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怕了!那间房子的房租,一个月一结,你,没经过我的允许不准进去,我可以假扮你的未婚妻,但只假扮‘未婚妻’这三个字,你不准要求我做任何违背仁义道德的事儿,还有,这件事,不准让思楠知道......”杨靖儿喋喋不休。
熊智宸舒心一笑,似有一块大石头放下了,虽然他不了解杨靖儿的过去,却明白她刚中柔外的性情,如果不这样,她也不会留下......
“成交!”熊智宸说,“今天起我便是你的房东了,不过,工作的事不是一天两天的,医生说你需要调养两日,我劝你还是明天去找工作吧!”
熊智宸说完,满不在乎地上楼进自己的房间,那房间与她的房门遥相对应,他一关上门,便如壁虎一般趴着门,耳朵紧贴着门缝,偷听着楼下的动静。
杨靖儿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深吸一口气,又吐了出来,拖着沉重的步子进了自己的房间。
熊智宸听到对面的关门声,才放下心来,不觉低头浅笑,他知道,自己喜欢上她了......
第二天一早,杨靖儿洗漱完毕,打开房门,穿着板鞋一蹦一跳地跑下楼梯,今日的她已经满血复活,做好了迎接各种打击的准备......
行至楼梯下,她顿住了,楼梯至门口间,赫然站着两排下人,一排丫鬟,一排小厮,这阵仗,也只在电视剧里见过。
“少夫人好!”响亮的声音让杨靖儿不禁后退,昨天确实没见这熊府有这么多人,她苦笑着道了声‘好’后,气氛跌入冰点,杨靖儿不知所措,却无能为力,谁让她仰人鼻息,答应了这荒唐的条件。
“都下去吧!”熊智宸从门外进来,莞尔而笑的样子如阳光般温暖了房间,“靖儿,准备出去了吗?”
一句‘靖儿’差点儿没把她听吐了:“嗯!”杨靖儿粗声应了一声。
“吃了早饭走吧,别再晕倒在外面,还得去背你。”熊智宸调侃道。一旁的石头抿着嘴偷笑。
杨靖儿白了他一眼,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走向餐桌。桌上早已准备好热气腾腾的生煎包和豆浆,两人各进所食,默不作声。
“熊智宸,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杨靖儿打破了寂静,问出了她好奇已久的问题。
熊智宸歪嘴邪笑:“你知道的,美乐斯老板,你不知道的,熊家帮做的是码头生意,怎么?想给我打工?”杨靖儿白了一眼,继续吃饭,没再搭理他。
“我吃饱了,先走了。”杨靖儿起身离开。
熊智宸塞了最后一口包子,鼓着腮帮说:“别再被骗了啊!”那样子既无辜,又可爱。接着,他示意石头去跟着杨靖儿,保护她的安全......
杨靖儿来到另一条街,这里不比之前的街道热闹繁华,却也幽静雅致。
她环视着四周的铺子,一家医馆的名字吸引了她,‘蘋花汀草’。杨靖儿展开笑颜,这是她最喜欢词人李清照的《怨王孙》里的语句,‘湖上风来波浩渺。秋已暮、红稀香少。水光山色与人亲,说不尽、无穷好。?莲子已成荷叶老。青露洗、蘋花汀草。眠沙鸥鹭不回头,似也恨、人归早。’
杨靖儿不禁踏进了这家医馆,“姑娘是来抓药还是看病的?”眼前一位仪态不凡的中年女人问道。
杨靖儿回过神来:“你们......招人吗?”问完她真想抽自己一巴掌,明明不懂医学,还舔着脸问。
那女人打量了一番,瞟到她指间的戒指,瞳孔微震,问道:“你识字么?”
杨靖儿如缝纫机一般连连点头,因为她看到了希望。
“我需要一位帮我记药方的手下,别人来看病,我说药方你来写,写完我看了无误后方可抓药,你可能干好?”女人的声音如水般温柔。
“我可以试试,相信我能干好!我叫杨靖儿,怎么称呼您呢?”杨靖儿笑弯了眼睛,开心得像个孩子,
“我叫梁清,没什么问题的话,明天你就可以来了。”
“好的,谢谢清姐,明天我一定准时报到。”杨靖儿与梁清告辞后,一路哼着小曲儿,返回熊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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