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涥走后,药库门口的那老者才无奈的叹了口气,“小小年纪,绝恒之气被压缩的那么浓,连老夫的气场都无法奈何,真是江湖人才倍出之年。”
此老者,乃是炼丹联盟本部的护法长老,知道收货之地有麻烦才过来看看,结果遇到了罗家之人堵门,他呢又不想和罗家扯皮,毕竟他一出手,那就是联盟本部和罗家的大事,所以呢,便选择在大门之内坐镇,以示告诫大门口的两个老家伙不要乱来。
这样的僵持,已经过了好几天,马车的药材反正也不会坏,都是陈药,在门口多等等也没事,那些赶马车的人,地位低微,谁也不敢多说什么,于是乎才有了炼丹片区到处都是拥堵马车的场面。
方涥一脚参合,马车堵街道的情况,在三日后便消失了,收货正常,根本不会堵,此时的方涥去了炼丹学院,奈何一身黑袍,人家不给进。
所以呢,方涥又返回了客栈,研习一下刚刚从磁多那里得到的丹方,甚至还动手炼制。
四日后,方涥一如既往的在客栈里待着,被打的罗家之人,又岂会善罢甘休,挨个客栈找方涥,特征便是一身黑袍,多好找,所以没用多久,便找到了方涥所住的客栈。
“贼求!敢打我们罗家之人,可敢出来应战!”客栈里,十几个人拿着刀剑,为首之人,正是被方涥扇飞那个老家伙,对着方涥的房间便大骂着。
‘吱嘎’方涥的房门打开,吃着水果,看着面前的十几个人,“就你们?你们罗家那么嚣张,就没个兽王境的高手吗?若是没有赶快滚!老子不想弄脏了住的地方!”
“哈哈!今日我们来,就要来下战书的,午时武练区,第十八号演武场,贼求你可敢来战?”那老者身子是在哆嗦,但话语说的一点没含糊。
方涥朝着他们一行人慢慢走了过去,他每走一步,那十几个人便退两步,待方涥走到小客栈的柜台时,问了问客栈一对老夫妻,“他们有没有砸坏什么东西?”
“不...不曾不曾~”老夫妻吓的不断重复这两个字。
方涥继续朝外走了走,直到门口,那十几人似乎拉开架势要跑,“老子去也可以,说说吧,打赢或者打死你们,有什么好处?”
“好处?饶你不死!就是最大的好处了!”那老家伙哆哆嗦嗦的说着,脚步一直在往后退。
“饶我不死?呵呵,你们都打不赢我,还有脸说饶我不死?哈哈,看你一把年纪了,怎么就这么不要脸的呢?滚回去告诉你们罗家狗主,我若是打赢了,是不是可以把你们罗家全杀了?若是可以,老子就去!赌不起,就别在老子面前装大爷!滚!”方涥说完,右手臂探出黑袍,一扇而出,街道上立马干净了,什么灰尘土尘的,和那十几个人一起被扇飞到远处。
缚龙城武练区,方涥在客栈等到上午十点,也没个人来,于是乎便前往了这里,反正也是无聊,来这里看看,打发一下时间。
正立城罗家,家主罗扪捷,是个不折不扣的赌徒,赌丹赌斗,是他两大主流爱好,其他的杂乱项目,也都有涉及。这些年罗扪捷的赌道非常兴旺,运气不能决定好坏,但后背塞足了金银,想要什么结果没有?那些人收了点小金银,他则是赚大金银,几十年的营生里,算是赚得盆满钵满,于是乎,雇佣打手,又雇佣炼丹师,专门为赌而赚钱,很少有亏钱的时候。
这次来缚龙城,就是来赌丹的,炼丹盛会,他可是外场坐庄的,所有炼丹师的资料,他是收集的满满当当,此前的保丰便是他在联盟本部的眼线耳目,专门收集情报,事后许给保丰一个什么大长老职位,那不过也是用于和别人赌丹时的工具罢了。
所有参与赌的人,只有一套名言,心不狠家不富,而罗扪捷的心,那不仅是狠,而且超级黑,誓言要让白浮大陆所有人都臣服在他的脚下,当然,誓言只是在心里默念的,宛如老狐狸的他,又岂会自爆内幕呢?
最近几年,正立城罗家的名头很响,如此的威名可不是以德服人而来,都是欺男霸女、鱼肉他人、强买强卖所得,说难听点,就是臭名昭著!
得罪了罗家的人,不管是小家族还是大世家,都会被罗扪捷用各种卑劣的手段恶搞,惨的家破人亡,好一点的名誉扫地,如此的情况下,许多大世家也不想轻易对付罗家,所以才成就了罗家在白浮大陆肆无忌惮。
之前他的人被打,他也没当回事,还以为是联盟本部那个老家伙发威,教训一下手下之人,可等那个没扇飞的家伙回来禀报清楚之后,罗扪捷坐不住了,“敢有人出手打你,还不是联盟本部的老家伙,你怎么那么没用的呢!滚去,叫他来武练区,老子在此等他!”
这话呢,是昨儿个说的,今日却看到十几个家丁一副狼狈的跑进万人聚集的十八号演武场,罗扪捷的脑袋瓜就嗡嗡的响。
演武场,像是体育场,一周都是看台,中间是圆形的比武台,看台上也有土豪专区,像是一个个包厢,里面有安静的区域,有宽敞的空间,还有专人伺候,各种食物都会奉上。
罗扪捷自然是坐在土豪区的了,不过古人的土豪区,入口也在场内,所以无论是谁进进出出都只能走场内,当着万余人面,进入土豪区的包厢里。
在万余人面前,十几个家丁狼狈进入,严重丢了面子的罗扪捷,大骂道:“说!到底又是谁干的!”
“回家主,还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