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古尔考虑了一下对方的话。在这里,他确实感觉到其中似乎有一种不祥并且阴险的行事模式,在那些不如他聪明的人看来,这种模式似乎把他牵连到什么事情中去了。
但他知道,在他漫长而有趣的充斥勾心斗角的一生中,他只有这一次是绝对不需要负责任的。自从他们来到无尽深渊的陨石坑里,他就什么也没有做过,甚至没有和勒克过话。
坦古尔仔细考虑了他的话后开口道。“也许你的长老们做了什么使魔主不高心事。得罪了魔主。也许他已经收回了对他们的恩惠。”
伊萨克-格洛特又咯咯地笑了。“这与你的同伴告诉我们的鼠人奴隶们的法非常吻合。”
坦古尔被激怒了。这个胖乎乎的蠢货怎么敢他和一个鼠人战士之间可能存在平等关系吗?
“勒克-蛇舌不是我的同伴。他是我的仆人!”坦古尔厉声道。
“那么,你承认你是这个煽动者的幕后主使了?”伊萨克-格洛特点点头道,仿佛坦古尔这话只是证实了他的怀疑似的。
坦古尔咬牙切齿。他正好掉进了那个语言陷阱。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的头脑如此糊涂?为什么他缺乏他平时的狡猾?他简直像中了什么魔咒似的。
自从他被那支属于萨索瑞恩的邪恶大军俘虏后,他的思想就变得有点混乱了。作为一个巫师,如果他的头脑不像坦古尔自己所知道的那样保护得那么好,他甚至会怀疑自己被蛊惑了。幸阅是,在坦古尔以往所经历的情况中,这是不可能的。仅仅是人类不可能扭曲他的思想——不是吗?
“不!不!他是我从前的仆人!”他急忙道。“我和这次起义没有任何关系。”
伊萨克-格洛特看了他一眼,眼神里既有坦率的怀疑,也有对他作为食物的评价。坦古尔打了个寒颤。即使是伊萨克-格洛特也肯定不敢吞下一个鼠人先知吧?
这个大块头的鼠人越走越近。坦古尔不喜欢他眼睛里闪烁的光芒。但是,正当伊萨克-格洛特走到离坦古尔很近的时候,房间的门开了,一群干瘪的、看上去很年迈的鼠人大步走了进来。立即,先知坦古尔和伊萨克-格洛特就乒在地,肚皮紧贴着地面,表现的卑躬屈膝。
其中一个年迈的鼠人声音嘶哑地。“先知坦古尔,站起来!你有很多东西要解释,但我们的时间不多。你的前部下已经把我们的城市带到内战的边缘,我们需要你的建议来对付他。”
坦古尔颤抖着,试图控制自己不喷出恐惧的气息。然后,老饶话得很透彻。他们需要他的帮助。他们的城市处于无政府状态的边缘。这是一根可以用来打开监狱大门的杠杆,一把可以让他获得自由的钥匙。
突然,情况似乎变得很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