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剑独立的杨殊,默默将目光再次看向了华服男子,却见他一脸异色地看着自己,仿佛发生了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一样
听了老者的话,杨殊默默叹息一声,随即苦笑道“或许我也要陪你个七八十年,甚至到死,如此一来,我倒不如继续修炼武学,直至打败你的那一刻”
老者听了杨殊的话,没有说什么,只是继续摆弄棋子,随后从怀中掏出一本书籍,猛地扔给杨殊,道“此乃远山棋谱,内里记载着从初学到精通的所有过程,你可以从头学起”
“学棋”杨殊喃喃道,随后接过棋谱慢慢看了起来。只见封面大书两个大字“远山”,棋谱看起来极其古朴,应该是流传很久的东西
杨殊轻轻翻开,却见开篇便是一行古文夫万物之数,从一而起,局之路三百六十有一。一者,生数之主,据其极而运四方也。三百六十,以象周天之数;分而为四,以象四时;隅各九十路,以象其日;外周七十二路,以象其候。枯棋三百六十,白黑相半,以法阴阳。局之线道谓之枰,线道之间谓之罫。局方而静,棋圆而动。自古及今,弈者无同局,曰“日日新”。故宜用意深而存虑精,以求其胜负之由,则至其所未至矣。而远山不至,则难以述棋由。行棋,如望远山,远山不至,难以为棋
看到这些文字,杨殊的头已然大了起来,只好对着老者说道“这棋谱我看不懂,你若真想教我,言传身教便可”
老者闻此,也是沉吟许久,方才笑道“如此也好,也免得老夫无聊,天天摆弄棋局,倒也烦闷了”说着老者开始详细地讲解起围棋的步骤以及一些基本的规则,还不是把棋盘摆弄,让杨殊看到其中过程。
杨殊几日之内,就开始跟着老者学习棋艺,老者的讲解极其细致,杨殊也在认真领悟,这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之下,倒是学得飞快,不久杨殊就初涉棋艺了。
“日后我就不教你了,这本远山棋谱你还是拿去努力钻研,师父最多能将之领进门,但是后面的修炼还是要靠个人的”老者慢慢说道,“将来的情景,却是要看你的造化如何了”老者说完,继续回到那处石台之上把弄棋子。
杨殊看着手中的远山棋谱,心中默默点了点头,随即打开慢慢熟记起来。如今的杨殊,对于围棋却是有了很大的热爱。那种二人厮杀对弈的感觉,仿佛置身于剑客比斗一般,让杨殊难以忘怀。
执子如执剑,弈棋亦如奕剑。杨殊讲究的是大杀四方,不论是下棋还是比剑,都是一个凌厉在先,先攻为上,打得对面抬不起头来,把握好全局的节奏,直至结束
棋盘之上,杨殊默默看着上面纵横交错的格局,以及黑白之间的点缀,思绪开始纷飞起来。他时而握子沉思,时而观局细想,饭馆老者,却是撑着额头,静静小憩着。一番场景,却是倒转了过来。
“这一番死棋如何能够救活”杨殊默默思量着,看着交相错杂的棋子,杨殊默默移动着棋路,但是怎么也难以破局。
“难道此局无解吗”杨殊叹息道,“不,一定是我未找到正确的方法,只有解不开的人,岂有解不开的棋局”
想着想着,杨殊将目光再次投入到了那本“远山棋谱”上来了,却见其中那一行“远山不至”,心中突然有了一点想法。
他左手执子,右手反而横握棋局,眼光却投入到棋局之外,心神仿若来到外面一般“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此棋局难如登天,自是我陷于其中,自然不能发现此中奥妙,若是以旁观之人的心态,必然不会如此”杨殊默默想道,心神却是开始一分为二了
一盏茶过后,手中的棋局却是翻了个转,其中几个大子却是落错了位置,一步不慎,杨殊依旧输了。
“看来这心神分裂之术我不能很好的掌握啊,这倒是个难事”手中的棋子慢慢落下,杨殊开始愈发地思考起来。
继续的尝试之中,杨殊每落一子都会有两种想法,以着旁观者的心思想了一遍之后又以着下棋人的感悟对弈一次,直至觉得没有错误方才罢手。
但是每一次落子,杨殊都感觉仿佛少了些什么,不断地沉思之下午,杨殊竟然愈发不行了。之前能够下到几子开外,如今却几步便受了杀招,根本不能继续。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的棋路不对,下棋不能分神吗”杨殊喃喃道,随即仔细凝视着棋局,手中的“远山棋谱”却是不住翻动起来。
棋局上的布置落在杨殊眼中,却是好如一个真正的战场,每一落子,犹如排兵布阵,于疆场之上大杀四方。但是到最后,却是关键之处不在,被人夺了帅旗,输于人手。
“棋路未错,那只有一点,意境不到了”杨殊感慨道,“远山棋谱”置于一旁,杨殊面首只有一副棋局,手中也是一枚黑子,静静闭着双眼,体悟着一切。
对面的老者,却是猛然睁开了双眼看着杨殊执子沉思的模样,嘴角微微一笑,随即继续闭上双眼酣睡起来,却也不管杨殊如何了
杨殊闭眼沉思,心中不断推敲那些棋路,却在意境之中思考到了剑法。青莲剑经飘逸若仙,侠客行剑法凌厉无比,万剑归宗不变应万变,二十四节气剑指逆天改命,每一种剑法都有其的特性,杨殊只能发挥其最大的威势,并且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