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劳烦姐姐们!”目送夏奴娇走后,银灵子急不可耐拉着沐雪之进了厢房,玩起拍手歌。
酒桌,房中龙井笑,酒后莺鸣响。
棋盘,无矩无算奕,道四富贵多。
曲谱,炳吉拉胡琴,茶道吟诗对。
河若酒醉烟梦醒,一谈多年相恨晚,串寻痕屠灼通宵,霸刀暴饮贪杯来。
不闻雪之与银灵,二人斗地玩接龙。
二早清晨,夏怒娇领众人大堂用膳,堂内已有好几桌,相貌装束各异,男女老少皆有,桌品佳肴算是可口。
宫竹上来招呼,“诸位客主,昨晚招待周到?”
“甚好,甚好!!!”龙井一圣急回。
“那好,祝各位用餐愉快。”
众人依近就坐,此时,隔壁三男议论。
“你们听说没有?嶝澜门要出大事!”
“什么大事?”
“焚香全面总攻,大战在所难免!”
“欸……前段时间也说总攻,照旧风平浪静!”
“这次不一样,焚香说服三占,分两面夹击。”
“三占黄老爷固执着呢,他会舍下面子和焚香分羹?”
“那可不,焚香神思可有手段,沈佳彦和沈佳木不是省油的灯。”
二人闲聊,第三人插嘴。
“又说大话了!咱们指挥手大人,是那些花花野草能摆弄的?”
“再说,不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你倒好,专涨他人志气!”
第一人道。
“两位兄长说极是,我们局外人挺多看个热闹。”
第二人道。
“你又不对了,王门之事怎么与我们无关?万一打起来,遭殃不还是我们?”
第一人道。
“是呀,最倒霉的永远是我们,他们变我们也得跟着变,说到底,咱们才是最惨的。”
第三个人道。
“好了,别杞人忧天,打不打都是未知数!你们快点吃,等下还要赶路......”
第一个人又道。
“要真是三占、焚香联手,结果难以预料!”
三人闲谈传入雨灵盟,无矩按奈不住了,拂尘一挥,急道,“事不宜迟,大伙前往嶝澜门一看究竟!”
这时,门口一人大喊,随后传来剑柄击落之声,大堂之人纷纷好奇挤出门外。
“区区三流剑客就敢阻我?不要命了!”一人手握精细宝剑站于酒店门口,门口空旷,两处花坛,地面躺有一人,巨剑震开数远。
“三少子?”王昭遗飞奔而去,搀扶躺地那位。
“你没事吧?”
“没事,旧伤复发,这人用剑过于刚猛。”三少子左手微微冒出血红,上次武道乾坤受伤之处。
握剑那人朝酒店大吼:“思飞楼的人给我听着,叫你们东家出来见我,不然毁了你破雕楼!”
“放肆。”宫竹一声从酒店冲出,两步跨上。
握剑之人斜眼瞄去,一位花花公子模样,疑道:“施德龙就是你?”
宫竹怒回:“东家岂是你说见就见的?”
“原来是个管事的,也好……抓了你就不怕施德龙不来!”
握剑之人邪魅一笑提起手中剑,一把精细之剑,剑身九眼纹身,剑柄黑羽镶缀。
“那不是鸦九剑嘛?”无矩道。
“没错,正是仙道大赏上丢失的名剑!”无算子与无矩二人直盯盯瞧着那把剑。
宫竹心知要动手,大吼一声:“奴娇,拿我枪来!”
“宫竹大人,请接枪。”一根白刃长枪从夏奴娇手中脱出,宫竹一把握住。
“白面银枪?嘿嘿......正好试试我手上神刃。”握剑之人挺起鸦九,宫竹急手做出架招姿势。
门口一人突然吆喝:“阁下在此耀武扬威,是否不妥?”
“你是何人?与你相干?”
“商,看不惯恃强凌弱,上来与你理论!”
“哈哈......”举剑之人邪笑:“都说恃强凌弱了,还需有理?你不必言,不然就多个送死鬼!”见提手一剑,剑身九眼,第一眼转动不安,一股气压剑流从剑身飞出直飞客商。
客商身后突冒一人,掷出一把飞刀与气压相碰,瞬时炸裂,炸裂飞刀碎片散落客商身上,听得一声痛苦叫喊,客商全身布满鲜血,掷刀之人连忙扶客商往酒店里走。
这一幕来得惊险,在场众人往后退了一步,其实掷刀之人救了客商一命,那气压打到身上,绝对四分五裂。
宫竹大怒:“你在这里杀人,等同杀我,看枪。”
宫竹双手握枪,横扫一片,枪走龙蛇向握剑之人右肩刺去,握剑之人阴阴一笑,往后一闪,左走慢步,右走慢步,纵使宫竹八面使枪,丝毫伤不得此人。
无矩喃喃自语:“管事公子虚有其表,不堪一击!”
身旁银灵子笑盈盈问沐雪之:“雪之,喜欢那把剑嘛?我给你弄来玩玩?”
沐雪之不加思索,“好呀,四哥说我都要!”
握剑之人瞧向银灵子,心中鬼畜:“这小鬼,居然说拿我剑玩?”
宫竹见握剑之人一时分心,左使长枪,一招‘霹雳蛇舞’弯曲击去。
“你还差得远呢。”
握剑之人转身一把抓住宫竹衣领往后一推,手法迅速,一个照面,宫竹噗通倒地。
见宫竹倒地,握剑之人欲提剑穿刺,忽敢自己面前站有一人,诧然往后一退……
“小鬼?你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银灵子嬉笑,摇起折扇,脸挂神韵道:“大叔,你好生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