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佐治:“……”
真的欲哭无泪。
“哈哈哈!该!”
“别怂,子!”
陆远和邵刚相视一笑,赶紧把苏文艳手里的酒接了过来。
……
……
等着陆远和马佐治离开邵刚家的时候,已经快深夜十一点了。
夜色下,寒气凛然。
马佐治今晚喝得有点超量,走路虽然微微有些踉跄,需要陆远扶着,但是脑子还是清醒的。
这个点,已经没有公交回杭三棉厂了,陆远在区门口打了车回家。刚好马佐治新租的地方,跟陆远回家是同一个方向,所以陆远顺路捎他一段。
在出租车里,马佐治突然问道:“远哥,之前在邵刚家你打断我,不让我,到底为啥啊?”
“呵呵,你子还记的这茬儿,明还没醉。”陆远笑道。
马佐治道:“今是有点多,但离醉至少还差两瓶的量。”
陆远打趣道:“行啊,佐治同学,酒量见长啊!”
“远哥,你再不,出租车就要到我家路口了。”
马佐治指了指急道:“你要让我今晚心里痒痒睡不着呗?”
“好吧。”
陆远想了一下,道:“我知道你不赞成他的做法,觉得他那种行为像告密者,像为了自己的利益,背叛了昔日一个战壕里的战友的叛徒,是么?”
“没错!”
马佐治认真地点了一下头,直言不讳地道:“他这个副经理的位置,是牺牲了旧日许多同事的利益换来的,有什么值得炫耀的?远哥,你不觉得他沾沾自喜的样子,特别丑陋,特别无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