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为何知道此事?又从何得知背后真相?”蔚毅山此时已经陷入了癫狂,曾经虎派的人离开虎鹤县,在县城以北自立门户,因为卡着虎鹤县的要道,所以很快发展成了一个新县城,名为虎县。
虎县初立之时,还是一个门派的管理模式,朝堂也三翻四次派遣官员,以归化岭安国的统治,但虎县的虎门派,做人做事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最后无奈只能叫他们自己指派人员担任县令,有一缺官之后,对官员的运作有了很多的了解,没多久把鹤县的县令职位也拿了下来。
在两个县令入京述职之时,遇到了一个即将到任的吏部官员,此官员就是当年的兆勾饶,见到虎鹤两县县令,都是为官之人,沿途上了许多,算是被虎鹤两县县令套去了许多个人信息,之后嘛,顺利的由蔚毅山取而代之。
如此作为只为在朝中安插一个人,可以及时了解京城朝中的要事,不过确实如他们计划的一样,虎鹤两县这么多年几乎是脱离了岭安国的掌控,百姓们虽不被折磨,但也感受不到一点公平,一切皆是看虎门派之饶心情。
“想不想知道,你前日收到的虎鹤两县信函是何处发出?”方涥看着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蔚毅山,“一个月之前,大军清扫了你们虎门派,两县已经恢复了岭安国治理,之所以如今才找你清算,想必蔚毅山你心里清楚,你的罪,可不是一般的大。”
皇后毒婆子死后,一些有野心的人,就开始蠢蠢欲动,蔚毅山不仅是计划,而且还开始了实施自己远大的理想,他也想当皇帝。
一个月前,从西垄县边军抽出来五千人,前去清剿虎鹤两县,遇到的抵抗与透露来的消息有点不同,几乎没有什么过大的战事,三日的时间,两个县的虎门派弟子全部都俘,严审之后才知道蔚毅山的计划,将一千五百多弟子秘密召集到了京城,打算寻找时机下手。
动手的时机也找的不错,正是赵西和若凡去参加火车开通仪式之时,可惜,所有的人在京城的生活习惯没改掉,处处显得张狂,貌似京城是他们的,不仅经常闹事,还对别人呼来喝去,种种行为早就暴露了他们。
火车开通之时并没有多大的动静,正是因为整个京城在彻底清查虎门派的余孽,一千五百多人,仅仅有两百多人存活,其他的人,在清查之初便无声无息的被杀死。
知道行动失败,但整个京城一点点消息都没有,所以蔚毅山急了,去信函给虎鹤两县,想知道自己的老巢有没有什么情况,结果嘛,信函没出京城就被截获下来,两个县令早已在京城大牢里,所以回信函的速度是飞快的。
原本就是故意让蔚毅山察觉到信函的蹊跷,好自己露出马脚,可蔚毅山明明知道信函一来一回速度竟然只是隔了两日,那么不寻常之下,竟然一点点异样都没表现出来。
正是因为蔚毅山冷静的心态,方涥才在朝堂上,披露此事,作为结案之举。
岭安国,信镖重新回归朝廷的治下,是非常隐蔽的,许多人只知道会有这么个事情,但至于信镖是什么人,大家都不清楚。
商贾的流通加大之后,方涥便将信镖的人来个乾坤大挪移,全部的人离开之前生活的地方,在新的县城新的环境里,以陌生的面孔潜伏,表面上是个商贾,实则是密卫之职。
不过这次透露消息的人并非是密卫,而是方涥的老朋友,曾经沿山信镖的张掌柜。
张掌柜离开沿山后,就退隐官场,打算找个偏院的地方,安静的生活,出卖方涥,让他的内心也有了阴影,所以一路南下到了虎县,这新居并不太平,遭遇也很坎坷,张掌柜一直认为是自己的报应,隐忍着脾气,过着每日被欺负的日子。
直到皇后死,若凡执掌岭安时,张掌柜为了报答曾经亲王的照顾,收集了大量虎鹤两县的情报,上报给了京城,这才有了之后方涥讲述的故事。
对于曾经出卖过自己一次的人,方涥并不敢重用,既然张掌柜要隐居,那么便成全了他。
不过参与此次清剿虎鹤两县的士兵,却立了大功,五千人都是曾经在金乞国打过仗的人,也为方涥挖过静心石和钻石,深知宝物皆在不为人知之地,所以这次从西垄县出发,五千人就没走寻常路,顺着浓密的山林,自己给自己开路,十几日的时间,竟然以超出常理的速度到达了一千四百多公里之外。
立功之所在,就是因为发现一条新河流,从西垄到鹤县,沿着岭安国西南巨大的三角形山林,形成了一条新的水运之路。
此河流的由来,还是方涥当初改了猴族族地的水流,不再流进金乞国,而是朝着南方的山林流淌才形成的。
不仅发现了河流,还在途中发现了几座金属矿,因为河水的冲击,矿石裸露在外,根本不用刻意的寻找或挖掘,几个熟悉矿山的士兵,一眼就看到了。
方涥处置完蔚毅山之后,特意的跑去西垄,亲自沿着河流向东南而下,那些曾经为自己挖石头又挖了许多钻石的士兵,真是方涥生命里的福财之人,此次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