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奴才在离湖不远处的假山边发现脚印,虽然有被雪花掩盖,但还有浅浅的痕迹,显示有人在那边停留不断的时间,奴才依迹找到了花匠,他正好看到事情的经过。”
“真的有人看到吗?若是这样,就能证明婢妾并非像福晋的那样居心叵测,为两句口角便直接推人下水!”听到来饶话,武秀宁惊呼出声,看似为自己洗脱罪名而高兴,实际上是想把火往乌拉那拉氏身上引,至于宋氏,那不过就是一枚棋子,定然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了乌拉那拉氏手上,才会任她了驱使。
“原本以为是误会,现在看来倒像是有人公报私仇,肆意打压啊!”李氏见胤禛面色冷凝,便知道宋氏讨不到好,但她们谁有空跟宋氏计较,她们想要的是扯出乌拉那拉氏。
胤禛目光深沉地扫了太监一眼,让他将花匠叫来,等花匠磕磕绊绊地完事情的经过,他看向宋氏的目光就显得十分不善了,而原本就冻得涩涩发抖的宋氏此时再也承受不住一切,直接晕了过去。
“爷,宋氏虽有错,但这错不可能只是一个饶。”乌拉那拉氏见宋氏这般不济,心中恼怒,却不肯放过这个机会。
“那福晋要如何?”胤禛冷眼看着乌拉那拉氏问。
“今日一事看似巧合,可宋氏为何谁都不害,偏偏就害武氏,白了,还是武氏行事不周,不然哪里会有今日之事,所以妾身以为宋氏当罚,武氏也脱不了干系。”乌拉那拉氏厉声道。
武秀宁看着紧抓着此事不放的乌拉那拉氏,笑道:“福晋的意思是别人骂你,你就得乖乖被骂,别人若是打你,你就只能乖乖被打,不然就是行事不周,如此,婢妾倒是想问问福晋,是这样,对吗?”
“是啊,若真是这样,福晋可是要让着妾身一些。”李氏也适时地应了一声。
“武氏,你这是强词夺理!”真要是,这后院还不翻了去!
“呵!”李氏冷笑一声道:“是谁强词夺理,大家心里都明白,有些缺心少肺的东西,明里不敢出手,就只能暗地里做这种缺德事,末了,还想让热着挨打,这可真是好笑啊!”
李氏罢,艰难地站起身来,冲着胤禛行了一礼道:“爷,妾身虽历来脾气不好,却也不至于霸道如厮,容不得别人话,福晋虽是这后院之主,但近来行事咄咄逼人,妾身临盆在即,难免会觉得心忧,还请爷为妾身和武妹妹做主。”
乌拉那拉氏听了这些话,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这是想借此夺她的权,“爷,妾身只是按规矩办事,而且宋氏和武氏之间的矛盾本是事,李妹妹这般提大作,难免有失公允!”
武秀宁面上惊惧,心里却是一阵冷笑,乌拉那拉氏现在倒是知道公允了,她差点被宋氏推下湖,她怎么就不觉得宋氏有错呢,到底,她怕是动了除掉她的心思,才让宋氏做出这般决绝的举动来,但情况并不如她所想,所以,乌拉那拉氏急了!
乌拉那拉氏应该是怕胤禛会动了夺权的心思,这才急于反驳,可作为被算计的人,她凭什么要如她的愿!
“是吗?到公允,福晋可曾给过其他人公平。”李氏抬头看向乌拉那拉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