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听一两句,应该没事吧?
陆冷君附耳继续听道。
【屋内】玉陇:“你既然已经跟了别人,何谈心中只有我一人?”
【屋内】白翠荷:“何慕生买我回来只是叫我唱戏,师兄,我……”
屋内接下来陷入了沉寂,二人都不说话,陆冷君等了半天也没有下文,心中害怕二人谈崩了会突然出来,想着此时还是离开为妙。
陆冷君刚准备走开,屋内又传出了声音,好奇心作祟,陆冷君想走的双腿再次在地上扎了根。
嗯?
陆冷君越听越不对劲,这次屋内传出的声音不再是任何的话语,也没有什么内容,但……这传出的竟然是一种不可描述的声音
我的天!这么刺,激的吗?
陆冷君眼睛瞪的老圆,耳朵竖的老高,心中还有些小激动。
何慕生居然绿了?!
不知道为什么,陆冷君一想到这儿竟然还有些想笑。
这种不可描述的声音让本想离开的陆冷君决定再偷听一会儿,毕竟这样精彩的戏可不多。
过了约摸半个钟头,里面安静下来,陆冷君听墙根正听的起劲,发现没了声音,心中暗道:好戏听完了,还是早撤早好。
想到这儿,陆冷君悄咪,咪的挪着步子往狗洞那边移,谁知道移了一半,身后突然响起“咯吱”一声的开门声!
陆冷君心中咯噔一下,心道:这回完犊子了!
【屋内】白翠荷:“师兄,你怎么了?”
屋内传出白翠荷的声音,这下陆冷君不用回头也知道开门的是玉陇了。
玉陇:“没事,我就我这透透气。”
陆冷君听见玉陇的回答,慢慢转过身去,之间玉陇披着白色的底衣,敞*露怀的倚在门框边上,一脸邪笑的看着自己,陆冷君默默的咽了口唾沫,他看见自己了,可白翠荷问起,他却没有揭发自己。
和玉陇对了一会儿眼,陆冷君尝试着继续往后退,玉陇依旧只是笑着,没有揭发自己,直到陆冷君退到狗洞边边,玉陇才又发生声道。
玉陇:“荷花,你这院子里头,有猫啊。”
轻轻的一句,吓得陆冷君挺直了腰板。
屋内传来白翠荷慵懒的声音。
【屋内】白翠荷:“猫有什么稀奇的,野猫常有呢。”
玉陇的视线不曾离开过陆冷君,他盯着陆冷君,笑着道。
玉陇:“都说好奇心害死猫,你说……那猫儿会不会已经将你我之事看见,传给外头其他的野猫呢?”
屋内传出白翠荷娇笑的声音。
【屋内】白翠荷:“猫儿能懂什么?”
玉陇笑道。
玉陇:“也是。”
说罢向陆冷君挑挑眉,然后将门关上了。
陆冷君松了一口气,急忙连滚带爬的从狗洞钻了出去,一路狂奔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五院】
回到五院,梅梦和小五看着自家姨娘慌张狼狈的样子很是不解。
小五:“姨娘,有狗追您?”
梅梦:“姨娘,您这是怎么了?这么冷的天跑的满头大汗的。”
陆冷君喘着粗气,道。
陆冷君:“没事,我就是觉得最近胖了,想锻炼锻炼身体。”
梅梦:“您还是快些进屋去换件衣服吧,身上的风寒还尚未痊愈,你这样身子会受不住的。”
陆冷君点点头,径自进了屋。
——
躺在床上,陆冷君才松了一口气。
玉陇有一句话是说到点子上了,好奇害死猫!自己以后绝对不能再向猫学习。
稍微休息了一会儿后,陆冷君的大脑才又开始恢复运转。
陆冷君:“不对啊,白翠荷是何慕生的姨娘,她如今做了不守妇道之事,按照何家祠堂的规矩,那是要浸猪笼的。”
一个疑问在陆冷君心中升起,听他们刚才的对话。玉陇和白翠荷之前是有旧情的,他们行了苟且之事,那就代表二人之间余情未了,若刚才开门看见自己的是白翠荷,依这些日子来的交情,她有百分之二十的几率会放过自己,可开门看见自己的可是玉陇,他故意隐瞒放走自己,难道就不怕自己告状,害了白翠荷?
想到这,那晚在外头遇见玉陇的情形又浮现出来。
“是恨。”
是恨?玉陇说过,他恨白翠荷,难道他放走自己是因为恨白翠荷?!
陆冷君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玉陇与自己不过几面之缘,他同自己没有半分交情,那么他放走自己唯一的理由就是希望自己去揭穿,以此来达到自己想要报复白翠荷的目的。
可是……
不对啊……
按照祖制,奸夫同犯事女子同罪,都是要被抓起来处决的,玉陇这么做,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与自己又有什么好处?
陆冷君揉了揉发痛的额头,玉陇到底想干什么?陆冷君想了许久也未能得解。
到了晚间,天已经大黑了,陆冷君甩了甩脑袋,推开门,深吸了一口新鲜冰冷的空气。
梅梦正打了洗脚水过来,见陆冷君在吹冷风,着急道。
梅梦:“姨娘,您这是做什么呢?快些进去吧,当心病情加重。”
经过几日的相处,梅梦虽然不如小五机灵,可为人绝对老实,因此陆冷君更喜欢梅梦些。
陆冷君:“我说梅梦,你怎么年纪轻轻的,就跟个老妈子似的呢?”
梅梦并不在意陆冷君打趣自己,只是一个劲的催着陆冷君回屋。
陆冷君拗不过梅梦,只好答应进屋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