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每个男人曾几何时都会幻想过站在世界的顶点号令下吧。
宇宙,广义的定义下它是万物的总称,是时间和空间的统一。
但是又有几人曾幻想过能站在宇宙的顶点?
昏暗的房间内,林霄利用一珍贵的休息时间无趣的摆弄着手中的玩具。
这是一个四四方方的正方形,正方形通体漆黑,宛如一个黑盒子,但在阳光却能不受丝毫阻碍的穿透它。
他得到这个玩具已经两年了,一直把这当成一个解密的玩具在手中把玩。
“唉,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就不信以我的智商解不开它!”
一时过去了。
三时过去了。
六时过去了。
“我靠!这玩意到底怎么玩!”林霄气急败坏的把它狠狠摔在地上。
咔!宛如蛋壳碎裂般的声音响起,林霄低头看去,不由得更加火冒三丈,这破东西竟然把他的路由器给砸坏了!
“滚!”
微风静悄悄的透过窗户的缝隙轻抚着林霄的脸庞,仿佛想要平息他的怒气,而那个黑盒子则不知被他扔出了多远。
翌日,还没亮,林霄早早的起床穿好他那件破旧的蓝色衬衫,宽松的灰色长裤,和那双廉价的高仿运动鞋,在镜子面前照了照。
常年在外的风霜吹打,他的脸庞被现实铭刻上了许多坚毅的痕迹,皮肤已经被晒成了浅褐色,林霄拍打了几下脸庞,精神满满的走出了房门,来到一处建筑工地。
“林啊!今也来这么早啊!”
一名包工头打扮的大叔从简易的帐篷中走出来,手中正端着脸盆要去洗漱,正好看到了林霄。
“恩,最近起的都早。”
“吃早饭了吗,棚里有粥有咸菜,进去吃点一会儿大家伙都来了咱们就开工。”
“让刘叔费心了。”
“没事没事,赶紧去吃点吧。”
类似这样的对话几乎每都有,林霄也不想每都在这蹭饭,但奈何贫穷以及还在县外医院重病在床的妹妹让他不得不选择能省则省。
进到棚里,桌上的粥还是热乎的,看样子似乎就是为他而准备,一股暖流涌上林霄的心头,他拿起碗筷三下两下的扒完了一碗粥,还吃了半碗的咸菜。
放下碗筷,眼睛随意一瞥,林霄又见到了那个昨被他丢出窗外的黑盒子!
“咦?这东西怎么在这?”
林霄摸着下巴,拿起黑盒子左右打量,应该就是昨丢的那个,难道是刘叔捡到准备带回去给孩子玩的?可我家和刘叔家还有工地都是相反方向啊。
“林,吃饱没,大家都来了,出来开工了!”刘叔掀开门帘问到。
“哎!知道了。”
林霄顺手把黑盒子装进了兜里,和工友们零零散散的站在广阔的工地上。
“好了啊!交代一下今的活!”
刘叔站在众人面前大力的拍了拍手,随后把今大家的要做的工作都吩咐了一下,便各自开工。
今年夏日的太阳格外毒辣,晒的人有些头晕目眩,终于熬到了中午开饭的时间,大伙聚帐篷里一边聊一边吃着大锅饭。
“哎,刘叔,我早晨在这看着个黑匣子,出工着急就忘放回去了,你看看是不是你的。”林霄从兜里把黑匣子拿出来摊在手掌上。
刘叔看了看他的手掌微微皱眉,到:“林啊,你让我看个啥?你这手里什么都没有啊。”
“你看,这不在这呢么。”林霄把黑匣子拿在手上在他眼前晃了晃。
刘叔看着林霄两指夹着空气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有些担心。
“林,你妹妹的事咱们大家伙也都知道,你干活也别太拼了,反正大家一给的钱也都一样,要是觉着累就在帐篷里歇歇,没人会怪你的啊,快吃饭吧,下午你多歇歇,别中暑了。”
林霄被突如起来的关心弄得有点懵,难道刘叔看不到这个黑匣子?虽然很关心这个黑盒子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林霄还是把它先揣进了兜里,解释到:“没事刘叔,这点太阳才哪到哪,再只有大家干活我在这躺着就拿钱,我心里也不舒服。”
“行吧,你都这么了,这样吧,老张!你下午啊和林换换活,我看孩子有点太累了,帮衬帮衬他。”
“哎!行!这都不是事!”
“谢谢刘叔,谢谢张叔,又给你们添麻烦了。”林霄不好意思的到。
“没事孩子。”
“好了!大家吃的也差不多了,走吧咱们该开工了!”
众人纷纷走出了帐外开始下午的工作。
傍晚,街道上的人群熙熙攘攘,林霄拖着疲惫的身躯行走在拥挤的人潮中,他的背影显得那么的脆弱不堪,仿佛汪洋中随时会被海浪打翻的一艘船。
林霄终于回到了那个狭的出租屋,他一头扎在枕头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血色的空下,无数的尸骸仿佛被人唤醒不断的从地上爬起,身体渗透出的泊泊鲜血浸染了正片大地。
林霄茫然的站在一片空旷的荒野,尸骸蝗虫过境般的向他扑来!
极度的恐惧让他永无止境的在荒野中奔跑,终于在前方看到了一栋建筑物,那似乎是一座学校。
林霄仿佛看到了可以庇护他的庇护所,用尽力量跑进了教学楼,同时也把身后如潮的尸骸甩开了一段距离。
教学楼内还有学生在上课,显得一片安静和谐,林霄仿佛一下子沉静了下来,不在恐惧,不在慌乱。
不知是怎样一种力量驱使着他鬼使神差的来到了一间教室,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