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导演大手一挥,所有人吃过午饭便行动了起来,只有一个周的准备时间,让一群人兵荒马乱的忙起来。
“这季玩的真大。”君晚跟在江夏和祁瑾后面感叹,三个人的任务去看场地。
祁瑾好奇:“为什么这么说?”
君晚欲哭无泪:“我来之前做了不少功课,没想到还是没猜透节目组的套路。”
祁瑾:“哈哈,我和莫辞哥还有时错哥一起做任务我就特别想笑,节目组很会来事。”
此刻,某山腰某地,韩言之碎碎念着:“为什么我要来这里摘菜,为什么要和这两个无趣的人搭档,节目组你们有毒啊。”
按照以物易物的规则,节目组在嘉宾们插科打诨后下了最后通牒,今天必须交东西,不然后果自负。这个后果自负打上引号也挺能唬住人的,结果就是更忙了。
韩言之还在碎碎念:“我要告诉老大,你们对我冷暴力,哼哼。啊,这是什么鬼,虫子,时错,莫辞,你快看虫子啊,救命!”说着跳到了时错身后。
双手还有泥,就这么抹在了时错的白色t恤上。
时错额头青筋直跳,太阳的直射让汗水不断的流下来,这小破孩儿还在捣乱,时错深吸了几口气,咬牙切齿的:“你给我放开,回去我衣服你给我手洗。”
“你,你,你把虫子给我弄走,我就放开。”众所周知,韩言之自称除了怕虫子没有别的缺点。
莫辞两步跨过去,用一根草带起了那条可怜的虫子远远的扔了出去。
似笑非笑的看了韩言之一眼:“任务完不成,就把你丢在这里喂虫子。再啰啰嗦嗦的,就把你丢在这里喂虫子。”
语气严肃正经的让韩言之相信他真的会这么做。这个跟着老大学,有模有样的腹黑的人平时别的不会,就会以整治团风的名义一本正经的整治自己了。
韩言之瘪着嘴不做声的继续干活,没过一会儿就开始哼起了歌,开始自娱自乐起来。
时错和莫辞对视一眼,默契的压住了嘴角的浅浅的笑意,这人给点阳光就会灿烂,给点星光他还能斑斓,好不容易能让他闭闭嘴好好做事,不能前功尽弃了。
沿着石板路,伴着蝉鸣,江夏三人被村支书领着到了村里的大会场。
憨厚的村支书带着骄傲的语气:“这是我们村的舞台,村晚都在这里办的。”
祁瑾呆愣愣的重复了一遍:“村,村晚?”
村支书拍拍祁瑾:“就是村子里的晚会嘛,小伙子。”手下的力道让祁瑾险些吐出一口血。
江夏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这个看起来年代很久的舞台,侧头问村支书:“这个舞台是老戏台子?”
村支书竖起大拇指:“有眼光啊,有一百多年历史了,这是咱们村的村宝,是老人留下来的,是老祖宗了。”
对于村支书的村宝这个词,在村晚后,君晚和祁瑾只是抽了抽嘴角表示免疫了。
江夏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双手插兜,走近了去看。
历经百年风霜,红漆绿漆依旧鲜艳,建造用的古木仿佛还有着清香,没有人的冷清时刻,将这个舞台彻底带回了那个时代。
江夏站在舞台上闭上眼睛,君晚和祁瑾也学着闭上眼睛,感受着穿过舞台的风。
君晚在此刻仿佛能看到那些人咿呀的唱着,水袖轻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