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被撞得一趔趄,张嘴就爆粗开骂。
张凡看他一眼,懒得理会,直接无视他上楼。
不想青年不依不饶地蹬蹬跟上来,伸手就要抓他。
“嘿,跟你说话呢,没听见是怎么,你聋了还是哑巴?”
“滚。”
张凡冷冷站住,眼神毫无温度地扫了他一眼。
青年登时感觉自己整个人如坠冰窟,浑身血液冻结。
周身一僵,青年眼睁睁看张凡走远,心下不忿。
酒劲上头,他抓起楼道里一个丢弃的易拉罐,就朝张凡后脑砸去。
“去你奶奶的,跟老子横,老子出来混的时候还不知道你在哪撒尿玩泥巴!”
“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
易拉罐还没接近张凡半米,他回手一把抓住易拉罐,眼里迸射出寒芒。
“找死?我成全你!”
本来不欲跟个醉鬼计较,但既然他找事找到自己头上,那也没必要放过他。
张凡慢慢走过去,就在青年不敢置信的目光下,出手将他从楼梯上扔了下去。
“啊!”
青年发出一声惨叫,却阻止不了下坠的趋势,一路砸得鼻青脸肿,滚到最底层。
再往上看,张凡早已不见踪影。
青年伤得不轻,挣扎片刻,还是疼晕了过去。
在青年下来的那层楼某一户,彻夜灯火通明,推杯换盏的混混们突然发现有个兄弟不见了。
“梁子跑哪儿去了?该不会喝多了,跑外面去放水吧!”
“我记得,他嫌酒不够,出去买酒。”
“嗝!买个酒还磨蹭到现在没回来,这小子太滑了啊,想借机躲酒!不行,咱们找他去!”
一群混混大着舌头讨论半天,最终一拍桌子全都下来找他们的兄弟。
结果才下楼,他们就在楼道里看见摔得鼻青脸肿,满头是血的青年。
“梁子!这是喝高了,失足摔得吧!”
一众混混立时醒了酒,赶忙把人送去医院。
把人送去以后,留下两个人照顾,其他人就继续回来喝酒。
一边忆当年,一边鬼哭狼嚎叫嚣着以后要在道上混出一片事业,当老大。
不知不觉又闹上半夜,楼上才回家修炼的张凡听觉十分敏锐,就感觉耳朵饱受蹂躏。
“烦。”
张凡也不知道楼下的新邻居怎么那么吵,就算乔迁新居,也不至于连喝两天。
还是真不巧,搬进来一伙混混。
实在静不下心修炼,张凡黑着脸就要出门找这帮人好好聊聊。
在这之前,刘以露和李梦两女却是忍不住先他一步去找新邻居谈了。
刘以露是大小姐,本就喜静,为了得到张凡庇护,可以勉强忍了筒子楼嘈杂的环境。
但现在又搬进来一户混混算怎么回事?她觉都睡不安稳了。
李梦也是同样,拍了一天戏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好不容易要休息,结果便被这么大的噪音打扰。
顶着黑眼圈,她觉得自己这一天的状态都糟透了。
两女出门正好碰上彼此。
“以露,你也是找新邻居?咱们一起去吧。”
“好,我正要找他们谈谈,要喝酒能不能大白天喝,半夜这么吵法,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两女达成共识,互相作伴去了楼下。
一群混混住着的地方,门户大开,还没等接近,先闻到一股刺鼻的酒味。
刘以露和李梦都不由露出厌恶的神色,但想起此行的目的,还是勉强忍受走过去。
“几位,既然以后大家都住在这里,低头不见抬头见,能不能多为咱们街坊邻居想一想?”
“你们总是半夜喝酒,吵吵嚷嚷的,还让不让人好好休息了?”
刘以露站出来一开口,吵杂的环境登时一静。
混混们并不是良心发现,而是因为有两个身段窈窕,各具风情的大美女站在眼前,全看傻了。
一个赤着上身的光头混混,眼珠子黏在刘以露和李梦两人的丰满和翘臀就挪不开了。
其他人也一样,垂涎三尺。
黏腻猥琐的目光,令刘以露和李梦倍感不适的皱眉。
“我们说话你们听见了没有?可不可以不要在吵了?”
“嘿嘿,让我们不吵,可以啊!只要你们留下陪哥几个喝酒!”
“是啊,伺候好了大爷们,咱们彻夜春宵,不就不会吵了?顶多有叫春的声音,哈哈!”
混混们开黄腔以后,哄然大笑,望着刘以露两女的目光也愈发露骨。
李梦见状,顿时有些害怕。
刘以露脸色难看,护着李梦冲着第一个放话的光头混混怒道:“你说什么?”
“让我们陪你们喝酒?多大脸!你们也配?”
“什么配不配的,都住筒子楼谁比谁高贵啊!”
光头混混哈哈一声狂笑,就拎着酒瓶子朝两女走过来。
他长得膀大腰圆,杵在那里就像是一座山,挡住室内投射出来的光线。
带给两女的压迫感也更足了。
“过来陪我们喝酒!这不是在知会你们的意见,敢不进来,老子就抓你们进来!”
李梦惊了,美眸中一片慌乱之色。
“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
“我们哪样啊?小美女,你给我过来吧!”
光头混混淫邪一笑,就伸手去拉李梦。
李梦发出一声尖叫,俏脸上满布恐惧之色。
刘以露哪能容许这混混在自己面前胡来,气得咬牙切齿,一巴掌就要挥上去。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