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君逸阁听到电话那边挂断的声音后,终于还是忍不住噗嗤一笑。
酒吧的灯光勾勒着他那宛如刀雕的侧脸,高挺的鼻梁挺拔地在眉眼下屹着,低垂的睫毛盖住了他那专属于眼瞳里的魅惑。
此刻,那让人摸不着边际的笑声中,还随意夹杂了一侧舞池里的躁动。
“大哥,你这是怎么了?我可是好久都没有见你笑过了!”
他脸上的笑还没有退下去,一个身穿黑色西服,戴着银白色面具的人,就直接走到了千君逸阁面前。
银白色的曜光迅速从千君逸阁的脸上划过,秦沣远给他递了杯酒。
千君逸阁接过,不动声色的把手机放回了口袋,然后用手指挑了下酒杯。
“我不是每天都在笑吗?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没笑的。”
“是吗?”
“那你老人家还是不要笑了,每次你一笑,我们就要遭殃了,实在是太吓人了。”
秦沣远话音落下,迎面从舞池里正好走过来一个穿着兔子装的侍女。
“千君公子,要不要跟人家跳支舞?”
那个女人直接扑到了千君逸阁的怀里,千君逸阁稍微把酒杯往一边推了推。
秦沣远笑着摇了摇头。
“难道你不怕我吗?竟然还想让我跟你一起跳舞。”
“怕?”那个女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一样,双手直接大胆地勾住了君逸阁的脖子。
她那狭魅的眼睛眨了眨,长长的睫毛向上弯曲着,如刷子般从千君逸阁的衣服上划过。
“人家才不怕你呢,茨筠城那么有名,谁不知道大名鼎鼎的千君逸阁脾气可是好的很,能攀上您是我的福分,求之不得。”
“哦?”
千君逸阁一把揽住了面前人的水蛇腰,然后把自己杯中的酒举到了怀里人面前。
“赏给你的,喝了吧。”
“真的呀?我来这里这么久了,你还是第一次赏给我酒喝呢。”
秦沣远在一边‘啧啧啧’了两声,然后咬了咬唇。
千君逸阁怀里的人喝了酒之后,继续向往面前人身上攀,却一下子被这个长得极其逆天的男人抓住了手腕。
“我允许你在我面前放肆,却不允许你在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之前,去触碰那不该触碰的底线,你说呢?”
“哦,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唐突了。”
女人慢慢的缩回手,特别识相的与面前人拉开了一段距离。
“你先去跳舞吧,或许在舞池里可以等到我。”
“真的吗?”
“如果你没有说谎的话,我表示很期待。”
…
“送到嘴边的天鹅肉都不吃了?”
“您这……”
“这什么这,再给我调一杯酒过来。”
秦沣远下意识地朝一侧的调酒师敲了敲吧台,很快一杯加冰的威士忌就推到了千君逸阁的手边。
“刚刚是谁的电话,可以惹您老人家开心?”
“是不是我三哥打来的?”
“你猜呀。”千君逸阁的眼角眯了起来。
“我猜一定是了。要知道除了她,别人也惊动不了你老人家不是?”
“想见她吗?”
秦沣远几乎毫不犹豫地肯定道“当然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