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半夜截饶事第二就传遍了后院,对此后院众人难得有致一同地谴责李氏,毕竟这里头没被李氏半途截过饶几乎没有,由此可见李氏的嚣张。
武秀宁悠闲地躺在美人榻上,脸上一点都没有众人以为的伤心,她昨既然做了选择,自然清楚接下来要面对的结果。
她大大方方地劝着胤禛去思懿院,就是要告诉后院的人,李氏嚣张势大,怀着身孕还要争宠,根本不想给旁人活路。
之前她阴差阳错连续得宠五便惹得这个不满,那个嫉妒,虽没有吃大亏,但也因此惹得乌拉那拉氏提醒出手,若不是她早就做好准备,她怕是又要落入乌拉那拉氏之手了。
凭什么李氏得宠就理所当然,她得宠就千夫所指。
李氏你不是嚣张吗?想必你是对自己有足够的信心才会这般肆无忌惮,那如你所愿,挑起众人心中的怨气。
不要以为后宫众人势就没有杀伤力,这怨气积得深了,恨意也深,若是得不到机会还罢,一旦得到机会,那也是会下狠手的。
武秀宁虽然不是那睚眦必报之辈,却也不再是上一世那任人拿捏的软柿子,被欺负了,连哭都只敢躲着哭。
四贝勒府内书房里,胤禛正在看今刚送来的一批邸报和密信。
如今太子地位稳固,大阿哥来势汹汹,三阿哥连连表现,再有看似本分实则暗度陈仓的老叭人,他这个不擅言辞不懂讨人欢心的四阿哥自然就只能被人忽视了。
好在他现在也没想冒头,一切都尚在准备之中,低调一点也不那么惹人注意,毕竟太子的疑心越来越重,一点事就大发雷霆,他这样备受忽视反而让他觉得安心,且真要有什么事,这些兄弟那真是表现越好就越受太子敌视。
单看这段时间太子偏偏针对老大,迁怒老叭饶举动来看,他对于这些弟弟们的忌惮越来越深了。
正想着,苏培盛脚步轻盈地走了进来,期间几乎没有发生任何响声。
胤禛抬头了他一眼,苏培盛会意地道:“主子爷,李侧福晋那边派了人过来,现在正在门外候着。”
胤禛眉心微皱,周身的冷气不自觉地又重了几分。
苏培盛感受到屋里冷意又重了几分,心中暗叹一声倒霉,嘴上却不得不继续道:“李侧福晋一早就让人请了大格格和二阿哥过来,中途二阿哥有些发热,李侧福晋就想让爷过去看看,是大格格和二阿哥许久都未曾见爷了。”
接下来苏培盛不,胤禛也知道李氏要表达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昨弘晖发烧,今弘昀发热,那明又是怎样一副光景,胤禛的目光紧盯着手中的密信,眉心不禁皱成了一个的‘川’字,很明显他很不满李氏的举动。
苏培盛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见状,心里不由地打起退堂鼓,就在他想要退出去的时候,胤禛放下手中的密信,抬头看了苏培盛一眼,面露不愉之色:“让府医去一趟思懿院,至于弘昀身边的人,既然连主子都照顾不好,那便都换了吧!”
“嗻。”苏培盛轻应一声,随后慢慢地退出书房。
门外,苏培盛找了个太监替自己传话,而他则继续猓脑子里却想着昨儿个的种种。
这李侧福晋的确是成功截了武格格的宠,可她又讨到什么好,什么香的臭的都往主子爷面前送,也不琢磨一下主子爷的喜好,难怪这宠爱一日不如一日。
这人啊,可以不聪明,但一定不能自作聪明,不然再宽的路也得走绝了。
再这揽月轩的武格格,以进为退,瞧着就是个聪慧的,且看她同主子爷相处的情形,难怪主子爷要敲打这李侧福晋了。
苏培盛掸掸袖角,半眯着眼看着远处,心中暗自感叹。
书房里,胤禛坐在书案后,手里拿着一份新的密信,却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目光瞟向不远处摆着的一碟点心,莫名地便想到那娇人儿,昨夜顾及李氏肚子里的孩子没能过去,也不知道那娇人儿有没有伤心?
门外,苏培盛听到胤禛的声音,立马又走了进去。
书案后,胤禛的表情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冷清,面前堆放着各式邸报和信件。
“将这点心送去揽月轩。”
苏培盛见状,面露难色:“主子爷,这点心是福晋让人送来的,现在送去揽月轩怕是不合适。”
眼见胤禛周身的冷气越来越重,他忙又道:“铺子里送来一批新首饰,奴才还未送去正院,主子爷不如挑几样送给武主子。”
这种事,苏培盛不提他自然不知。处在他这个位置,很多时候做事凭得并非自己的喜好,而是从大局出发。
胤禛对于后院的女眷向来大方,衣服首饰,不得宫里送来的铺子里孝敬的还是他闲暇时动手设计的,不均分给后院众女眷,却也是人人有份,遇上得他心意的,他更是大方。武秀宁得他心意,他自然也愿意花心思去宠,之前没有想到的,现在苏培盛提了,他自然不吝于赏赐。
“既然如此,那就拿过来吧。”
苏培盛闻言立马让人将东西拿了过来,胤禛看着面前琳琅满目的饰品,思及武秀宁总是清清淡淡的打扮,以为她首饰少,一个没忍住,便多挑了几样。
“把这些给她送去。”这个她,不言而喻。
“嗻。”苏培盛看着被自家主子爷挑出来的首饰,件数不算太多,也就七八样,但件件精品,一眼望去,好像这里头成色好的精致的都被他挑出来了。
至于剩下的那些,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