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以为常,认为明坂就是这样那样都能做得到,老师的期望,同学的瞩目,都聚
集到她身上。如果没有一个良好的发泄和得到反馈的渠道的话,压力恐怕会很大
吧。
对于一般人来说,压力这种东西,总要找个地方发泄出去,要么是通过外向
的手法对外倾泻,要么则是向内,压迫着自己默默地沉淀在心底。
而像是学校的常识都被改写的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恐怕更是不可能找到其
他人来倾述。如果把全校几千人的安危都独力地看成是自己一个人的任务,但是
和我这种有可能的协作者的第一步的「沟通」就出了岔子,而且这个岔子还是出
在自己的身上,以委员长的骄傲,这说不定是很难忍受的事情。
看来我必须说点什么了!
「我已经觉得很满意了,和委员长的」初次的交流「很顺畅的样子,看来会
是一个好的开始。」我赶紧装模作样的点点头,像是做总结一样的陈述起来。
「是这样吗?」明坂看上去有点不太信服的样子,不过好歹是抬起头来看我
了,水润润的黑眸纯澈透亮,像是无垢的小动物一样,她泯着嘴,有些不满意的
说道:「可是,其他人,在教室里的样子关系更好的样子……原因还是出在我的
身上吗……」
顺着明坂的话,我想了想,好像是这样的。教室里的大家,好像基本上都是
直接进入了身体的负距离接触了。
不过这种事情也是强求不来的,我和委员长还不算太熟悉。第一天的「开始
深入交流」能达成这种效果就挺不错的,强行追求和大家一样的进度的话,一蹴
而就是不现实的。
我赶紧说了几句好听的话宽慰明坂,虽说为了更好的合作,感情之间的交流
和随后培养的默契是必不可少的,但是想要一天里就揠苗助长式的一下子就变得
非常要好,也是矛盾的。
明坂听后点点头,像是听进去了。蹙起的秀眉缓缓舒展开,「想不到河君也
这么会安慰人,感觉上……好像没那么紧张了。」
然后她的脸上出现了一点迟疑的表情,犹豫了下随后还是说了出来:「如果
你不介意的话,明天晚上就要开始第一次的寻找结界的节点和破绽了。嗯……不
知道河君明天会不会有什么其他安排吗?」
我听后一惊,不好说是终于要面对未知的神秘的紧张,还是按部就班的日常
生活里终于要出现可能天翻地覆变化的刺激,一瞬间,心跳都好像加快了不少,
该来的,还是要来。
这也是委员长找我合作的本意了,果然咯,在尝到甜头后,接下来就是辛勤
的工作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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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作为不参加社团活动也不怎么在外打工,每天乖乖回家的平凡学生,
每天规律的生活,也没什么要聚会的狐朋狗友,而且父母亲似乎也是希望我在学
校里多交朋友,对于我的回家时间要求还挺宽松,总之,我的时间是最凑的开的。
我把我的情况和明坂说明后,委员长点点头,表示最近会放掉学生会的一些
工作,将精力全部放到解除洗脑结界上。
「然后呢?」在敲定了下双方的时间,和讲述了下概况后,明坂突然抬起头,
问了我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什么然后?」我莫名其妙。
「就是说……今天就到这里为止了吗?」曦月看我不明白,提醒了一句。
就这样吗?
我转头看了看天色,夕阳已经基本上落下了,只在遥远的地平线边还有若有
若无的一点痕迹。头顶上的天空已经是纯粹的深蓝色,而且还在一点点地向着深
黑的方向转变。星星和月亮都已经挂在了天上,闪着清冷的光辉,为这夜空增添
一些冷色调的光彩。
看到这些星光,似乎躁动起来的心情都平稳了很多,我突然想起来,明坂委
员长似乎也是不加入社团的,按理来说平常都是忙完了学生会和班上的公务后就
要回家的。
因为很好奇,所以我直接问了,「明坂……曦月你这么晚回家,父母不会担
心吗?」
「嗯……」曦月的眉目低垂,一下子情绪变得低落了不少,正当我担心自己
说错话的时候,她淡淡的回答我道:「我的父母亲,嗯……应该算得上是那个领
域的专家了。作为现役的职业人,基本上都是在全国各地的跑,很少有空闲回来。」
曦月淡淡的对我再接着解释了几句,看得出,她对于父母亲的职业,有担心
挂念,有常年不见的寂寞,但是在她短短的几句讲述里,那闪亮的眸子里,我可
以看出她对于双亲的自豪和憧憬。
我想,这大概也是明坂选择上这条道路的原因吧。无论是头脑、还是身体素
质都是一等一的她,哪怕是这个国家稍有些重男轻女,但以她的资质,无论走上
哪条路,都一定会有所成就的。
像是从崇拜的父母那里得到力量般,曦月的眼神异常的坚定,「虽然……也
许在河君听上去可能是大话,但是我相信,以我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