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丽仙疑惑望着陈扬:“是吗?覃合好像是男的。”
“是的,他娘们,不敢和我单挑,还找阮旦揍我,胆小的娘们都这样,所以我起个母夜叉外号给他。”
“是吗?我记得你从不带笔。”
“被你拿了,怎么带?扮个知识分子,没笔谁信你?呃!哎呦!身体好痛,刚才痛的灵魂出窍了,医生救我!我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完全不是本人的意愿,哎呦!医生快救我!”
“给他整容,先垫高鼻子,他鼻子太扁了。”
“丽仙,陈扬这样会变成匹诺曹的。”
“现在匹诺曹也成精了,说谎话,鼻子也不长了。”
“我要动手术了,我的脚筋断了,我要脱裤子了,你们该出去了吧!”
“好像我没见过似的,我整整侍候你一年。母夜叉是吧!宁信石头得道,也不要信男人,男人信不过,最好你的小短腿筋也断了,我就相信你了。”付丽仙的彪悍人生不需要解释。
李娜失笑的拉着付丽仙出去,回头望一眼满脸通红还带惊诧的陈扬,笑意更浓:“丽仙,走吧!你这样会影响手术的,万一长腿短了,短腿没了,真残了。”
“残不了,把他另一条腿也锯短了,不就平衡了,医生把他整成匹诺曹,让他再敢说谎。”
陈扬擦一下冷汗,真是母夜叉,太凶残了,人总有一死,可这样死了,是不是太窝囊了?
陈扬对脸色古怪的医生解释:“她爱好有些奇葩,她喜欢木偶,我送了好几只木偶公仔给她,她很满足了。所以不用整成匹诺曹了。医生,看看我伤情,该手术的手术,该治疗的治疗,千万别锯,也别整客,我很满意现在的身体。那开始吧!我还有很多事,谢谢医生!拜托了!记得打麻药,我不想一次次的疼痛,让我以为我还在战斗。”
两闺蜜在一楼谈了很久,李娜把战争经过全告诉付丽仙。虽然不知陈扬的战斗详情,但从身上的伤势也知道,陈扬真的差点死掉。付丽仙气也消了,陈扬真的每一场战斗都在拼命,这样的男人爱都嫌不够,还生他的气。而是担心,一次次的提心吊胆。付丽仙必须要改变这不利局面,她受够了,她必须要做些什么。
付丽仙想了很久,站起开门出去,吩咐着保镖付武事情,付武诧异的望着小姐,严肃的点头。那个曾经骑他们脖子上玩耍的小姐已长大了,那个拿着各种发明在他们身上试验,让他们整天担惊受怕的小姐已经长大了。那个他们愿意保护一生的小姐长大了,,,他们愿意也将用生命继续保护小姐,直到他们死去。
李娜望着付丽仙开门出去,而不走捷径,才明白人以群分的真正含义,有共理想信念的朋友才是知心朋友,志同道合,不用相见,心照不宣,共同努力,别放弃,遇到再大的困难,也在为你打气,劝你别放弃的朋友。人一生好朋友,酒肉朋友不少,但无话不谈的朋友真少,志同道合的朋友更少。现在大多是互相利用,利益关系的朋友,真心朋友少了,学生时代的纯真纯洁,已被社会是个大染缸染变色了,每天戴着面具出门,最后面具也不用戴了,这种颜色已深入骨髓,纯洁已荡然无存。这就是物质社会特质,yù_wàng诱惑,生存压力让你忘记你是谁?你为何到此?现在为何大力提倡不忘初心,砥砺前行。是很多人已意识到,再这样下去,迎合社会浮躁风气,被迫抛弃自我意识,人类地球终将完全坠入黑暗世界。这是一场战争,天使与魔鬼的战争,我们该怎么做?做天使还魔鬼?我们该如何选择?
付丽仙在门口回头招唤李娜,李娜走到门口,村民抬着保卫村子,壮烈牺牲的烈士,没有棺材,只有一只只塑料袋套着。抬向村口的英烈墓,与牌坊遥呼相望。这是陈扬的意思,让进村的每个人能瞻仰到英烈。英烈英魂意念继续守护家园,守护家人。朱村以后是英烈永远的家,除非陈扬战死,村子被毁。
所有人默默跟在队伍后,长长的队伍没有尽头,如守护家人的意念没有尽头。追悼会庄重而肃穆。悲伤的气氛在蔓延,人人在回忆那场夺走无数生命的战争。陈扬悄悄出现在后面,一棵苍劲有力,村里最老树龄的榕树旁边,几个血袋挂在树上,陈扬还在输血。而他身边的榕树,战争并没有摧毁他,他依然坚毅挺拔,作陈扬最好的撑杆,支持着陈扬。陈扬感受树灵在轻轻与他细语,在轻轻抚摸着他,为他输送能量和生命的意志。
陈扬神情憔悴,但眼晴依然炯炯有神,这是生命力旺盛的表现。他默默望着平凡安强诉说那场战役,付丽仙,袁泉,李娜出现在他身旁。
“你们不用上去致悼词?”陈扬问。
“有平凡安强足够。我们没上过大学,知识有限。”袁泉说。
付丽仙插了十几支笔在陈扬的身上:“现在你是有文化的知识分子了,一会上去发言,鼓励一下士气。”
“现在不行,我担心有东西掉下来。”陈扬掀开衣服,身上还插满手术刀,管子,钳子,剪子,镊子。仿如一个科学怪人。
众人默不作声,这种折磨谁能受的了,可他陈扬却能,因为心灵的痛远比ròu_tǐ的痛,还要痛太多。付丽仙潸然泪下。手拉着陈扬的手。
“别拉我很危险,,,”话没说完。
付丽仙无意间从陈扬身上扒下一把手术刀,付丽仙急忙道:“对不起。”又一刀插入陈扬的体内。
事发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