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和赌场出千,你也真是糊涂,不出千赌场早就关门了。”
“哎!幸好咱不赌,那些好赌如命之人,也没必要惋惜!”
酒肆里的话语又一次断档,每次断档时,都是酒水下的最快之时,二和酒肆掌柜,也是行家,看到话题冷清了,那便就开始多准备酒水伺候着。
只是这次二并没如愿,一坛酒都没人叫,从街道上冲进来一个家伙,跑进来之后二话不,先逮着方涥桌上满满的一碗酒灌了下去,喝完之后,喳巴喳巴嘴发出一声叹息,“啊~爽!”
见状,方涥刚想指着来人开口点什么的时候,只见来人竟然朝着酒肆中间走去,“各位,最新消息,号称一歌唱尽红颜枯,一声能鸣万山泉,夕夜笙歌,也到了!刚刚入塌湖边石屋客栈!”
酒肆里安静,非常安静,方涥也不好开口指责这人抢了他的酒,虽然他也没打算喝,但这碗酒的钱,可是他付的。
二抱着酒坛跑了过来,“客官,莫要动气,咱这里有个习俗,但凡有人能爆出惊世骇俗的消息,进门就是一碗酒,而且如果消息的,能让大爷乐呵,还会再赏他一碗。呃...刚才抢了您的酒,倘若客官不愿意承担,那就由本店承担,的这就给您续上。”
“这么来,还有人专门打听消息送到这里?”方涥反问了一句。
“客官的不错,确实有那么一批没钱喝酒,但又好酒的人,专门到处跑或者蹲守一处打听消息。”
“呵呵,你倒满了这碗酒,就给刚才那人送去,两碗酒都算某的账上。”酒碗被人塞进了嘴巴里,方涥不可能再用,不过即使没人碰,爱干净讲卫生的方涥照旧不会喝,这酒里一股腥臊之气,是有毒也会有人信。
“嘿!大爷豪爽,待会给您换个新碗来!”二拿着桌上的空碗,找到之前报消息的人面前,啥话也不,先倒了一碗,然后才指着方涥那边道:“那位爷赏你的!”
报信的人很瘦,两片破麻布从肩膀挂了下来,和裤子同用一根粗麻绳捆在腰间,端起面前的酒水,再次一饮而尽,放下之后,才转身朝着方涥所在的位置双手抱拳一礼,“有大爷赏酒,那咱也不能亏着大伙,再一个消息,行如烛火、坐如莲花,一舞跨千里,无舞春秋,也随着夕夜笙歌到了!”
“嘶~对啊,她们俩是姐妹,这夕夜笙歌都到了,无舞春秋必到啊!”
“哟!这好啊!咱们这湖畔县彻底热闹了!”
“歌舞两姐妹到了,不知道萧琴两姐妹会不会来。”
这一句冷不丁的话语一出,酒肆里又安静了,把眼睛齐刷刷的瞄向之前爆料消息的人,“咳咳~这酒还差两碗,倘若有,我就!”
“瞧把你美的!四个人保准是同行而至,你倒是够贪的,一行人成了四个消息,想喝四碗酒呢?!”
“就是就是!真是贪心!”
“唉~唉~~,非我贪多,只是我要的消息,可并非萧琴两姐妹,还有更加神秘的消息!没酒,打死我也不!”
听到有酒才能,所有人都沉默了,端起面前的酒碗口口喝了两口,爆料消息的人扫视一圈,唯独方涥面前的酒碗没动,于是再次厚着脸皮凑了过来,“大爷,欧不,爷,倘若你把面前的酒赏给的,这消息,我就专门对您一个人,保证你听了之后叹为观止、赞不绝口!”
酒肆里的消息,也差不多就这么些了,方涥本来就打算走的,面前的酒,也不准备带走,于是便朝着打听消息的人推了推。
见状,打听消息的家伙,立马双手捧到面前,一口喝了半碗,喳巴喳巴道:“哎~像您这么爽快的爷,若是每日都有一位,哎!我就是都蹲在桥底也愿意!”
‘桥底?’方涥听到这个词,突然联想起了他入住的客栈,湖畔县最有名的客栈一个石屋客栈,在湖的西边,客栈两侧鸟无人烟,虽然也在县城之内,但属于非常偏院的地方,而另一家就是湖东居,方涥就住在那里,客栈里的环境非常好,后院亭宇楼台还有三间上上房,也就是大家常的字房,这么好的环境,方涥绝对不会错过房的时候,还专程介绍了湖的来历和历来所发生的故事,当然还有湖两岸的庭院居住环境区别,在二的话语里,就起了湖西的石屋客栈,据要到字房必须经过七座石拱桥,那七座桥,是湖畔县里独有的桥。而这打听消息的人,真够拼的,竟然躲到石拱桥下打听消息。
“爷,消息我只给你一个人,但求爷保证莫要告知他人,的就指望这些消息换酒呢。嘿嘿。”打听消息的人,所的消息声音非常,可以用蚊子的嗡嗡声来比较分呗大,不过声音再,以方涥的耳力那还是听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