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本来就被拥挤的军分兑换,瞬间成为所有士兵,争先恐后想去一看的稀罕地。
引起那个女兵尖叫的,不是什么可怕的东西,而是一套很有诱惑力的床用品,粉嫩嫩的四件套,捕获了那个尖叫女兵的心。
当然了,那些不属于营房的东西,绝对不能在营房里,由此,很多士兵的心里,多了一点点好奇。
那些床铺的东西,既然是不能存在的,为什么会出现军分兑换里面,这不是矛盾吗?
她们的好奇,并没有得到解释,方涥没有出面,而那些负责军分兑换的教官,也没有给出解释。
第一个月的考核之后,方涥召集全体士兵,开了一次大会,宣布他们成为了治河兵营,正式的士兵。
“诸位,你们对治河兵营的好奇,从进入这里的那一刻,到今日,都没有停止过,甚至我现在说话,声音之大,能传遍你们每个人的耳中,你们也会好奇。不错,治河兵营里,还有更多的令你们好奇的玩意!在这里,我只宣布一点,你们从今日起,成为真正的治河士兵,将享受治河士兵的正规待遇!兵营里,无论什么东西,都属于你们大家共同所有!”
方涥的这段话,士兵蒙了,教官也蒙了,一旁没有离开的账房先生巨晟更加蒙了。
‘啥叫正规待遇?难道现在还不正规?’
治河兵营里的待遇,账房先生是享受过的,他在兵营里并非是来去匆匆,可以说,他是兵营里,非士兵之人,逗留时间最久的人。
营房里的教官楼,有他的房间,里面的风扇,淋浴,还有日用品,他都用过,每次离开兵营,他还会藏一点,带出去使用。
不是他有贼心,而是离开兵营,回到京城,一来一去就是十几天,这些时间,叫他不刷牙,不用肥皂洗他的油腻脸皮,他可吃不消,所以带出去的东西,虽然没有和方涥坦白,但他绝对能保证,不是给别人的,都是自己用的。
另外,他最近一个月,身子胖了五斤,也不知道为什么,食量虽然和以前差不多,但身子骨不仅硬朗,而且肉也涨了,有时候还会跟着士兵,一起跑跑步。
对于一个四十多岁的文人来说,他在兵营里跑步,说出去,他的家人都不信。
在治河兵营这段时间里,回过一次京城,将兵营里的一切所见所闻,择选了一些,他认为最震惊的事情,禀报给了三公主。
当然,他说的事情,都是大事,比如兵营里有船了,而且是大船,看不到划桨的人,那船只跑的很快。还有兵营里有城墙了,而且是大城墙,至于有多大,他不敢多说,因为他不敢说兵营的城墙已经超过京城和皇宫的城墙规模,免得给他自己找麻烦。
对于他说的这些,三公主是震惊,而更加震惊的是,每日从治河兵营送回来的文字报告,米粮每日消耗多少,肉食每日消耗多少,那些每日流淌的银子,才是三公主这个妇道人家,更为震惊的。
而这次,账房先生发了军饷之后,三公主给的银子,已经没了,他又要回三公主府,禀报事情,再要下个月的钱财。
他去参加方涥召开的大会,也是被迫的,治河兵营的特殊位置,如果不找方涥,他就无法离开兵营。
自从城墙出现后,任何人没有方涥给的令牌,就无法离开兵营,而且没有方涥的安排船只,他也没办法渡河。
所以,方涥简短的召开了大会后,便被账房先生找了。
在走去食堂的路,账房先生巨晟,一五一十的说出他必须要回京城的理由。
“账房先生,不如吃了晚饭,再回去,今日乃是治河兵营的大事,您也是治河兵营的一份子,必须要参加的。”
方涥没有拒绝账房先生回京的要求,反而邀请他参加晚的庆祝。
账房先生一脸愁容,在他心里,他是管理钱财的,现在钱财没了,他的工作就出现了大事,而兵营里的大事,并没有他心中的大事重要。
所以,他想婉拒,可还不等他开口,一张大手,就搂着了他的肩膀,翦老将军笑呵呵的拉着他,走进了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