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地明确了只要我们知道目前的位置就可能飞回去了,可目前最大的问题是我们现在迷失了方向,方向不知道乱走是不可能到达k-1-76区的。我看似解决了一个问题,可实际看来我并没有解决什么。目前最要紧地是找到方向,可怎么找到方向呢!
三人回到指挥舱,把一喜一忧两个情况向大家说了下。舱室内还是一片沉寂,对大部份人来说这就是两个坏消息。人们悲观的气氛完全感染了我们,原来恢复正常心情的我们一下子又阴郁起来,而虹音更是低垂着头,好像这一切都是她造成似的。
实际也确是如此,这消息谈不上什么好消息。就算找到方位也要时间,我都不知道到时还有没有吃的。我在心里啼咕,吃的,一想到这个我心里一惊,直盯着船长一句话脱口而出:“我们还有多少食物,够吃多少天?”
格.洛克好像被我吓着了,丧气的说道:“省着点够吃三个月。”
我一惊,非常失望的说道:“这么说我们只有三个月的时间来找到回去的方向喽?”
“可以这样说。”格.洛克停了好一会艰难地答到。
“哇!”船长的话仿佛一颗炸弹彻底引爆了人们内心的不安、恐惧。大部份女士及小部份男士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况滔滔大哭起来。在茫茫宇宙的星际边缘,没有参照物的情况下三个月的时间想确定自己的方位无异于痴人说梦。
“这艘飞船上有什么定位设备或者说方法吗?有的话如果不考虑食物因素,那最乐观的情况下定位要多长时间。”还是有人冷静地提出实质性问题,问这个问题的就是老迈。
船长往后靠了靠,示意导航员冯虹音回答这个问题。冯虹音努力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尽量平静但还是带着颤音说道:“我们现在也没有其它的定位方法,恐怕只能被动接收空间传讯站的信号,通过信号来判断是那个传讯站,再通过数据库中传讯站的资料倒推我们现在的位置。“
”可这里位于银河边缘,最近的传讯站怕离这里也有几百光年吧,信号怎么收的到?”卡特还是愤怒的吼到,好像是冯虹音造成这个局面似的。冯虹音被这么一说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低声哭泣起来。
我看着众人,也有点丧气,对着格.洛克埋怨道:“难道船上就没有主动探知方位的办法了吗?一般飞船上多多少少都有的啊!”
“这个!我们只是执行探查任务的小飞船,一般都是近距离航行。主动探知的仪器还真没有。”虹音放低了声线,好像这确实是她的错一样。老迈走上前去,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以示安慰。
“船长,你在想一想。一艘飞船不可能半点定位的工具都没有吧!那怕是最原始的也行啊!”我为这艘船上糟糕的设备感到非常气恼,都差点吼起来了,如果真的一点工具也没有,怕也只能坐以待毙。
格.洛克船长默不作声,船上有什么设备他最清楚,如果他都不知道,那其它人就更不知道了。
“工具,工具,那怕是最原始的工具也好。”我心里暗暗默念,突然有了个想法。
“船长,你的船上光度计有没有,那怕是类似的光度计也好啊!”
“光度计到是有,飞船上用来观察的天文望远镜就配有光度计。”船长接过了话,紧硼着的脸终于稍稍放松了一下,“可光度计好像也没什么用啊!”
“没什么用?谁说的!”我对格.洛克的天文学知识非常的不满意。
“有用吗?”格.洛克喃喃自语,接着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说到,“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了,还真有办法。”
“什么办法?”众人急道。
“看来只能采用古老的凌星大法了。”
“凌星大法?”大家不由自主的念着这个单词,几十双眼睛盯着船长。
看着大家期盼的眼神,船长解释到:“这艘飞船上的望远镜自带有小型光度计,有了它就可以用凌星大法测量远处恒星的光变曲线。每一个恒星由于它周围的行星绕着它转,当转到望远镜观测面时,行星会遮挡住恒星的光线,恒星的亮度就会发生变化。通过光度计分析就可以知道它的光变曲线呈规律性变化。而每颗恒星的光变曲线基本都是不同的,只要我们观测到的恒星光变曲线与数据库中的光变变化参数的恒星相同,就可以反推我们现在的位置。只是这艘飞船上数据库不全,外八区的恒星光变变化数据只有总的千分之一左右,又考虑到有些恒星光变参数的类似性,最少要有两颗符合参数的恒星才能较准确定位。”
“那大概要多长时间能定位?”有人像抓住了救命稻草问到。
“这架飞船带光度计的望远镜不是专用的,口径也比较小,效率比较低,估计最乐观也要一两年吧!”船长声音略显无奈。我一听船长这么说,突然脑子一片空白,在不全的数据库中搜索到合适恒星的光变曲线无异于.大海捞针。
“这么说,我们基本上还是被判死缓了!”我张大了嘴,惊恐的问到。
“你可以怎么认为,但希望还是有的!”船长点点头。
希望还有吗?大家的表情看不到丝毫希望情绪的展露。反而失望的情绪彻底的爆发了,空气中的氮气向人们涌来,它想进入大脑中增加脑中多巴胺的数量,可它非常不受肌体细胞的欢迎,被肺细胞合力赶了出来,而多巴胺的含量降到了最低点。
我脑子“翁翁”作响,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