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甲内心波澜起伏,有一种悲凉的感觉,这骆养性都觉得自己通敌卖国了,自己还能走得出这森森大牢么?
“哈哈,冷面寒铁果然是冷面寒铁,不过正因为是你骆大人,我才敢提这个请求,只要你将信带到了,将来陈某出去了,必然报答。”
骆养性走了过后,陈新甲一脸的愁容,躺在地上的陈允泽见自己的父亲魂不守舍,愁眉不展,以为是担心自己,便宽慰道:“父亲,儿子不孝,虽然贪玩,但是大义上从不含糊,那地图的地点,儿子是胡乱说的,父亲千万不要误会,儿子量他们也不可能在城隍庙发现什么地图,儿子只是想休息一会儿。”
“儿啊,你是什么样的人,为父怎会不知?放心,只要信到了他手上,咱们父子就有可能走出这锦衣卫大牢。”
“父亲,你说的是否是首辅张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