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一条流动的河,永远在变化,偶尔也千里江陵的。
我们也都当过刻舟求剑的人,却总是越来越偏移。
大部分情感的共鸣还是需要依靠相似的人生片段和走过些共同的路,只有极少部分的人才能从粗粝的断面河大片空白里迅速再次读懂你。
可是每次看到他,都觉得理所应当是彼此拥有的。
“只属于向晚晚”这一行字就会不由自主地从苏靖敖身上冒出来。
仿佛是膝跳反射,是神经的本能,写在身体的记忆里。
原来她不懂,人与人之间怎么会闪现出来这样一种莫名其妙的从属关系,后来才明白,只要曾经在某一瞬间对着他毫无保留地敞开了自己,还没开始拥有就感受到了失去的疼痛,那么在那一刻便也拥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