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完财宝,乡亲们兴高采烈地离开了。
离开前,他们无一不对邱索千恩万谢。
最后,那些女人们也拉着被铁链锁住的小喽啰和守卫下山去了。
……
天亮了,葫芦洞前就剩下邱索一个人了。
他点燃一支火把,扔进了葫芦洞里,然后转身离开。
身后,火光冲天而起,将葫芦洞这个土匪窝彻底焚为一片白地。
……
太阳升起,第一缕阳光撒向大地。
邱索回到断头崖上,搬开堵在石洞门口的巨型石板。
看到白家小姐睡得正酣,邱索不禁放下心来。
他查验白家小姐的伤情,发现她体内的毒比昨天要轻了许多。
“看来是枯木逢春起效了!”
邱索笑着说道。
白家小姐病情稳定,这让邱索安心不少。
……
一夜未睡,此刻,邱索感到有些疲倦了。
他在一块石头上坐下,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同时,他感觉后背有一点疼痛,那是被左山魁撞击的那一下形成的伤势。
“左山魁那一下还真厉害,都把我撞吐血了!”
邱索摇头感叹道。
要不是他内力深厚,还真经受不住左山魁那一下!
他盘腿端坐,双目微闭,开始查验起自身的伤势来。
稍倾,邱索长长呼出一口白气。
“我后背的伤势并无大碍,气海穴里的真气也已经凝聚,再有两个时辰,应该就可以恢复如初了!”
邱索这么想着,忽然觉得一阵睡意袭上心头……
……
不知睡了多久,邱索突然醒了过来。
他刚一睁眼,就吃惊的发现,白家小姐不见了!
他从地上一跃而起,飞身出了石洞。
“白姑娘!白姑娘!你在哪里啊?”
邱索施展轻功,快速在断头崖上四处寻找了一遍,可是都没有白家小姐的身影。
“白姑娘,白姑娘……”
邱索大声喊着。
“唉,都怪我,睡得太死了!连白姑娘离开都没有丝毫察觉。”
邱索自责道。
实际上,如果白姑娘是自行离开,这倒也没什么;可让邱索担忧的是,白姑娘会不会是被人劫走的?
“白姑娘身上的毒还没解完,万一被人掳劫了怎么办?”
邱索自责不已,不停地狠狠拍打自己的脑袋。
“都怪我,都怪我……”
这时,他忽然听到远处的小溪边似乎有声音传来。
他飞身而起,跃上高高的断头台,向小溪边看去。
由于离得太远,邱索并没有看到人影,不过,他听到了隐隐约约的歌声。
那是一个女孩子在唱歌,歌声随风飘散,在整个断头崖上都能听到忽断忽续的歌声。
那歌声很柔美,就像一个柔情款款的妙龄少女在人耳边轻声细语。
邱索从断头台上下来,朝小溪边掠去。
……
须臾之间,邱索已经到达小溪旁,他跃上一棵松树,爬在树岔上,悄悄向溪边看去。
溪水里,一个白衣女子正在用手帕擦洗身子,一边洗一边唱着歌。
小溪边,蝴蝶翩飞,蜜蜂狂舞,空气中弥漫着阵阵花香。
邱索终于认出来了,那白衣女孩就是白家小姐。
只不过,之前她一直以白纱遮面,邱索还从没见过她的真容。
今天是邱索第一次见到白家小姐的真面目,他不禁看得有些呆了,一不留神,就从树岔上跌落下来。
“哎唷!”
邱索惨叫一声,因为他后背着地,正好碰到背上的伤口。
这一声惨叫,一下子惊动了白家小姐。
她立刻起身,抽出宝剑,警惕地四处张望,并且大声问道:“谁啊?谁在暗中偷窥?何不现身相见?”
邱索本不想现身,奈何白姑娘已经听出是这边发出的动静,正一步一步走过来。
“别躲了!出来!淫贼,我看到你了!”
白姑娘举着剑,大声说道——其实她并没有看到,她只是在诈唬而已。
邱索这家伙却当真了,他懊恼极了,以为被人发现了,只得从树后站出来,红着脸,低着头,仿佛真是一个被抓了现行的偷窥的淫贼。
“白姑娘,我……”
邱索觉得自己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啊,邱大哥……邱大哥,你醒啦?”
白姑娘兴高采烈地扑上来,抱住邱索的脖子,热切地问道:“邱大哥,你真的醒啦!太好了!我给你准备了午餐啦!快来吃吧!”
说着,白家小姐就拉着邱索往溪边跑去。
邱索还是一脸懵,没弄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白姑娘,你什么时候醒的?”
“早上啊!”
“早上?可我早上查验你的脉搏,发现你体内的余毒未消啊?你怎么……”
“那时候我还没醒,不过我知道你回来啦!你睡着不久我就醒了!我的三清丸可以解我体内的余毒。”
“三清丸?”
“对呀!我家祖传的。”
邱索点点头说:“难怪你体内的毒消除得这么快!”
“这也多亏邱大哥你给我吃的解药呢,那药可真灵!比我的三清丸还厉害!”
“那是枯木逢春。”
邱索笑着将“枯木逢春”拿出来给白家小姐看,白家小姐既惊奇又佩服。
……
二人边聊边坐在小溪边的石头上。
白家小姐端上两条烤熟的大鲵和一只焖熟的肥兔子。
香气扑鼻,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