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望,杨殊便觉得那句“燕赵多丽人”所言甚是,杨殊也见过不少美人,无论是蕙质兰心的赵恬,还是精灵古怪的林纤,或是英气逼人的云诺,他们都让杨殊难以忘怀,然而此间杨殊看到此女,竟也有了这种感受,一时间,不由得心神激荡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将军终于说出了自己心中的那句话。
杨殊身形一顿,然后转了转头,看着众人期待的模样,他高声道:“牢记此心,何须闻名?我无名亦无姓,唯有一腔血罢了!”言毕瞬间踏步而去,一会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里!
这道背影留在众人面前,显得格外高大和伟岸,一时间,众将士心中有的只有他的背影。
杨殊没有留下姓名,更不想留下任何痕迹,他来此本就是为了脱身,只是机缘巧合之下得了儒门心法,可以说是大赚特赚了,余下的只有回燕军西大营,报告匈奴的事情了!
修习儒门心法之后,杨殊那没有任何内力的丹田瞬间充沛起来,如同细流汇海一般,不断地有真气汇聚其中。他每使用一些内力,便能再吸引一些内力,可以一定程度上说是生生不息了!
为何说是在一定程度上呢?杨殊不过地阶中层,在内力之上还是有限。一旦遇到真正的对手,在高速运转内力之下难保不会出现一丝纰漏,而这丝纰漏就会成为他的致命弱点!
杨殊如今唯一的方法,那就是不断抓紧时间修行内力,只有将自己的境界不住提升,才能在这个乱世之中崛起,达到自己穿梭而来的目标!
儒门心法的刚正之气,很大程度上在化解杨殊之前的滔天怨气,但是力量太小,根本不能起什么作用!
但是那些煞气却成了磨砺真气的奠基石,杨殊的每一丝真气凝练出来,就会和那些煞气做一做斗争,你争我斗之下,杨殊的真气愈发纯正,愈发地沉重起来。
相较于其他人修炼真气,不过是周身环绕一圈罢了,最后存储于丹田之中,便能凝练出那道真气。杨殊则不同,不仅要不断凝练内力的同时,还要使之更加精纯,以抵御煞气的侵袭,所以每次凝结的煞气虽小,却无比厉害!
杨殊就这样,一边行路一边修行内力,逐步从赵国边境,向着燕国境内而去。
边境之地本就多风沙,一路上没看到甚么人烟,反而是大地苍茫,一望无际,整个一派北国风光!
仰观天上,成群的鸿雁向南飞去,带起最后一丝秋的寂寥,杨殊默默踏着步伐,向着前面走去。
无名之人或许无名终生,但也有可能以待时机,一飞冲天。
杨殊已然不知从何处牵来一匹骏马,通体透白的身姿之下,极为顺畅的毛发随风飘舞,一双眼神极有神采,一看便是极难寻到的千里马!
杨殊也不骑上它,只是慢慢牵着它溜来溜去,在林间小路之上四处漫步。随风飘落的黄叶不断坠落,渐渐堆积成了几个小土丘!
杨殊自从离开之后,倒也开始清闲起来,时而浪荡江湖,时而飘渺路上,倒也不急于回去,反而好像在即兴潇洒,各种游山玩水之事屡做不鲜。
这一日,他带着那匹千里驹来到了赵国的邯郸城内。邯郸城不愧为赵国的都城,城池高大,城外的护城河联通活水,根本难以断绝。
城外还有许多军事设施,均占据了险要地形,极难攻打。
杨殊进了城门,但见内里车水马龙,人口繁多。走在路上,甚至可以说是衣袂相拂,甚是繁华。
杨殊牵着一匹神驹,走在这邯郸的街头之上,并不显得显眼。和许多外地来客一样,像杨殊这样的人很多,可以说是络绎不绝。只是所来的目的不一样,其缘由也是大不相同!
杨殊寻了一处馆驿,把马儿找了个地方拴住,便大步走了进去。馆驿之内客人颇多,以至于并无人来外面招呼杨殊,杨殊自己走进去之后,方才看见一个小二端着木盘走到他旁边,道:“这位客官可是要住店?”
杨殊点了点头,随即道:“可还有客房?”
小二闻此,稍作思索了一番,便对杨殊说道:“有是有,可是那一间乃是天字房,不知客官……。”话到此处便停止了下来,明显就是想说钱财的问题。
杨殊自是明了,当即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将之放在了小二的手心之中,然后轻声道:“够了吗?”
小二见此,会心一笑,当即说道:“自然是够了!”随即也不管手中的盘子了,将之放在一边,迅速引着杨殊向着馆驿二楼而去。
一边走小二还一边说道:“客官,你是不知道,我们集贤舍可是邯郸城客人最多的地方,别看那天雅楼比我们贵,可他们态度没我们一半好呢!”
杨殊闻此,心里默默觉得好笑,你一个主营平民的寻常馆舍,自然比人家那种做高档生意的达官贵人所去的地方人多,然而论态度,人家指不定比你好多少呢!
那小二估计也是瞧出了杨殊的不信,当即也是说道:“客官这就是不知道了,这邯郸城内,就是要属那天雅楼关系硬,据传那掌柜的乃是当朝王后之弟,因此许多官员都赶着去巴结他,这天雅楼的生意自然也好了起来!”说到这里,小二的眼神之中透出了一股迫切。
“那天雅楼之内,凡是登上了三品以上的楼层,在里面可以说尽享快活,邯郸的美女,除了王室贵女,和那些官宦人家的女儿但凡有些姿色的,尽在此中!”小二说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