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得很光荣。”查理,眼睛紧盯着那个沉默的圣杯骑士,稳步朝他走去。
“死亡没有什么光荣可言,”那位蒙着面纱的女士。“我们孤独地出生,孤独地死去。死亡不在乎我们在这个世界上的短暂一生中是否善良、高尚和公正,也不在乎我们是否在谋杀其他人,这些都无关紧要。到头来,我们都只是地上的泥土。你他死得很高贵。这没有任何用处。他还是死了,世界并没有因此而变得更差了。他的死毫无意义。什么都没有改变。”
“他不会相信这些。”查理反驳道。
加拉蒙特在查理面前停住了脚步,查理单膝跪地,低下了头。
大海轰鸣,海鸟尖剑
“他是因为你而死的,我的陛下,”那位蒙着面纱的女士。
“不,”查理摇着头。
“想想吧,陛下。如果你代替死在格洛斯特田野上的冈瑟,就不会和格洛斯特人发生战争了,事情本应该是这样的。倒在加内隆剑下的,本该是你。奥利维亚就会停止毒害你的父亲,而他也会活着看到自己的孙子们在冈瑟的教导下接受教育。这就是行动和后果。”
“孙子?”查理问道。
“你兄弟的孩子们。”那位蒙着面纱的女士。“他们长大后会变得强壮和骄傲,他们的血液里没有你母亲的任何污染。”
“你不可能知道这一切会发生,”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