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国人知道了,还不得被气疯,什么叫焚烧垃圾?这是宋国龙旗好不好!若柘方真采用了此策,定会引得宋人气怒交加,想到这里,陈澈心中掠过一阵快意。
“第三个……”
忙了半天,陈澈处理完了一大堆柘方事务,喊来信使,那个瘦弱的信使低着头接过厚厚的信纸,退了出去,转到门外,交给了另外一个信使,令他立刻回柘。
回望长京城,陈澈心情很沉重,他努力要做的事情很多,但柘方的家、凌宫焰的仇,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可是,努力之后,他发现,自己离这些越来越远了。
六姐最后的以死相逼,让他很是费解,但最近发生的事情,他断定六姐只有难言之隐,并无安全之忧,他只好先去赴任,回来之时,一定再寻六姐问个明白。
玉门关外的三月之行,已是在所难免,高高的长京城城楼隐进了天际下,陈澈带着龙方二人,加快行程,奔向了那个传说中的不毛之地。
三人六骑跑的很快,太阳尚未落山,他们就出了京兆府地界,翻过一道山梁,三人自山道上骑马下山,准备赶在天黑之前投宿客栈或民居。
“小先生,快勒马!”陈澈闻言,身子向后一撤,急急勒回马头,一道绊马索自土中崩出,力道很大,反弹到了马的下巴上,
敌袭!方毕总是能先人一步预警,这次也是这样,他的提醒,又让三人成功逃过了一劫。
对方约有三十骑,石家家丁装扮,领头人是个刀疤脸,穷凶极恶的样子,有点儿唬人的本钱。
“嚯!原来是石家人,你们怎么连黑衣面巾都不换上,这也太看不起人啦吧!”陈澈稳住坐骑,先调了一个侃,以示有恃无恐,我们不怯场。
领头人很嚣张,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句话:“收拾你们三个死人,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好大的口气!此凶贼能活到这么大,还真是祖坟冒青烟了。”陈澈轻拍马头,对龙方二人言道。
刀疤脸见对方并不惧他,立即怒叫一声:“怎么?自己动手,还是让爷爷送你们一程!”
“废话真多,一看就是眼高手低的绣花枕头,恐怕还没打服过什么人吧?”陈澈鞭指刀疤脸,笑呵呵的问道。
刀疤脸狞笑着答道:“哼哼,手下败将多的是,兄弟们说:是也不是?”
“对,大哥威武!”喽啰们配合的很好,喊起号子来很卖力。
“我是说打到心服口服,甘愿叫爷爷的那样的才算。”陈澈稳坐马上,再次问道。
刀疤脸一脸不屑,傲慢的说道:“切,这样的人,海了去啦。”
“不信,真有人在你拳下如此求饶过?”
“哼!爷爷从不吹牛”
“你就吹吧,你先说说他们是怎么求饶的?”
“自然是跪地叫爷爷喽!”
“叫什么?”
“爷爷!”
“哎!”“哎!”“哎!”陈澈、龙小雨、方毕三人异口同声,答应的那叫一个欢!
论口舌之利,这帮子武夫自然不是陈澈对手,一点便宜没讨到,反而成了别人的孙子。
刀疤脸恼羞成怒,没想到对方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让他这个老江湖着了道,而且还是三个少年男女。
这一口恶气非同小可,刀疤脸气的一拍座驾,挥舞着马刀就冲了过来。“他娘的,敢占爷爷便宜,吃熊心豹子胆啦!兄弟们,剁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