
只要没人开垦,方涥都拿去,多拿每一寸,那都是皇恩浩荡!
至于三公主的奏书,皇帝瞄一眼,就懂了三公主的用意,治河兵营的壮大,距离京城仅仅三十里,作为城外的一个军营,因为异心难测,时常会被朝堂官员拿来抨击,三公主要了城南的地界,横梗在京城和治河兵营中间,以三公主皇族的姿态,作保治河兵营的忠心。
为此,皇帝也没有反驳,只是很好奇,那里没有多少农户,但有一条南下的道路,因为没有桥梁,道路并没有车马,可以说,那一块地方,也和荒地无异,三公主的奏书里,竟然要很大一块地界,再结合方涥要的地界,隔着宽约十里的奇山河,究竟是要弄什么呢?
“皇妹,你要的地,本皇可以给你,对于皇妹的忠心,本皇明白,朝堂中的官员,也会看到,不过,那些荒地,皇妹到底想做什么?”
皇帝对方涥要的地,没有多少兴趣,治河兵营的情况,一些探子,没有进兵营,也看到了高大的城墙,仿佛突入天降一般,无声无息的就出现在了兵营外围。
由此,皇帝对方涥的好奇,已经看成了神明大能,他要的地界,无论如何折腾,那都是气跃国的一切,也都是他这个皇帝的一切!
反过来说,方涥如果能把荒地,变成宝地,皇帝只会更加开心,而且方涥的操作,如果有些东西可以借鉴,那么他就可以在朝堂,好好的教训一下工部和户部,那些无法增加农田开垦的官员,看看他们还有什么说词!
然而,三公主一介女流,驸马去了第二境门,理应在府里恪守妇道,要了一块那么大的地界,又打算如何?
三公主听到皇帝的问话,之前也考虑到皇帝会多问,所以此刻的回答,并没有因为思考而耽搁,“回皇帝,皇妹打算让治河大人,帮忙操持,皇妹对治河兵营的一切也很好奇,相信皇帝也是一样吧?”
这句话,不仅搪塞了皇帝的好奇,还戳到皇帝愧疚,派出去的密卫,竟然都消失了,一点消息都没有回传,定然是被方涥发现了。
而后,兵营多出来的城墙,足以说明,皇帝的猜测是对了,密卫都被发现了。
庆幸的是,随后的一段时间,方涥或者三公主,都没有来找他,这让皇帝的心里,稍微舒服了点,虽然也知道,三公主早晚都会来,但相信三公主来,一定是带着条件来,置换那些密卫窥探一事。
此刻,皇帝的伤疤好像被三公主撩拨了一下,虽然不痛,但皇帝的脸面,好像失去了光彩,干咳两声,大手一挥,不再多说什么,直接把三公主的奏书,也准了!
和皇帝谈话,也就三公主这样的人能抗得住,没有事情,不赶时间,可以尽情的和皇帝耗着,无论皇帝说或者不说话,她都能憋的住那种墨迹。
不过这次,皇帝还是很爽快,被撩拨了伤疤后,身边的太监也看出了皇帝不爽,办理地契的文书,无比的飞速。
只是,在皇帝打算把地契文书,交给三公主时,皇帝也想到了报复的说词,“方家,到方涥这一代,已经没有世袭侯爷之位了,皇妹,你说方涥有这么大的才能,他那方家,其他的兄弟姐妹,是不是也有如此大才?”
皇帝话,从明面说,就是字面的意思,方涥的才能,或许不是单一的,或许是他们方家遗传的,可能还有其他人,也有如此的能力,若是皇帝再发觉了一个如同方涥这般拥有才能的人,那么方涥,就不会单一的,同时,方涥傲娇的资本,也会随之消失!
皇权之道,在于制衡,方涥的才能,虽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