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雄一直以为自己身上有几条刀疤就叫狠人,但是今天他才见识什么叫狠人。
他觉得曾北平疯了,不然,他怎么能这么狠?
曾北平确是快疯了,因为林浩然还在昏迷中。
也许四杰根想不到那个把面包车撞翻的人是小五,所以他们认为事情干净利落,根本不可能会有人知道是他们干的,因为本来要灭口的那个面包车司机都已死了,谁还知道这件事是他们策划的?
当刀疤雄领着曾北平出现在他们面前时,他们慌了。
妈的,这个大陆仔和老大一起找来,用脚趾想一下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雄哥,您怎么过来了。”四人跟刀疤雄打招呼。
“我再不来,胜和堂都没了。你们说说,究竟背着我做了多少事。”刀疤雄黑着脸说。
“雄哥,我们没做任何有损胜和堂的事,请雄哥不要听信谣言。”五杰之首老茂说。
“是吗?那好,我问你,昨天晚上那单交通事故是你们搞的吗?”刀疤雄说。
“雄哥,交通事故关我们什么事?昨晚我们一直在酒吧里喝酒,酒吧所有的人都可以为我们作证。”老茂说。
“哦,真的与你们无关?”刀疤雄已感觉到旁边传来的杀气,这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到现在居然还嘴硬。
“当然与我们无关,雄哥。”老茂说。
刀疤雄看了看这四个曾是胜和堂最杰出的家伙,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让开身子不再说话。
他还有什么好说呢?他本来是想,如果他们承认了,自己以坐馆的身份跟曾北平求求情,留他们一命,但是他们居然以为可以蒙得过去,不领他的情,他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小五呢。”曾北平踏前一步,杀气外放,瞬时现场气温都似是低了两度。
“关你什么事。”老茂说。
“小五在医院,他告诉我,事故是你们策划的。”曾北平冷冷的说道。
“放屁,有什么证据,他说是就是啊。”老茂吼道,声厉内茬。
虽然现在无法证实曾北平说的,但是为什么小五一直没回来呢?他开始怕了。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开车撞开面包车的真的是小五。
“证据,我又不是警察,也不是法官,我为什么要找证据?我只要知道这件事是你们干的就行了。告诉我,为什么?”曾北平踏前两步,老茂被他的气势吓得后退两步。
“我说了,这事与我们无关,你不要血口喷人,你不要乱来……。”老茂还待再多说两句,但是,嘭的一声,肚子一阵剧痛,像是五脏六腑都被抽出来了一样的剧痛传来,他的身子弯成了虾米,一股强大的力量把他的身子撞飞。
老茂跌在两米开外的地上,身子卷成一团,不言不动,不知是昏迷了还是死了。
突然而来的变故,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尼玛,这家伙很大的戾气啊,行好自己没和他正面冲突,不然最先倒在地上的一定是自己。一拳打晕一个常常打架的大汉,这拳的力量到底有多大,他不懂得算,只知道,曾平北现在的怒火可以把一切烧烬。
“你说,为什么要这样做。”曾北平走到老四面前说。
“我真…真不…知道…你说…说什…什么……。”老四吓的结巴了,额上冒着汗,冷汗。
不过,他马上不用结巴不用怕了,曾北平还没等他说完,伸手掐着他的脖了,另一手砰砰几声,在他的肚子上打了几拳。
虽然没刚才打老茂那拳那么大的力气,但是这两三记老拳,同样把老四打晕了。
这样打法,就算不死,脏腑怕也伤得不轻,这内伤,能不能治好,还是未知数。
老二和老三眼看老大和老四都被这家伙两拳打晕了,不由得惶恐不已,曾北平还没过来,老三就站起来说他知道,只要不打他,他愿意说。
“说。”曾北平看着老三。
“是…是…新义兴的丧…坤,他…他给了我们五百万,让我们想办法把…那个林…医生做了。”老三说。
“没假话?”曾北平还在盯着他,双眼像要喷火一样。
“百分百…的…真的,那天丧坤和老大谈的时候,我就在现场。”老三竟突然不结巴了。
曾北平扫了老三老二眼,转身走向刀疤雄。
“处理了吧,不要留痕迹。”曾北平走到门外对刀疤雄说。
刀疤雄打了一个寒战,妈的,杀人啊,真的要杀人啊。但是,为什么跟老子说,你要就你杀得了。
“兄弟,这事…我看还是得你自己来,我们…没…没这个胆。”刀疤雄说。
“没这个胆?那你当什么大哥?”曾北平冷冷的说。
“我…我真没杀过人。”刀疤雄又惊又怕,他妈的,你一个大陆仔,杀了人可以着草,老子现在有家有业,干嘛要干这种事。
“好吧,那就不杀吧。我们会让他们在牢里过下半世。不过,香江的法律就是狗屁,就算证明了他们策划谋杀,貌似都判不了几年。”曾北平看着刀疤雄又说,“不过,加些他曾做过的事,那就不一样了。你说呢,雄哥。”
刀疤雄一时不明白他的话什么意思,但是直觉觉得,对自己一定是不利的事。
他还在想,曾北平想干什么,他已拿起了电话。
“喂,嫂子,胜和五杰的那几个王八蛋已承认是他们干的,收了丧坤的钱。”钱平安说,“我给你地址,你直接来把人抓回去吧,不过,我要他们后半生都在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