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钱看到四个重峦山的二代弟子还在抵抗,他就想着再加点码,干掉这几个人算了,反正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是这个时候突然从远处的天际,急速的飞来一辆飞车,转瞬间就赶到了余钱他们打斗的地方。
这飞车很特别,是用两只巨型的秃鹫拉来的,有棚盖,四围都是雕窗嵌玉、梁柱金裹、绸纱遮幕、宝珠明耀。
车还没停住,里面就飞出一件东西来,直奔那九条长枪,想要裹住它们。余钱不知道是谁来了,想弄清楚情况再打,于是收了长枪。同时也看清了那件东西,就是一个斗篷。
“师傅啊!”几个重峦山的二代弟子见没了攻击,直接扑到那辆秃鹫车前,于空中就跪拜下去。
“起来吧,都是无用的东西,怎么一群人被人家吊打了呢?岂有此理。”说话间从车里下来两个人,都身高一米八。一个鹤发童颜,不怒自威;一个四十多岁,仪表非常。
“拜见师尊、见过普德王陛下。”重峦山的弟子都喊道。
“说说吧,怎么回事?”那个鹤发童颜的老者说,这人应该就是仁德帝君了。
“回师尊,这个叫余钱的人依仗着自己的法力高深,就肆意的欺辱弟子们,把我们都打伤了,请师尊为我们报仇啊。”金阳上人信口雌黄的说道。
“还有这样的事?他无缘无故就欺负你们?”
“师尊,我们的一个三代弟子,只是犯了个小错,这个人就不依不饶的打上门来。”索极上人说。
“这位道友,你这是为何啊?这是他们说的那样吗?”仁德帝君问余钱。
“哼、哼,我打伤他们就算是欺负人,他们打伤我的朋友,就是小错误,这道理我就弄不懂了。”
“他们先打伤你的朋友啦?”
“对啊,我朋友的手臂都被打断了,这不算受伤吗?”
“金阳、索极,你们怎么说?”仁德帝君有些发怒的问道。
“师尊,我们不知道谁打伤了他的朋友啊?”金阳和索极两个上人一起说道。
余钱气的差点过去就杀了他们,但是他忍住了,他要看看这仁德帝君怎么处理,另外,听刚才重峦山弟子的话,另一个人应该是九川国的国君普德王,这可有意思了,看看他们怎么处理这件事吧。
“你们不知道?不知道就能打起来?一定是你们想护短,说是谁打伤了人?”
余钱一听,这仁德帝君还算是明白事理,这是要秉公论断啊,那自己就继续听吧。
“师尊,弟子们确实不知谁打伤了外人;但是,即使有人被打伤,那我们也是先道了歉,要赔偿他了,但是他却不依不饶啊,这还要杀我们呢,你看看瑞灵子师弟都快不行了。”索极上人说道。
“道友,这手下的太重了些吧。”仁德帝君皱着眉头说。
“我想问问,你们都不知道谁打伤了人,干什么要道歉?干什么要赔偿?为什么不调查一下是谁干的?”余钱大声地问道,然后他又说:“我下手重?那是因为我本领高,没被打死,我不打伤他们,他们能饶过我?一个个颠倒是非的能耐,比自己的修为高多了。”
“说到底是谁打伤了人?”
“师祖,是我打伤了那个侏儒。”锦纶捂着受伤的手臂说道。
“怎么回事?谁教你可以随便欺负人的?”
“师祖,我是去打野兽,那人却不让,发生了口角,所以,才误伤了对方。”锦纶说。
“我特么真佩服你们撒谎的本事?一个比一个厉害,你们是不是专门组织这样的课程学习啊?怎么师傅撒谎,徒弟也撒谎呢?我说,我们能不能下去,到军营里去调查一下,不要在这里问这群一句实话没有的人啦。”余钱都有些被气疯了,这都什么人呢,推脱责任真有一套。
“就依你的建议,都到营中去。”仁德帝君吩咐道。
重峦山的人相互的搀扶着,跟随者那辆秃鹫车,一起到了军营中。伏泰得到消息后,和吕腾等将官出来迎接,然后拜见国君和帝君,一顿繁琐得礼仪。
“看来余义士说的是真的啦?”听了伏泰讲述的事情原委,仁德帝君面沉似水的问道。
“师尊,这元帅和余钱关系甚好,自然偏袒他了。”索极上人说。
“混账,你怎么还在袒护孽徒,我看你是要受罚了啊?快去把那个孽徒灭杀了,你滚回重峦山面壁三年。”仁德帝君怒喝道。
“是,师尊,徒儿这就去办。”索极上人吓得立刻跪倒,然后颤抖着说。
余钱一看这还差不多,有点象正宗门派的样子。既然如此,这再让人家杀人,那可就过分了。
“前辈,我觉得惩罚一下也就行了,不必惩罚过重吧。”
“余义士,这是我们宗门的事情,你的好心我们领了,但是孽徒不除,不足以匡正门风。”
余钱一听,这自己还没办法管了,人家是清理门户呢,意思让自己不要多管闲事了,那好,我就不管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好饼。
“帝君,我看余义士说得对,您还是不要发雷霆之怒了,重重的处罚他们就行了,留条命吧,将来还能为国家出力。”这个时候普德王说话了。
“那好吧。”仁德帝君点头,然后回头又跟索极上人说:“哼,还不谢谢普德王陛下讲情。”
“是。”索极上人和锦纶赶紧跪下向普德王谢恩。
“索极,你立刻带着这孽徒滚回山门去,一起面壁三年。”
“是师尊,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