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学南闻言,脸色立变,岂有此理,这家伙谁啊,还有没有一点儿家教,大人说话,什么时候到一个小孩子插嘴呢。
“杨老先生,刚才说话的是谁,居然如此没礼节呢。”陈学南森然道。
“他是……。”杨开泰还同说完,又被林浩然打断了,他说,“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记住你是哪儿的武协会长,你是华夏帝都的武协会长,不是岛国的武协会长,腰能不能挺直一点,不要见到外国人就缺钙。那岛国来的狗贼,永远不会是华夏人的友人,就是因为你有你这样的友人,千百年来,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欺负华夏人。告诉你吧,岛国鬼子想见识杨家功夫是假,想谋夺杨家传家之宝是真。他要抢可以,但是得有本事。”
“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一点礼仪都不懂,总是打断杨老先生的说话。”陈学南很生气,他觉得很丢面子,什么回事嘛,说一句外国友人就被骂了半天,这官话当然得这样说啊。
“林浩然,刚才我不是自报家门了吗?陈先生,帝都武协的领导是吧。这件事,杨家已委托我全权处理了,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谈吧。”陈学南生气,林浩然也生气,岂有此理,堂堂一个帝都的武协的领导,能不能有点儿骨气啊。
“林浩然是吧,我怎么就缺钙了,所有正常程序,合法来到我们国家的人都可以称为友人懂不懂?至于他们说的要见识杨家武功……。”陈学南想跟林浩然好好解释一下的,但是又被林浩然打断了。
“陈领导,不用说了,你就告诉岛国鬼子,无论他们是想见识武功还是想见识杨家的杨家兵书都可以,前提是,拿《册府元龟》和曜变天目碗来做采头,比武,签生死约。否则,如果他再敢纠缠杨家的人,我保证帮他们找好一个小盒子。”林浩然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陈学南气啊,几十岁了,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没礼貌的人,骂完自己还挂自己电话。
他笑着对坐在对面沙发的两个岛国人说:“杨家的代表,要求你们拿《册府元龟》和曜变天目碗来才跟你们比武,签生死约。愿意的话,我再找他们谈。”
陈学南虽然心里已非常不爽,但面对他们,还是要挤出一副笑脸,交往礼节嘛。
杨开泰和高开山看着神情激动的林浩然,对视了一眼,心里均想,这小子原来是个愤青啊。
“两老,是不是觉得我是个愤青呢?我就是愤青,其实,愤青没有什么不好,如果一个国家,没了愤青,那就会很多悲的,看看国外多少被西狗弄的家破人亡,又或者变成了奴才,连自主权都没有了。愤青,就是预防变成奴才的警钟,也是防止颜色革命的最有力防线。”林浩然好像知道杨开泰和高开山心里想的一样,看了他们一眼说。
“是,是,但也无需那么激动嘛。”杨开泰说。
“我是个理性愤青,你放心,我不会像鬼子进村那样,见人就杀,三光政策。我的奉行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不管是东洋的还是西洋的,他们要是敢犯天威,杀无赦。”抛开历史原因,就林浩然所遇而言,他是无法对岛国人释怀的。
饭菜上来了,三人刚要吃饭,杨开泰的电话又响了。
“是小敏的来电,可能又遇到那些混蛋了。”杨开泰说着接起了电话,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还真猜对了,杨敏来电跟他说,她和朋友吃饭,又被那几个混蛋堵住了,这些混蛋,显然是跟踪她们了。
林浩然呼的站了起来,抢过电话说:“定位发过来,先稳住他们,我马上到。”
帝都市区的交通,人人头痛,这大中午下班时间,车多,他虽然说马上到,但还是半个多少时后才到达杨敏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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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敏这阵子都很烦恼,这几个岛国人天天纠缠,开始说要交朋友,被拒后又纠缠要医术交流,所谓的交流,就是比医术,结果输了,然后竟然要约架。
男人对女人约架,本来就是丢人的事,但是岛国人就是了得,无论多丢人的事,他们都不会觉得丢人,更不会觉得脸红不好意思。
她没想到,今天和同学出来吃饭,又被这几个王八蛋给“遇上”了,看到这些混蛋,她就第一时间给杨开泰打电话。
“川刀神经,你到底想干什么?”杨敏在洗手间打完电话回到座位对纠缠了她一个月的岛国人说。
“我不想干什么杨敏同学,我只想和你交朋友,交流医术武学,你为什么就要拒人千里之外呢?”川刀申经说,一副致诚的样子,不知道的还真被他骗了。
川刀家族,在岛国算是名门大族,数百年来,这个家族都有人在军中担任要职,而岛国的各种情报机构,更是奉川刀家族的上祖川刀神机为鼻祖,所以川刀家族的人,在岛国是有钱有势有权有人的家族。
川刀申经所以来到华夏留学学习华夏中医,其实是带着任务来的。他的任务就是,尽量学习中医,尽所能结交华夏的权贵子弟,尽所能的打探收集华夏的各种古玩秘藉。
当然,和他一起干这种事的不止他一个人,有一群人,很大的一群。这些人都有正当的身份,商人,学生,科研人员等等。
上个月川刀申经接到一个任务,想办法接近帝都四大名医世家的杨家。
“可是我不想和交朋友,我不想和任何一个岛国人交朋友,特别是你,你不知道你有多讨厌么?用我们的话说就是看到你后面就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