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叫卖粮食的比较多,一个个草藤编织的米粮袋里,那米粮成色都有点发黄。其次最多点店铺是麻布,衣食两字,在古代各地都是最大的生意,金银饰品的店铺,在城外好像一家都没有,估计是不安全,而其他的店铺,骑马而过根本看不出是什么生意,还有一些店铺看着店面挺大的,竟然是关门的,方涥好奇的看了看招牌,半没看懂那画的是什么字。
到了京城大门时,已经是中午,此时大门进出的人不多,方涥交了两个铜板,顺利的进入最外围也是最高大的城墙。
城墙很有特色,别的城池的城墙吊桥仅仅是外面的,而方涥刚过的城墙,竟然里面也有一座吊桥,而且桥面比外面的还要长,桥下是算是内河了,宽度那么大也是有好处的,内河里的船只很多,货物和人都可以用船来绕城走一圈,内河的两岸,每隔三五百米便有石阶可以上下船。
城内的建筑也有了变化,大多是青砖石块砌出来的,二楼以上才是木制的,不过这楼房的高度嘛,极少有四层的,粗略的看一眼,可以清一色都只有三层。
寻了一家客栈,方涥便进去了,城里的街道不能骑马,牵着马到处走,马的身子要挡掉半边街道的风景,所以客栈住不住无所谓,先把马寄存了才是正事。
寄存了马匹,方涥也想先歇一歇屁股,长久骑马并不爽,尤其是对地球现世人,有几个长久骑过马的,方涥这几个月骑马已经够够的,每次从马匹下拉之后,两条腿像是租来的,怎么走路都感觉像是要分家一样。
客栈一楼是沿街的,而且街道的宽度来看,在京城算是主干道了,方涥屁股刚刚碰到圃垫,街道上就传来一阵喊叫:“抓贼啊!偷银子的贼!快抓住他!”
声音刚落,‘夸嚓!’一声木头碎裂的声音,方涥抬头看着距离自己仅仅两米的地方,那扇向上支起的窗户没了,被街道上飞来的一个人给砸没了,砸窗户进来的人,正是街道上狂奔的贼,此时正痛苦在木地板上呻吟着,样子十分痛苦。
“哼!京城里还敢偷盗!当我们这些皇侠只会吃吗?”从客栈大门走进来一个全身深蓝色长袍的男子,长袍上还有些暗银色的镶边,头顶上一团头发帮着一根土褐色的头绳,左手里一把未出鞘的大刀,貌似皇侠都是用刀当标配的武器。
刚才正是这个皇侠一击飞腿,把贼人从窗户踹进了客栈里,他本人进来之后便扫视一圈,看看客栈里的人并不多,对着一旁发呆的店二叫道:“来两张饼!抓了偷银子的贼,这银子的主子,绝对不会吝啬两张饼的钱!”
“绝对不会,的谢过皇侠大人出手!”门外传来一声突兀话语,这话音就是刚才在大街叫喊的声音,一个看上去中年的男子,进门就开始喘着粗气,过了一会儿才抬头继续道:“店二,别两张饼了,给这位皇侠弄四张饼,有没有肉汤,再来一碗!”
“肉汤不必了,某还在当值,不宜再次久留,饼拿着当值时也可以吃,汤不能带走,还是算了!”
“呃...那好,那就六张饼!”丢银子的人,也不吝啬,一口加两张,估计再聊一会儿能变成十张了。
这一系列事情发生之初,方涥见到有皇侠出现,稍微还有点心虚的低下了头,但听着两饶聊,方涥便放松了许多,看着两人聊,话语一个来回就加两张饼,期盼着这饼能再多点。
不过,好像最后就定格在了六张饼上面,最可笑的是这家客栈,忙活着做饼了,竟然没要求人赔偿窗户的钱,方涥看着失主拿着银子和皇侠拎着偷一起走了,客栈里的掌柜还低头数着钱,全然不管损坏的窗户。
二过来收拾地上碎木窗时,看着方涥好奇的眼神,便随口了一句,“打扰到您了,嘿嘿,我们这里最近偷贼特别多,均匀算起来,一至少有那个一次,今日卖了六张饼算赚多的了!”
“这窗户的钱,就不用赔了吗?”方涥诧异的问道,开门做生意,应该不会做赔本买卖,窗户怎么也要值个半两银子吧?再不济,一百个铜板总要付的。
“嘿嘿,客官,您真会笑,这破木头窗户,外面的绢布又没坏,就算是绢布坏了,六个饼也是赚大发了!一个饼都要一两银子了,还在乎这点钱,不是伤了和气吗?”二边收拾边给方涥笑脸解释着。
“一两银子一个饼?大肉饼?”
“呃...饼里可以放肉的吗?嘿嘿,客官还是您见识广,的从没见到过饼里有肉的,我们这里,饼里就有点葱花,还些许盐水滴溅在里面。”
“纯饼?也要一两一个?”
“嘘~嘿嘿,客官您声点,别让其他客人听到,本地人是这个价,对于像您...像您这样的外地人,我们平时都卖一两半的。既然刚才漏了嘴,您如果要饼,的给和掌柜的,算一两一个,就当是刚才叨扰赔礼了。”
“呃...算了!我还不饿!”饿也不在这里吃啊,在这里吃饼都把人能吃穷,如果叫风仑七人来吃,一顿饭下去,够买一个宅院的了。方涥想想都害怕,心里盘算着,下次去客船,一定关照风仑,若是到南卓国千万别在外面吃东西,客船上他会多放点存粮。
刚和店二聊完,大街上又是一阵喧闹,这样的喧闹,根本没引起店二的注意,低下身子继续收拾被砸坏的窗户,而方涥则是很好奇,转头看了看外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