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听说康区长请了高手过来,都抱着敬重的心情躬身让到旁边。但是,从康区长身后走上前的竟然是一个穿得像搬运工一样的年轻人。而且这个年轻人居然是一个无证的医生,还是从这里开除出去的实习生。众专家教授们除了惊,还很怒。这是什么意思啊,找一个被开除的实习生来让我们学习?康区长是故意用这样的方式打大家的脸吗?
“林…浩…医生,是您啊,您来了就好,您快请。”站在一旁的黄禄带了林浩然两年多,自然一眼就认出林浩然了。
“我真可以看?”林浩然瞄了一眼黄禄。
“可以,当然可以,您请。”黄禄对林浩然上次几分钟治好罗家小宝宝的事记忆犹新,上次那小孩不是医院也是找不出病因么。
“那好,我就看看,但我这样抢你们的生意,你们真的不介意?而且,万一我看好了,这岂不是打你们的脸?你们面子挂得住啊?”林浩然满脸的鄙视之色。
以前林浩然的性子是十分温厚老实的,甚至有一种吃亏是福的傻劲儿。但自从得了玄灵子的传承后,性子已慢慢变的棱角分明,爱恨分明了。对黄禄这种人,以前是得过且过的心态,但现在他就是不报复,也要极尽嘲弄一翻。
“呵呵,林…医生说的哪里话,一切都是以患者的健康为依归,绝不存在什么抢生意,打面的说法。无论您怎样做,只要能把患者的病治好了,我们都是高兴的。”黄禄这家伙居然说的如此正气凛然,反倒使林浩然愣住了,这家伙的脸皮够厚了啊。
“对对,您请。”王成也搭话道。他隐约觉得林浩然脸熟,但一时记不起这个林医生是谁了。
“哈哈,厉害,中心医院真的厉害。康区长,你知道中心医院最厉害的是什么吗?”林浩然大笑。
“是什么?”康道行不明白王成和黄禄他们为什么和林浩然会有这么一番对话。
“是脸皮够厚,厚到手术刀都割不破,哈哈。”林浩然哈哈大笑抬脚要进里间病房。
“等等,你是个么人,一个黄毛小子你狂什么狂,一个没转正的实习生有什么资格为康老会诊。”一个戴着老花镜的学究老头说。
“我是谁要对你报备?我有没有资格得你批准?你又是谁?你管得着我是谁吗?”一向尊老爱幼的林浩然,今天决意不给他们面子。
“我是人爱医院的内科主任,消化道专家,是省医协的……。”眼镜老头没说完,被林浩然打断了。
“哦,这么厉害啊,头衔一米多长呢,但是,患者是什么病?你们有治疗方案了吗?”林浩然说。
“这个……。”老头哑口无言。
“没有是吧,哼,专家,主任,医师……。头衔再多又怎样?一群人,转了几天什么病都说不出来,还好意思在这里说自己是专家是教授学者。我呸,我没被你们的头衔吓死,但却被你们羞死了。”林浩然冷脸骂道。
他这话,本来是该骂王成和黄禄的,但这老头倚老卖老的跳出来挡刀,林浩然只好借题发挥,连他也一起骂了。
“哼,一个没转正的实习医生,我就不相信你有托天之能,这是病历,这是检查报告,你倒是给我们说说看,患者是什么病。”另一个医生受不了林浩然的羞辱,给林浩然递过来一把叠报告说。
“我是中医,不需要你们这些破烂仪器弄出来的报告。让我告诉你们这些电脑医生,中医,没电也可以看病。”林浩然轻蔑的说,什么玩儿,一群只懂看报告的家伙。
“啊,林医生也是学中医的?我是中医院的马学礼。我刚才给患者号过脉,脉象虽然有点点迟涩,似有气血阻滞之象。但是,患者所有的功能正常,只要不往他胸口放东西,他与一个常人无异,能吃能走,用仪器检查,也一切正常。但就是不能穿衣服,确切的说,就是不能住他的身上加东西,衣服被子什么的统统不行,放上去后他就会疼痛、呼吸困难。”一个中年医生走出来对林浩然拱了拱手说。
马学礼是中医院的医师,也是一个传统中医,他中然被请到这个会诊团队里,但是却被这帮专家教授什么的排挤,一直没机会为患者诊断,心里早就一肚子气。这会儿看到林浩然把这帮家伙喷的一面屁,心里高兴得很,又听得林浩然竟是中医,便马上走出来表示支持。
“哼,我才不信这么年轻的中医懂看病,汤头歌都还背不全吧。”刚才那个递检查报告被林浩然藐视的那个医生说。
“今天我就让你们这些井底之蛙见识一下中医的神奇吧,老祖宗的东西你不学不懂也就罢了,你竟然质疑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只能说明你无知。”林浩然鄙夷的看了那家伙一眼说。
“只说不练谁不会,你倒是给患者诊治啊,念了几天汤头歌就把自己当神医了,真是好笑。你若能治好这病,我拜你为师。”那家伙气得不成,好歹自己是个主治医师,什么时候被一个实习生这样气的,一个被开除的实习生。
“我会治好康老的病,但是,你,没资格做我的徒弟。这样吧,如果我一小时内治好康老的病,你从此不要行医了吧,你这种庸医继续行医,害人浅。”林浩然今天决意教训这些家伙一番。
“好,请吧,若你一小时治不好,你给我们下跪道歉就行。”那家伙火了。
林浩然看都不看了一眼,转头问马学礼:“马大夫,你有没有听说过胸不任物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