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拓宽道路?明明已经够用了。这一系列的花销,都是你李太宰的主张,甚至开封府少尹李少卿都说不上话,账目是对的,但是谁知道你李太宰有没有借机将路段,扑买给城中员外从中获利?”吴桐质问道。
这官司打到官家面前了,吴桐也敞开了说,不搞什么恶意隐喻了。
“朕知道了。你们就是不明白为何李太宰执意扩展道路,甚至连城门都在扩展,是这样吗?”赵桓问道。
李纲修路的事,他是举双手支持的,要想富,先修路。
这是至理名言,没有宽阔的道路,没有便利的交通,想富起来,天方夜谭。
“官家,臣自然知道修路是必要的,但是完全不必如此大动干戈啊。现在的路,即使拓展了城门,那也完全够用。李太宰此举有假公济私之嫌疑。”吴桐还是据理力争的说道。
差距啊!
要不人李纲坐在太宰的位子上,你数年蹲在计省的部长位子上,不挪窝呢?
赵桓摇头,自己这帮大臣也算是忠心耿耿,李纲现在绝对算的上权倾朝野,即使宇文虚中也要拉着人一起弹劾,可见权势之大。
敢在常朝上做到这种地步,已经殊为难得了。
“不谋全局者,不足以谋一隅,不谋大势者,不足以谋一时。”
“只看到了眼前的利益,却看不到大势,我问你,现在拆民居一所,顶多三五百贯,一年后呢,两年后呢,十年后呢?”李纲问道。
“封闭的坊市,改为街市,规划汴京坊市有利于商货流通。这都是商改的内容,功在当代,利在千秋。为何不能做?”李纲也是据理力争的说道
为了商改的事,李纲头发都掉了一大堆,结果被人弹劾贪腐!
吴桐点了点头,说道:“李太宰修路有理,规划有据,是某目光短浅了。”
“那李太宰解释下!为何区别对待,民居以钱赎买,员外都用汴京仓的宝物抵买?而且都是贱抵!价值三万贯的翡翠!抵价两万七千贯!”
“不要说国库银钱短缺!现在国库现钱两千万贯!不够你折腾汴京城吗?!”
赵桓闻之,惊讶的看着李纲,他真的这么做了?
要是李纲也变得贪腐了,自己还能信任谁?!
李纲,连你也让朕失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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