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风波渐渐地在表面平息了,看着废墟一般的城主府外院,古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随后便是“啪啪啪”的三巴掌,把三个刚刚回过神的人渣直接扇了出去,“每个人都给我去军法处领一百军棍,然后在阴灵殿禁闭三个月,敢有半句怨言,我现在就打死你们三个狗东西”古梁咬牙切齿地道。三个人鬼门关走了一趟,此刻哪里还敢有半句怨言,飞快地起身狂奔而去。

“小战,你能这么快地赶过来,叔叔谢谢你了”古梁神色颓废地道,侯战淡淡一笑,不卑不亢地道“梁叔,我虽然不是古家的嫡系,但我主母可是名正言顺的古家人啊,再说了,父亲在世的时候,一再告诉我,我们和古家是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整体,您谢我,就真的是见外了”。古梁听了微微一笑,摇头道“唉,人老了,想的事情就多了,以前对你多有猜忌,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啊”,侯战一听心里也是微微一动,按说如果不是自己年轻时候的冷落遭遇和古家如今的倒行逆施,他也许不会真走造反这一步,但有些既然已经开始了,就不可能回头了。

不管古梁此刻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罢,古家这颗烂到根子里的家族早已是他必须拔起的目标了,侯战微微一笑地道“梁叔,既然您说到了这里,我也不否认,这些年来我心里确实有些想法,但如今的世界早已不是十年前了,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知道轻重,所以,等过几日古涯城太平了,我想离开一段时间”。

古梁一听神色一凝地问道“你要离开?去哪儿”,侯战微微一笑地道“新军已经走上正轨了,所以您大可放心,古涯岸乱不出您的手掌心,如今幼子马上就要参加学院的大考了,一则是我希望亲自送他过去,二则是因为想带他回去认认亲,呵呵,当年我和姬秀他们娘家的那点破事,想必您都知道。唉,有些人和有些事,年轻的时候到无所谓,现在年纪大了,有时候总要去面对的”。

“唉,是啊,年纪大了,有时候总要去面对的,你准备什么时候动身”古梁淡然地道,“这要看野先的那个黑衣“客人”什么走了?”侯战道,“嗯,无论是新军还是你帮我盯住那个野先等人,我都该谢谢你,可惜平海那孩子……唉”古梁颔首叹气道。侯战本来想走,但见古梁提起了古平海,微微地驻足道“梁叔,有些话我憋了很久了,一直不知当讲不当讲”,古梁微微一笑地道“你说吧,我洗耳恭听”,侯战淡淡地道“海鹰之所以个个雄壮,那是因为在它们一个月大的时候,老海鹰就把它们赶下了悬崖,它们学不会飞就只有死亡,但只要坚持下来的,个个都能傲视长空”。

侯战说完,径直离开了,只留下孤单而萧瑟的古梁,久久地回味,古梁一生无子,所以无论是对自己大哥的孩子,还是对家族的后辈,他都照拂有佳,呵护备至,久而久之,这些后辈不仅养成了好逸恶劳,骄奢淫逸的恶习,更是对荒人的险恶生存处境麻木到了无知的地步。而这一切不得不说都拜主政了古家家族三十多年的古梁族长所赐,他是一代强者,也成了古家最后埋葬者,为了古家未来的殚精竭力、夙夜在公,竟然成了最大的讽刺,想明白的古梁顿时觉得胸口血气上涌,不能自抑,一口鲜血被他强行压了回去。

古运天看到古梁一时间面白如紫,摇摇欲坠,赶紧过来扶持道“长叔,您没事吧?”,古梁拜拜手道“你带人把这里收拾一下,多费费心关注城里的动向,有事直接找长青商议,这段时间不要打扰我,事到临头,我们只能靠自己,你是家族长子,该负起责任了,你明白吗?”说完古运天便头也不回地起身离开了。矮子里面拔将军,虽然古梁很不喜欢这个阳奉阴违,志大才疏的侄儿,但看来看去也只有他能上的了台面了,只好勉励一番,古运天听了这样的话,心里简直乐疯了,表面装着惶恐地接下了差事。

古涯城里因为城主府与北龙堂扳手腕,终于开始渐渐平复了,为了进一步平息各方面的情绪,古梁不得不拿出了十几亿资金,暂时缓解了一部分压力。一天后,大富翁的老板仇和被杀,尸体就吊在大富翁的门口,这是赤裸裸的示威,据说白城的宁大王震怒,誓言要踏平古涯城,找出真凶,二天后,鬼马就率队离去了,三天后侯战也举家东去了。古涯岸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一场更大的风暴却暗自酝酿着,七天后,接到消息的兄弟会总部,派特使来收取了兄弟会外事资金,同时宣布重金悬赏星空宝玉令牌。

同样也是七天后,一架护卫者飞行器,到达了外围,这里已经是禁飞区了,云浪按要求降落了护卫者,随后便以两千万的价格变卖了它。没有办法,这里的停机收费简直贵的令人咋舌,一万块一天,这还不算什么保养费,在大家的一致商议下,云浪只好忍痛割爱。即便是他现在不缺钱了,但一路看着那些挣扎地死亡线上的贫民,以及此刻外围的那些此起彼伏的贫民窟据点,云浪知道自己的钱不该用在这种无谓的浪费上面。

磁悬浮列车行快速地行走在外围的贫民据点的上空,看着下面那些破旧的铁皮房和混乱不堪的杂乱建筑,以及徘徊在破旧街道上衣履破烂的,骨瘦如柴,神色麻木饥肠辘辘的平民,云浪心里五味杂陈。“老爸,我们经过的时候不是看到了大片大片的异粮庄家地吗?您说哪里一亩一年至少也得收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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