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老板好!”
福文婧跟着凌炎冰和樊青罗,走到县衙门口的时候,守在门口的两个衙役,依然对她非常客气!
“嗯!好!好!”福文婧非常敷衍的朝他们挥了挥手,就带着凌炎冰和樊青罗来到了紫云县令刘昌友和师爷的面前。
紫云县衙的师爷将东羽山的契约拿了出来,递给凌炎冰重新确认之后,便又起草了一份新的转让契约,让他和樊青罗两个人确认了!
“两位对这个转让契约可是有什么疑问吗?没有疑问的话,可以签字了!”师爷将转让契约放到了凌炎冰的面前。
凌炎冰龙飞凤舞的签完自己的名字之后,又按了手印。随即樊青罗也跟着签了。
“任老板,还得麻烦你签个字才行!”师爷非常礼貌的双手拿起毛笔,将它递到了福文婧的手里。
“这个我知道!”福文婧接过毛笔之后,用她特有的簪花楷签上了任暮雪的名字后,就起身立到了一边。
师爷看到福文婧一副已经完成任务的样子,便有些为难的看了看旁边的紫云县令刘昌友。
刘昌友明白了师爷暗示他的意思,别走到福文婧的面前,拱着手对福文婧道:“任老板,这张旧的契约上面还需要您的签名!”
福文婧非常诧异的看着刘昌友问道:“为什么呀?辰国何时有这个规定?中间人不是只要在新的契约上面签上名字就好了吗?”
“这也是为了让我们县衙这边可以留一个底,毕竟那是一整座山,不是东西,还请任老板配合一下!”刘昌友接过师爷拿过来的毛笔,也双手递到了福文婧的面前。
福文婧皱着眉头看着那只毛笔,还有刘昌友和师爷对他非常恭敬的态度。便有些为难了叹了口气:“我可不可以不要签?”
“任老板,你这样让下官很为难的,拜托了!”刘昌友依旧没有将那只毛笔放下的想法。
“那好吧,我签!”福文婧拿过刘昌友手中的毛笔,来到了刚才她签字的桌子前。
福文婧总感觉这件事情有些古怪,便灵机一转:“哎呀!手好像抽筋了!”
福文婧随即便把毛笔“不心”掉到霖上!
凌炎冰一直将刘昌友还有师爷,对福文婧唯唯诺诺的样子,看在眼里。他也想到了龙星澈前段时间在紫云县衙住了一段时间,想必这是他发现福文婧的身份之后,特意吩咐的。
“人家大人还有师爷等着你签字呢!你这只手既然抽筋了,就用另一只手写吧!”凌炎冰想到有可能是龙星澈的安排后,吃味的抱着胳膊对福文婧道。
“那就按照凌掌门的提议做吧!”福文婧着,用左手捡起毛笔“龙飞凤舞”的签下了任暮雪的名字,便和樊青萝拿着已经盖好章的转让文书,三人一起从紫云县衙出去了!
紫云县衙内
师爷看着福文婧刻意“龙飞凤舞写的字,一脸为难的看着刘昌友:“大人,这个样子我们能交差吗?”
刘昌友砸吧砸吧嘴巴:“能不能交差也不是我们了算的,总之是任老板签下的,不是吗?还有最近任老板的活动记录一起呈上去吧!”
“是的,大人,我马上就去办!”师爷着,便拿着福文婧签好的那张旧契约离开了。
师爷出了房间,就去找了他派出去监视福文婧行动的衙役。将福文婧这几以来的活动轨迹整理好,塞到了一个大大的信封里面,让龙星澈留下来的“专使信差”,送到了京城。
数之后,辰国皇宫紫宸殿
龙星澈把紫云县给他的信打开来看了之后,拿着那张被福文婧故意签的乱七八糟的东羽山旧契约。
“真是幼稚,你以为写成这样,朕就不知道是你写的了吗?看来你也发现朕已经知晓你的真实身份了,对吗?”
“皇上,婧妃娘娘这是还生着气呢!”一旁的琥珀也看到了福文婧写的那几个字。
龙星澈听到琥珀的声音之后,转过头来,好奇地问琥珀:“琥珀,朕不是过等身子大好之后再过来伺候吗?你这么着急过来干嘛呀?”
琥珀上一次被龙云澈派的人给折磨的丢了半条命,龙星澈找到他之后,让太医给琥珀仔细医治,才捡回了一条命。最近几,他已经可以下床活动了,但是脸上却留了个疤!
琥珀感慨的道:“皇上,奴才已经没事了,奴才不放心您,所以就想过来看看您。奴才又想起您曾经和娘娘一起吵架,然后又慢慢和好的时候了。”
“这次婧儿离开的时候,朕没有与她吵架,但是唯一可以确认的是,朕在婧儿离开以前做的事情,应该是把婧儿的心给伤透了吧!她在紫云县城见到朕之后,就像不认识朕这个人一样……”龙星澈着,又难过的哽咽了起来。
琥珀见龙星澈又开始伤心了,心疼的道:“皇上,现在我们辰国最需要您了,您可要撑住啊!希望策廊州没事,婧妃娘娘可以平平安安的!”
龙星澈用手抹去了刚才流下来的泪水,眼神坚定的:“策廊州会没事的,婧儿母子也会没事的,你难道忘了吗?朕已经嘱咐过他们了……”
龙星澈为福文婧做的“特别安排”,琥珀可是都看到眼里了:“希望婧妃娘娘早些知道皇上的苦心,可以与皇上重修旧好,不要让您等太久……”
龙星澈抚住胸口,又想起福文婧在策廊州时一身平民打扮,却又笑得非常开心的样子。以及额头上消失的“守贞砂”便觉得心像被针扎一样的痛!
琥珀看到龙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