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怎么办?少当家和白会长被抓走了!”石头气愤道。
杨靖儿没有因他地话而暴躁,甚至……还有一些气定神闲……
“石头,你把今天的过程,一五一十地说来,一个字都别落下!”杨靖儿道。
“嗯……”
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杨靖儿听了个大概,也听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这艘船……本就消失过一段时间,对吗?”杨靖儿若有所思。
“对,”石头道,“船上人员说是遇到了风浪,可我们并没有收到类似的消息,换句话说,很有可能是消失的这两天,有人偷梁换柱,将货换了!”
杨靖儿并不这么认为,开始踱步沉思喃喃自语:“不……船上都是熊家人,以我得了解,即便是被收买,也不会整船上的人都被收买,一定有猫腻!”
“这样,石头……你去聚集这些船员到码头,我……一会儿就去!”
“是!”石头铿锵有力,似乎有了主心骨。
“还有,对外宣称,码头需要彻底整顿,暂停一切运输任务!”
“这……”石头面露难色,欲言又止。
杨靖儿深吸一口气:“相信我,照我说得去做,要让人们以为……熊家……可能要倒了!”
“啊?……”石头先是瞪圆了眼,见杨靖儿成竹在胸,这才半信半疑地出去了。
杨靖儿又迅速走到电话前,拨通了旗袍店的电话……
随着几声漫长的“嘀”音,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
“喂?芊荨旗袍店!”
“桐桐,是我!”
“靖儿?你今天怎么没来呀?刚刚准备给你打电话呢!”
“桐桐,出事了……”
杨靖儿将事情简单道出,安桐起初不可思议地捂嘴,慌乱间不知该怎么做。
“所以说思睿和智宸现在都在警察局吗?”
杨靖儿说:“没错!现在……我需要你办见事。”
安桐听出她已经想好了对策,心中渐渐平静,沉着吐出两个字:“你说!”
“今天的事情,很明显是冲着他们去的,但是……还有很多疑点,所以,你去白家,找思睿的律师!也许有保释的机会,给我争取点儿时间,我现在就去调查!”
“好!你放心,我这就去!”
“嗯!我们分头行动!”
“咔嚓!”电话挂断,杨靖儿来不及穿外套,便直奔码头……
电话那头的安桐,也迅速关了门,叫了黄包车,直奔商会。
(警察局)
“二位都是上海滩有头有脸的人物,今天……就委屈一下了……”
警察局的拘留室外,那位巡警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熊智宸冷笑一声,与思睿对视一眼后,又面向他道:“既然知道有头有脸,你可千万得找到证据,否则……”
他没有继续往下说,也足够让那巡警,心中打鼓了……
“铁证都在了,”他的话语,有些心虚,“你们,还是自求多福吧!”
说着,邪笑着转身,恰好迎上了一人,立马变得弓背哈腰,阿谀奉承起来:“巡……巡长?您怎……怎么来了?”
熊智宸猛抬头,原来是老相识李曼的丈夫,李巡长。
“小赵……你抓了这么大两个人物,还怕惊动我啊?”李巡长直勾勾盯着他。
“哦,哈哈哈……”那个叫小赵的巡警挠着脑袋,“这不是最近上边要求大查嘛,恰好查到了鸦片,弟兄们都看着,我实在没有办法……这才……”
李巡长没有等他把话说完,就径直走向拘留室门前,面带柔软的笑容道:“少当家的,好久不见!”
熊智宸也上扬嘴角,对他道:“是啊李巡长,我们真是好久没见了……”
小赵见他们有说有笑地寒暄着,似乎没想到巡长与熊智宸有这层关系。
说了几句,李巡长转身,胳膊在他面前一挥:“来,小赵打开锁!”
小赵仿佛木头桩子,顿在那里,结结巴巴道:“巡长,这……这不太好吧!人……人们还等着……等着这事儿有个结果呢!”
“你想什么呢,这二位是我的朋友,眼下我们并没有确定是他们所为,所以在找到实质证据前,他们……就先待在我的办公室!”李巡长命令的口吻,连眼神都变了……
熊智宸与思睿面面相觑,实在不知,这个李巡长为何如此帮助他们。
小赵本想再挣扎一下,可看见巡长冷冷的双眸,又缩了回去,唯唯诺诺地打开了拘留室的锁……
熊智宸和思睿跟在李巡长身后,刚进了他的办公室,熊智宸便开始道谢:“多谢您出手相助,我实在不知该如何感谢您啊李巡长!”
“少当家的客气了,”李巡长伸出一只手,挡在他身前,笑眯眯道,“说来,我确实不知道,二位被我们那小小的赵队长给抓来了!真是惭愧!”
“你不知道?”思睿不解,“那怎么会如此及时出现呢?”
“是少夫人!”
听到李巡长的话,熊智宸猛的看向他:“靖儿?”
“是!少夫人派来一个名叫薛子的人,说了这事,我这才知道……”
熊智宸与思睿对视一眼,看来……靖儿已经开始行动了……
李巡长接着说:“说来,我妻子的葬礼,二位不顾避嫌,前来参加,我一直都感恩在心,如今能为少夫人尽点绵力,也算报答了……”
“令夫人刚正不阿,心怀大志,我等……自愧不如,去参加她的葬礼,也是为了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