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是医生?”看到曾北平走过来,空姐迎上来问道。
“是…哦,不是,我老板是医生。”曾北平说。
“你老板?他是医生?”乘务长看了看曾北平道,“谁是你老板?”
“后面睡那个,不过,他刚才和这位小姐……,两人有点不愉快。”曾北平终于看清躲地上的是谁,他觉得自己多事了,汉奸、卖国贼、不承认自己是华夏人的人,都是他最恨的人,比岛国人还恨。
这女人居然不承认自己是华夏人,还为岛国人说话,他未必会出手。
“他真的是医生?”空姐问。
她刚才可是劝了好久才平息了一场骂战,那家伙一点儿也不像医生,穿着普通,样子普通哦,哦样子倒不普通,像只盒子。
现在的医生是十分吃香的,他那样子哪像医生,而且这家伙叫他老板,医生有当老板的?难道他是开医院的?不像,不像。
“对,他是医生,中医,非常厉害。”曾北平十分肯定的说。
这时候,机长已从驾驶舱里出来,这么大的事,他必需出来。
“怎么了,还没弄醒?她有没有同伴,问问她的同伴,她是不是有什么病。机上没有医生吗?再问问有没医生。”机长说。
“周总没任何隐性疾病,她的身体一向都很好,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助理很急,和周英妍一起的其他人也很焦急。
“他说他老板是医生,我建议…..。”助理指着曾北平说。
“唉,我老板确是很厉害的中医生,但是…但是……。”曾北平皱眉,他不敢保证林浩然这次会出手。
虽然说病人就是病人,跟思想跟国家和意识形态无关,但这只是嘴上说来好听的官话,实际上就是屁话。世上有哪样东西和民族、国家和意识形态无关的?只有华夏一些想所以然的官才会认为这话是对的。
西方人说体育无国界,音乐无界,科学无国界但是,看看他们说一套做一套的嘴脸就知道,无论什么都是有国界的。
多少国家拿这些事来排挤、干扰、抹黑华夏?
“把他叫过来,他既然是医生,为什么不问不闻,真是没医德。”机长说。
曾北平看了看机长生气的说道:“保证机上每一位乘客的安全,是你这个当机长的责任。别人的医德怎样,无需你这个开飞机的来评判,没本事救你的乘客,要么去求他,要么返航吧。但是返航,我落地后会起诉你们公司的,什么玩儿。”
他说完走回自己的座位。
曾北平也是有脾气的,别人说他可以,说他老板就不行。
“嗯,对岛国鬼子就得有脾气,他若再出言不逊,揍他娘的,打官司我出钱。”林浩然闭着眼眼说,原来,他既没睡,也把前面的事听个真切,听力真好。
这是什么老板啊,叫属下去打人……?
曾北平没说话,他很想劝他出手,但这个时候不知说什么好。
“那妞怎样?”曾北平不知如何开口,林浩然却先说话了。
他是医生,当然不会因为几句话就不救这个不承认自己是华夏人的华夏人。
“吐血,面如金纸,但好像又是黑色的,很怪,我不懂。老板,请你出手救救她吧,我看着很危险的样子,怎么说,她也是华夏人,虽然她不承认。”曾北平说。
“嗯,人是要救的,但不用急,让岛国鬼子和那些二鬼子来求……,嘘,他们过来了。”不用看,林浩然也知道有人过来了。
林浩然发现,这次死过翻生后,他的内功竟然进境了,内功精进了,听力视力和感知力自然有提升。
过来的是机长和乘务长,机长被曾北平的话激怒了,但是乘务长和空姐却明白,他们这位机长确是太嚣张和自大了。所以,把他劝服了,一切以公司利益为重,如果这个女人真有什么三长两短,那可是一个麻烦事。
一个机长而已,别太自以为是。请人,得有态度。
“这位先生,您好,我是本机机先生是一位医生,我们机上有乘客生病了,不知是不是可以……。”机长说。
“乌龟子啊,你是想请我为那妞治病吗?”听到这家伙的名字,林浩然恨不得一下叫他一万,妈的,岛国人的名字真是奇葩。
“是的,先生。”机长躬身说。
“好,好,既然乌龟子机长发话了,我自当尽力。”林浩然本来想抻抻这些岛国人的,但是这家伙的名字他太喜欢了,所以马上站起来拿背包。
“乌龟子,前面带路。乌龟子,你的开的飞机真平稳,我没坐过这么平稳的飞机。乌龟子,你开多少年飞机了……。”额,他不是话唠,他只不过是想多叫几声这家伙乌龟子罢了。
这个岛国机长不知林洁然心里的意思,还道他赞赏自己,一张月饼一样的圆脸笑得像菊花一样在前面带路,风骚入骨的乘务长扭着肥臀跟在后面,心里想怎么可以和这个华夏中医生勾搭一下,偿偿华夏医生的味道。
林浩然给周英妍把了把脉,又扳开她的嘴看了看,已知什么回事。
肝毒攻心,胆法逆流啊。靠,这个妞脾气不小啊,吵两句而已,怎么就把自己气成这样了。
哼,气与不气是你自己的事,但事民族大义必须搞清楚,要是她还是不认自己是华夏人,老子就…..。唉,救还是不救呢,这妞蛮漂亮的,咦,怎么有几分眼熟呢?
“医生,周总怎么了。”林浩然纠结如果她还是不认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