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娇儿看着床上像是被定住的张大竹,一个冷眼过去,开口命令道:“下来!吃饭!”

张大竹猛地回神,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半信半疑、面带纠结的坐到了凳子上。

楚娇儿刚想让他赶紧吃饭,从门外走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正是张大竹的二伯,因为年轻时当过兵,后来伤了腿才回到张家村过日子,身份地位不比村长低多少。

张二伯看着楚娇儿的眼神,眼中浓烈的厌恶让她差点以为,这位二伯是来送她上路的。

“呃呃呃!”张大竹看到自家二伯过来了,赶紧神情紧张的指了指楚娇儿的额头。

张二伯皱起眉,伸手碰了一下楚娇儿头上的伤口,差点没给她疼哭!

这位张二伯绝对是故意的!绝对!

张大竹看到自己媳妇眼角的泪花,忙一阵疑问,仿佛再问怎么了,“呃?”

张二伯无奈的看了自家不争气的侄子一眼:“你媳妇儿已经没大碍了,多养几天就行了。”

闻言,张大竹的神色终于平缓了下来。

楚娇儿也擦了擦眼泪,说道:“谢谢您,二伯。”

这位张二伯是村里唯一会医术的,又在村里德高望重,如果能在他这里挽回些形象,比什么都强。

张二伯嗤笑一声,显然对此完全没放在眼里,“以后少折腾点,这次算你命大,下一次谁都不会再管你!”

“二伯!以前我做过许多错事,您讨厌我是应该的,但经过这次的事情后,我知道自己以前太过分了,以后会改掉坏毛病,好好做张家媳妇儿的。”

张二伯看了她一眼,这意味着一番话他听进去了,他甩了下手臂:“随你。”

楚娇儿一听这话,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原主私通的事儿,这位张二伯还不知道。

张二伯一大早还没吃饭,就跑过来看侄子,他看向桌子上的两碗菜糊糊,又补了一句“多吃些清淡的对身体有好处!”

张大竹看张二伯准备离开,连忙拿起那碗他没有碰过的菜糊糊放到张二伯面前,指了指楚娇儿,指了指菜糊糊:二伯!我媳妇儿居然给我做早饭了!

张二伯以为自家侄子是怕他在这儿吃饭,还强调这碗是留给楚娇儿的,没好气的说了一句:“行了!我知道你疼你媳妇儿!”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张大竹看了眼菜糊糊,又看了眼离开的张二伯,索性自己一口闷了,然后打了个饱嗝。

他媳妇儿做的饭好好吃!

吃过早饭,楚娇儿开始熟悉家里的情况。

她知道张大竹是个木匠,但自从原身嫁过来后,张大竹就没再接到过木匠的活计。

开始,是因为张大竹做了活计,就没时间任由原身奴役,后来嘛,则是因为村民们讨厌原身,主动不再过来这边了。

但楚娇儿在院子里看到张大竹闲暇时做的木凳子、木梳子、木铲子等小物件,极为精细、巧妙,便想让他重新做回木匠。

她让张大竹把家里的家具重新打磨,算是练练手,趁着他在家忙活,自己出门走一走,想一想要怎样挽回她的形象。


状态提示:四 张二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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