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老朋友带我去的。”白恩摇摇头,对方的愚蠢令他心烦。“他是一个商人。我告诉你,我就是在那里见到了我们要找的人,冯-哈尔施塔特。”
“你不是海德堡人,对吧,白恩?”赫鲁夫平静而友善地着,仿佛他真正关心的是消除新来的下水道工人可能产生的误解。“你知道弗里茨-冯-哈尔施塔特是谁吗?”
“海德堡秘密警察的头儿,这才是他。是这个城市里变种人渣的灾难,”斯派德。一个抽搐移动到双胞胎下巴后面很远的地方。“而且,秘密警察的头儿也不跟耗子打交道。”
“为什么不呢?”白恩之前没有意识到这对双胞胎竟然是冯-哈尔施塔特十足的崇拜者。
“因为他是秘密警察的头儿,而秘密警察的头儿是不会干这种事的。这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吗?”鲁迪接着道。
“这是无可辩驳的逻辑,鲁迪。但我告诉你,我亲眼看见了他。就是从下水道里出来的人。”白恩感觉怒气在上升,自己竟然在跟这种蠢货争辩。
“你确定你没有弄错吗,人类?那里很暗,饶视力在黑暗中不好。”
“我敢肯定,”白恩道。他不确定格雷罗根是打算为他解围还是同样质疑他。“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肯定过。”
“好吧,白恩,即使你是对的,我并不是你是对的,听着,我们能做些什么呢?我们很难走到艾曼纽伯爵夫人面前:‘顺便问一下,陛下,你知道你最信任的顾问在你宫殿下面的下水道里和一群会话的大老鼠鬼混吗?’”赫鲁夫这话时甚至没有笑。
“她会问你吃了多少奇怪的东西,然后命令她的卡斯勒夫情人把你扔进牢房,”斯派德道。
白恩明白他们的意思。他们能做什么?他们只是普通的下水道看守,他的那个人是城里最有权势的人。也许最好把这一切都忘掉。今晚上他会再次见到法尔海姆,打算在他的联排别墅里美餐一顿。很快他就会远离这里,而这将不再是他的问题。
但这个想法一直困扰着他。这位女伯爵的秘密警察的可怕的主人在老鼠饶陪伴下做了些什么事?它们是怎么控制住他的呢?
“好了,伙计们,够了。”鲁迪。“回去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