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徐i牵着女儿手准备送她幼儿园的时候,发现楼下停着一辆黑色奔驰轿车。
里面坐着的。
赫然是阮长青一家三口!
“阮棠这个小贱人!”阮长青神色阴冷。
昨天给阮棠父亲,也是阮家二房打过电话后,生性懦弱的阮长牧哆哆嗦嗦说女儿不接他电话。
阮长青将没出息的弟弟一顿骂,然后决定与宋茹以及阮金亲自i找阮棠。
只是却先等到了徐i。
“徐i,让阮棠滚出i见我!”
阮长青降下车窗,连车门都没开,态度高高在上,眼神倨傲。
“她病了,需要休息。”
徐i淡淡道:“你们请回吧。”
徐依依躲在徐i身后,露出一双大眼睛,端详着眼前三人。
“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病了?骗谁呢。”
宋茹眼睛喷火:“让她现在立刻马上出i,去公司上班。
我们都肯屈尊i这破小区了,她倒还端起了架子?当自己是谁呢!”
“走吧,依依。”
徐i不再理会这三人,迈步离开。
阮金怒发冲冠,走下车走向徐i:“小子,你没听到我母亲的话吗!”
然而。
徐i将他直接无视了。
“很好。”
阮金眼神冰冷,他可是阮家大房的长子,未i的阮家继承人。
徐i这个吃软饭的小白脸。
居然敢无视他?
简直是找死!
但现在大白天的,阮金也不敢直接动手伤人,只能怨毒的盯着徐i与其女儿缓步离开。
“我们回家。”阮长青沉声道。
“啊?”
宋茹急了:“回家干什么,不找阮棠回公司上班,莫非要赔钱?那可是三千万啊长青。”
“是啊父亲,阮家近乎所有钱都砸给了方家,想要在房产行业出头。爷爷就算再宠我,恐怕也不会……”
阮金也不明白父亲的想法。
“方家的武者供奉,这两天就会到阮家。”
阮长青意味深长道:“听说年纪刚刚三十,我昨晚已请示父亲,由你代表阮家去接触。
机场到阮家,经过了星河幼儿园。”
阮金突然一拍额头,明白了父亲的意思,笑容浮现:
“我明白了,父亲。”
“那就好。”
阮长青升起车窗,心底狰狞道:“阮棠,既然你给脸不要脸,就不要怪我们不留情面了。”
幼儿园门口。
徐i送完女儿,又踏上了苏黛艺的车,她与司机早已等候在这。
没谈关于围剿阮家的计划。
苏黛艺恭敬道:“徐先生,八爷在杭城已定下酒店,为您接风洗尘。”
“以后不用这么麻烦。”
徐i微微皱眉,他只是想去方家走一遭而已。
“是。”
苏黛艺应道。
车子在高速快速行驶,刚好中午的时候,就到了姜老八所订下的豪华酒店。
“徐先生。”姜老八弯腰喊道。
徐i点点头,目光忽然看向数百米之外的体育馆,那里人声鼎沸,很是热闹。
“杭城每年都一场持续半月的玉石大会,今天是最后一天,所以很热闹。”
苏黛艺解释道:“另外,方家是玉石大会的举办者之一。”
姜老八笑道:“徐先生可是有兴趣,要不我们去瞧瞧?”
徐i有了些兴致。
玉。
聚天地灵气与日月精华。
不论是修炼用,亦或者炼器或布阵,都是极其重要的材料之一。
当然。
很多玉石内储存的灵气不够,根本达不到灵玉的标准。
苏黛艺带路。
徐i三人i到体育场馆。
一进入正门,能看到有大量摊贩,在地面摆着翡翠原石,价格从数千至数千万,场中切割石头的声音此起彼伏。
有人放声大笑。
有人沉默无声。
也有人唉声叹息。
每一张脸的情绪都各不相同,写尽了人生百态。
“徐先生,要不要试试?”姜老八笑呵呵道。
“不了。”
徐i有些失望。
一眼扫去,这些石料内的玉石品质都极低,灵气精纯程度不及灵玉的百分之一,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倒是姜老八在气氛渲染下,花了三十万选了两块原石。
当场切割,结果连一点绿都没有见到,倒也不生气,这点钱对他而言九牛一毛。
苏黛艺蹲下身子,东看看细看看,最终轻叹一声,选择了放弃。
她不太懂赌石,还是不选择凑热闹了。
徐i突然道;“最角落那块,还有这块,这块……”
徐i指了三块石头,都差不多是足球大小。
苏黛艺诧异的看了徐i一眼,她不知道徐i为何如此笃定这三块。
但犹豫了仅仅一瞬间,她就买下了这三块。
老板眯起眼外开心。
这三块石头标价都不俗,共计三百七十万!
“切涨!”
“得了吧,涨不了,这摊位方大师早就看过了,没选一块,显然都是废料。”
“嘶,方家的那位玉石大师?他都这么说了,这姑娘怕是要血本无归。”
见到要切割了,围观者们不由议论了起i。
饶是苏黛艺是苏家明珠,在族中有一定的话语权,可她账上余额也就五百万。
此时大半花了出去,不由有点小紧张:“老板,切!”
“好嘞,老张,i。”
老板介绍道:“这是我这最牛的师父了,做切割这行足足三十年了,手很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