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说要亲眼看着您出嫁吗,您说她怎么就那么狠心呢,怎么就不等等奴婢呢。”
说着说着,绿柚的眼眶开始变的更红,越说越是哽咽。
身上还带着一个荷包。
绿柚向来都排斥,可如今却一直带着,还是个半成品,只绣了一半。
奶妈没弄完,什么都没交代,就走了。
我弯腰把那买来的小吃和一束小野花放在那堆起来的土尖尖前边。
心脏酸的发疼。
隐约的好像嬷嬷还在我身边,严厉却温柔的在我耳边絮叨。
“长公主连身边的奴仆都那么重情重义的,怎么就对血脉那么无情呢?”
突然而来的声音,打断了一切。
带着压抑了很久的愤懑和不服气。
我抬头看过去,看到一个穿着浅粉色衣服的人,正在怨愤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