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搭乘飞姬的感觉还是不错的,那手感、那稳定性实在没法说……
西蒙妮收回蝠翼,从凌乱的船舱里给自己随便找了一套衣服换上。手机端.在他身后,开船的厄尼早已经倒在血泊中。夏恒晃了晃手中的圣杯,尸体中的血液便被吸入杯中消失不见。
于此同时,阿斯旺大坝的值班室里,百无聊赖的巡视人员忽然感觉喉咙有些麻痒,接下来便是止不住的咳嗽,当他终于停下缓口气的时候,身前的控制台上已经溅满了黑红色的血污。巡视员颤颤巍巍的推开紧闭的门扉,远处的天边,密密麻麻的秃鹫群像乌云一般分布在非洲上空。瘟疫带来死亡,死亡带来尸体,而尸体……则成就了食腐动物的狂欢。
巡视员感觉有些天旋地转,他想抓住眼前的护栏却没能得偿所愿,因痛苦而有些蜷缩的身体从高高的大坝上摔下,黑红色的血液掺入尼罗河水中,顺着这条生命之河流入沿岸的千家万户。
而此时的潘多拉却早已离开,银色的兜帽让她像一个游荡的灵魂,她的脚步躺过奔涌的恒河水,有些嫌弃的将脚上的水迹甩去。平心而论,这条河的肮脏程度简直令人发指。
“这个世代的人类……实在太脆弱了!”潘多拉摇了摇头,她接触的第一个人是夏恒,她以为所有的人类都是同样的体质。但游走一番才明白,这世代的人类和第二纪元的人类完全没有可比性。平均身高只有一米八左右,只比她的腰高一点,身体的综合素质还不如第二纪元的婴儿。
但现代人也有他们的可取之处,一是他们更为活跃,对世界的改造与索取简直就如蝗虫一般。二来他们的生育能力极强,整个世界放眼望去,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人群。
对自然无节制的索取,使得星球的自我改造机制近乎崩溃,也就更加适合病菌的蔓延。而庞大的人口与频繁的移动,则给疫病传播提供了最好的媒介。
“真是无法想象,照这个速度下去,魔盒很可能会成长到无法想象的地步!”潘多拉几经辗转,在夏恒指引下来到了西伯利亚的冻土冰原上。
她的这位新主人告诉她,利用魔盒新得到的活性能量激活冻土层中的病菌,广阔冰原就是一处天然病菌冷藏库。而这些封存在冻土中的古老病菌,和现代人类的祖先生存在同一个时代。所以它们不仅可以完善魔盒的病毒库,还更加适合毁灭现在的人类肌体。
“用魔盒培养一种病菌,一种让人类血液系统紊乱的病菌……”夏恒的命令让潘多拉有些疑惑,不明白他为何对血液如此热衷,但她聪明的没有多说什么,反正只需要诱导一下盒子的培养方向而已。
世界性的疫病肆虐,病源最早在尼罗河畔爆发,随即恒河与亚马逊河畔也出现了同样的症状。带着大头巾的白象在国际上不断呼吁,希望可以得到足够的医疗援助,否则巴拉巴拉……再加上时不时爆发的天灾,各种甚嚣尘上的末世言论不断传播酝酿。
傍晚时分,夏恒与西蒙妮本想搭乘专机直飞纽约,但由于气象问题,整个路易斯安纳州都在飓风的威胁下关闭了所有机场。于是两人只好驾驶私家车,准备进入内陆州再想办法。
“嗨,我说你们美国人为什么不多建几条火车线呢?”夏恒老老实实的坐在驾驶座上,荒凉的乡村公路让他感觉很是乏味。
“提前声明我是法国人,三百年前我刚搬来的时候,美国还不存在呢!”西蒙妮仰起头来,然后抽出纸巾抹了抹嘴,“至于为什么不建铁路……据说是不同州的规矩都不太一样,建铁路很难协调!”
“可长途开车也太……”夏恒好像瞥见什么熟悉的东西,然后踩了一下急刹车。也幸好西蒙妮仰着头,否则还真不好说……
“发生什么事儿了?”
“我好像看到一间熟悉的店铺!”夏恒将车掉了个头,重新驶回一幢孤零零的巨大建筑门前。
“是原住民修建的娱乐场所!”西蒙妮瞥了一眼大牌子上闪耀的霓虹灯,“你对这里熟悉?”
“原住民就是印第安人的意思吧?”
“他们更喜欢称自己为原住民,毕竟这脚下的土地本来就是人家的,美国人实际上就是一群入侵者!”
“你应该不怕灯光的吧,走,进去瞧瞧!”
“我可要提醒你,这些人都不太好打交道。”
“那是对你们,别忘了我的肤色,他们和我说不定还是同根同源呢!”夏恒倒也不是胡扯,确实有种说法,美洲印第安人除了从白令海峡迁徙来的那些人之外,还有一部分是商朝时东渡的遗民。但无论是哪一支,都和九州人有着很深的血缘关系。
西蒙妮无奈的双手一摊,不甘不愿的跟着夏恒走进这幢巨大的建筑。这建筑是一座综合性的娱乐中心,从博彩到酒吧到各种不让写的娱乐设施,就像一个缩小版的拉斯维加斯。
类似这种环境,吧台才是最方便打听消息的地方。一人点上一杯拉菲,夏恒深深的喝了一口对西蒙妮说:“这家店还挺地道的,酒里掺的水不多。”
“地道什么啊,糖都没脱干净,这就是长岛产的当年度葡萄汁儿!”
“好歹里面有葡萄不是!”夏恒倒是不挑剔,他穿越前可是见识过不少国产拉菲,别说葡萄了,整瓶酒都是用莫名其妙的化学试剂勾兑出来的,市场批发价酒瓶比酒还贵,就是拿来糊弄二傻子的。
“呵呵……”作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