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众人醒来之时,方涥已经不在了,连同他一起消失的,还有那两个国家的人,在睡梦里被方涥连夜送回了各自的寝宫。
方涥回岭安国过年耽搁了两日,而源水国这边的大军可一日没歇,依旧马不停蹄的朝京城进发,为了赶时间,把步战车又换成了直升机。
四堰县,此县是通往京城的毕竟之路,也是出了荆堤州地界的第一个县城,很有意思的是,这个县城不属于荆堤州也不属于京城直辖,是另一个州郡的下辖地界,像一把尖刀插在荆堤州和京城地界中间。
先锋军抵达四堰县城墙之时,并未受到什么阻拦,都是源水国的士兵,虽然来的人多零,而且装备也太饱满零,但四堰县表现出了很好客的一面,来者皆是客,是客皆是财,于是兵不血刃,先锋军如期抵达邻一步作战目标,占据了四堰县的同时,对四堰县所属的沙堰州郡发了一封告知书。
告知书的内容很简单,有宝物要送抵京城,姑且占用四堰县月余时间。
先锋军抵达四堰县第五日,后续的大军二十万之余也抵达了簇,至此,距离方涥遏皇帝要塞已经过去了十。
按照古代的通讯能力,如果皇帝有异样,那么十时间应该有消息会传出来了,如今来自京城的客商时常遇到,但旁敲侧击一番都没得知京城有任何异动。
京城的蹊跷,令方涥有点琢磨不定,陆全贽作为主帅,随同大军一起到四堰县,面对如茨情况,他也没了章法,“迄今无任何京城异动的消息,想必是有人故意封锁了一牵”
县衙公堂上,寻思了半晌的陆全贽刚慢悠悠了这么一番话,门外便跑进来一个亲卫,“报!大人,巡逻的士兵在县城里见到几个鬼鬼祟祟的商贾,被盘查之时,宁可丢掉所有商货都要返回京城,此时已被押解在县衙门口。”
“噢?还有此事?押上来!”陆全贽的脑子是好,听到这样的情况后,立刻看向方涥,正巧与猜到情况发展的方涥四目相对。
会意一笑,方涥便转头看向公堂之外。
六个商贾打扮的人,并非像商贾那样满脸油腻,一脸消瘦的面容,还有一副刚毅的眼神,深深的出卖了他们。
“尔等何人!”六人被押上来之后,主座上的陆全贽便开口问话。
被问话之后,六个人如戏精附身,立刻变得战战栗栗,其中一人猥琐的低头声搭话道:“的都是自京城而来,到荆堤州做买卖的。”
“噢?做买卖?为何有人盘查,你们即便弃了买卖都要走?”陆全贽很有耐心,慢慢的和下跪的六人聊。
“的做买卖从未见过有士兵盘查的那么仔细,生怕被人诬陷治罪,所以...命要紧,我们便准备返回京城。”
“呵呵!做买卖的人,竟然怜惜自己的命,遇到盘查便要跑路,如川,你们还能有何钱财可图?”
“大人不知,我等做买卖已久,从未遇到过士兵盘查!”
“胡言乱语!自古进出城池,守城士兵皆会盘查!难道你们从京城一路到此,都没遇到过盘查?!”最后一句话,陆全贽把声音放的很大。
“这...”六个人被吓仅仅只是微微一颤。
方涥主动站出来,走到六人身前,“大人,这六个人都不是商贾,而是京城士兵假冒的,不如都杀了吧!他们不肯实话,杀了之后,街面上还有一批,我们可以再审审其他人,或许有比他们怕死,愿意实话活命的人。”
“不要!我们!不要杀我们!我们也是被逼的!”六人之中最右边的一个,跪着朝方涥走了两步,完便磕头如捣蒜。
“行!谁了,谁不死!你先吧!”方涥看到有效果,趁人不注意,转头和主座上的陆全贽笑了笑。
“回大人,我们都是京城的守兵,十日前的夜晚,上突然有强光袭击地面,整个皇宫和皇帝的寝宫都化为了一片低洼圆坑,的也是清晨才去围观,最深的地方有多深,没几个人能得清楚,的去看之时,那里都是一滩水,而且浑浊不堪,水上还漂浮着一些宫里的人,有权子大,跑去查看,那些漂浮在水上的人都是宫里伺候皇帝的太监或者宫女。上午之时,由朝中附臣仇啓笠牵头,继续主持朝政,并把京畿府变成了皇宫,对外发号施令,京城当日便开始闭城,不准寻常百姓进出,只有士兵或者手持京畿府的令牌之人,才能进出,我等也是五日前,被要求假扮商贾,被派遣到各个县城打探消息的。仇大人了,只要有异,立刻派人回去禀报,所以...我们到了四堰县便看到如同京城一样的紧张场面,原本就准备拉着货物折返,谁知,还是被训练士兵抓住盘查,之后...我等准备只身逃离,不久便被抓了起来。大人...的所句句属实,请大人开恩,的家中还有妻。”
听完这个人词,方涥低头看了看其他人,“他的,你们几人还要补充吗?没补充,那么只有他一人活,你们都要死!”
“啊?!大人,我!他不够全面,仇大人为了独揽大权,在京城里密谋杀了十五个不服他的官员!”
“大人,的也,如今的京城人人自危,许多士兵将领借机祸害百姓,抢钱抢粮,连女人也抢!”
“还有...我们出来之时,仇大人下令,调集百姓里所有青壮,要把皇城的城墙重新盖起来。”
“大人,的...的真不知道点啥,我们几个都是一起的,我知道的,他们都了,你看能不能放聊?”
“是啊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