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的洞府之中发生了不少大事,柠黎的姐姐柠霜,终于在首肯中被斩杀。因为这事,柠黎当夜将被褥能在自己的头上嚎啕大哭。
无可奈何的诸葛尘就只能坐在她的身边,开口安慰道:“都过去了,我希望你能想清楚这一点,若是因为你那个连爱你也说不上的姐姐而自暴自弃,劝你趁早归隐山林中吧!修行人的世界可不会因为独独你自己的出淤泥而不染变得单纯,有生死有别离,哪怕有一天我也因此身死道消,现在就劝你一句,不必放在心上,别等到时候悲伤不已。人死不过头点地,说着有些夸张,但你细细想想,可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吗?!”
可没想到因为诸葛尘这一句话,柠黎哭的反而是更大声了,就差将门外深夜巡逻的守卫凶兽引来。
这还得因为那名凶兽的一句话,当时给诸葛尘气的,差点就要拔出胶柱剑来大打出手。若不是柠黎与灰狼在一旁拦着,这一战绝对免不了。
即便是这几日,每当诸葛尘走在路边,偶然瞧见它那张满脸绒毛却掩盖不住笑意的面孔时,都难以忍下恶气。要不是对方身份摆在那里,诸葛尘又不想因为自己的一时气上心头而坏了这历经艰辛万苦才总算得来的一派祥和局面。那肯定是要驾驭飞剑两把,戳穿对方的胸膛才肯罢休。
想到这里,诸葛尘忍不住呵呵直笑,看来自己的养气本事那可叫不一般,自己连这份气都能忍下来,还是颇为讲道理的。
其实那凶兽说的话也不是多么针对人心,按照灰狼的说法,听过忘掉即可。当时好不容易平下火气的诸葛尘又是跳起,破口大骂道:“你说的都是什么?当时你也就在那,你会没听见他说的那些话?有多难听,需要我给你念叨一遍吗?”
灰狼连忙摇头道:“哪里能麻烦上少主。”
“那就上一边凉快,别来烦我。”诸葛尘皱眉说道。
灰狼也知道这时候人家在气头上,哪里还敢继续言语?就只是象征性的点了点头,搬了把椅子,坐在角落里了。它看了看头顶,那里正好掉了一块瓦,凉风从那里涌入,确实凉快。
本来一句话的事,诸葛尘也没太太放在心上。可今日想起来,这恐怕是有其它意思在里面吧。想到这里,诸葛尘干脆不理柠黎了。而是踱步走到门前,透过门缝看着外面,思索能有好半天的时间,才开口说道:“我总觉得事情不太会那么简单,当日那人所谓我要是有胆子欺骗你,定当生不如死的威胁话,不像是信口胡诌,起码得有根有据。”
诸葛尘想了很多,却换来柠黎一句疑问:“怎么了?
她这时候还待在被子里,说话嘟囔个不
清,诸葛尘得竖起耳朵,才能勉强听出一个大概来。
诸葛尘继续说道:“你先别妄下结论,听我慢慢说。就在方才,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就是你那姐姐,有没有可能根本就没死。而是瞒天过海,现如今正躲在哪里,准备瞒天过海?当然我这只是推测,不见得就一定如此。再有一点,你就真的以为自己这一脉之中没有一个两个的内奸?水至清则无鱼,更何况凶兽一族本就没有我在那座天下之时类似于名谱之类的东西,想要混进对面,还不是轻而易举。”
听到这里,柠黎心中没了底气。就如同诸葛尘所说的那样,连她都在那边安排了眼线,自己的姐姐如何不会这么做?恐怕每一个关口,甚至于说是重要的位置上,都已经被落子生根。
聪明人永远都给自己留有一条退路,奋力一搏的叫凶兽。在这一点上,柠黎比之自己的姐姐实在是差上太多。
柠黎停止了抽泣,将捂着脑袋的被褥摘下来,要不然她也忍不下去了,实在是闷气:“诸葛你想多了吧,要是我姐姐真的没死,我岂不是白哭了。或者的话,我应该是开心还是失望?”
诸葛尘只得继续安慰她说道:“这些都还只是假想而已,真正如何,还得看往后如何走,再来更为谨小慎微的慢慢推敲。不过我也只是瞎猜而已,说句实话我也不希望如此。”
柠黎瞥了诸葛尘一眼,不知为何,这两日看他,越看越有味道。人家都说情人眼中的情人,才是最为顺眼。柠黎觉得没那回事,他们俩这般郎才女貌,随便站在哪里,都是一道亮丽风景。
她刚想说话,只听见地动山摇,已经到嘴边的话也被噎了回去。诸葛尘传音给柠黎说道:“小声点,外面似乎有动静。”
静静听去,果然如此。
活像是天下的小村落中遇见了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土匪,更出奇的是,片刻之后竟然寂静无声。诸葛尘屏气凝神,胶柱与三尘两把飞剑悄然而出,悬停在他的肩膀两侧。
柠黎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让惊动对方。而就在一伙凶兽夺门而入之时,两把飞剑结成剑阵,纵横交错,将它们绞杀当场。
但诸葛尘始终未从阴暗中走出,只因他的神觉感受到了,门外还站着少说两位天命。它们应该是正准备联手将他打杀,到时候一个柠黎翻不起任何风浪。
可小心谨慎如诸葛尘,又岂是那般好算计的?他轻轻踏上前半步,当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小蛟小凰自他的袖口中飞出,顺着大殿屋顶敞开的小窗飞出。又是来到那守在门口的两名凶兽背后,出手便是致命一击。
这段时间以来,小蛟小凰的境界也是
突飞猛进,不知不觉就已经来到了顺运巅峰境界。再加上龙凤的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