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星澈睡了三个多时辰,便醒了过来,醒来后的他在脑中整理好现在已经事实存在的事情之后,便深深的叹了口气,又无力的下床,也没有穿鞋子,便往书房走去。
进了书房之后,龙星澈便拿出了那些他曾经为福文婧画过的画像,一张一张的翻看起来!
他想要看一下福文婧的音容相貌,福文婧从消失不见到,到现在还不到两天的时间,他感觉自己就快要因为太过于思念福文婧而活不下去了!
琥珀听到龙星澈起来的声音,赶到书房来看他的时候,便看到了龙星澈翻看着画像,暗自流泪的样子之后,便忍不住心疼的捂住嘴巴哭了起来。
琥珀知道龙星澈是个自尊心非常强的人,身份地位又是如此的至高无上,他不想让龙星澈感觉自己是在可怜他,而伤了龙星澈自尊心。
“婧儿,你到底在哪里?为什么不和朕见一见再离开呢?你就那么讨厌朕吗?就连死了也不愿意待在朕的身边……呜……”
果然,龙星澈看到福文婧的画像之后,又忍不住的开始抽泣了。
琥珀悄无声息的又离开了书房,因为他看到龙星澈在哭,他自己也忍不住想哭,真的不能再在书房待下去了,内心只是默默希望着龙星澈可以用他那管理国家时强大的内心,快些将这段难熬的日子渡过去!
龙星澈再次从书房出来的时候,已经又是近一个时辰了。琥珀看着龙星澈红肿的双眼,便想到龙星澈在里面的时候,肯定一直在哭!
当琥珀看到龙星澈没有穿鞋子的脚时,便忍不住在地上跪了下来,哽咽着声音说道:“皇上,奴才还记得婧妃娘娘曾经跟奴才说过,她说您是一个好皇帝,把国家治理的那么的好,是她一直觉得自豪和骄傲的事情。皇上,您要万万要保重龙体,不可以让婧妃娘娘在天上失望呀。”
龙星澈此时因为福文婧“突然离去”冰冷掉的内心,听到琥珀的话之后,感觉心里又生出了一丝暖流:“婧儿何时说过这话?朕怎么不知道?”
琥珀见龙星澈因为福文婧曾经在与龙星澈情投意合时说过的话,起了很好的反应,很是欣慰!
他便为了鼓励龙星澈振作起来,继续说道:“这些话,是皇上因为操劳国事而劳累,我与娘娘一起照顾皇上午睡的时候,娘娘悄悄与奴才说过的,奴才一直都记着呢!”
琥珀的话,又让龙星澈想起了曾经和福文婧在一起那段琴瑟和鸣的幸福时光,然后不由得嘴角弯了弯,不相信他说道:“你不会是想让朕心里好过一些,故意骗朕的吧?”
琥珀此时突然灵光一闪,想起福文婧曾经写过一首给龙星澈的情诗,又不好意思直接送给龙星澈,就让她给揉了扔到了地上。
肚子里面没多少墨水的琥珀看到之后,虽然不懂得福文婧情诗里面的意思,但总感觉龙星澈看到应该会很高兴。心细的他便将福文婧扔掉的那个纸团,悄悄捡起来展平之后收好了。
“皇上,奴才哪里敢用这样的事情骗皇上呢?奴才看不懂诗里面的意思,但是皇上肯定看得懂,当时娘娘写完诗之后,又不好意思送给皇上,奴才便给收着了。奴才这就去把娘娘写给皇上的诗给拿过来!”琥珀说完,便站起来快步离开了。
琥珀见龙星澈一副既不相信,又有非常希望看到那首诗的样子,便觉得自己当初做的那个将纸团收起来放好的决定,实在是太对了!
当琥珀把福文婧写的那首诗拿来,龙星澈又仔细核对过是福文婧的笔迹后,才忍不住的念了起来。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昭昭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长久时,又期待朝朝暮暮。”
龙星澈念完之后,却又不高兴了,因为这首《鹊桥仙.纤云弄巧》是写相思的诗,他几乎每日和福文婧朝夕相处,又何来相思一说呢?
琥珀发现龙星澈看过诗之后,好像并不高兴,便好奇地问:“不知皇上可是看出什么不一样的意思了吗?”
“你怎么敢确定这首诗就是婧儿写给朕的诗?”龙星澈将那首诗举了起来,反问着琥珀!
因为,在他的内心里隐隐的感觉,这首诗是福文婧应该写给李修文的诗!
琥珀坚定的摇了摇头,然后万分确认道:“不会呀,当时娘娘写的时候,是奴才帮她磨的墨,奴才问过她,娘娘告诉奴才,这就是写给您的诗。”
“他告诉你是给朕的诗,你就信了,也许是写给别人的呢!”龙星澈说完,随即又想起福文婧和李修文之间,曾经在福文婧入宫后,又因为同去盛州对抗瘟疫,而再次藕断丝连,他的心就酸的不得了!
琥珀看到龙星澈将那张纸一扔时,纸上面有折起来的一块,便拍了拍脑袋说道:“皇上,您看这边,娘娘还折了两个像小桃子一样的东西,她说是对你的“爱心”?好像还在里面写了一些什么东西,奴才也没看到!”
龙星澈皱起眉头,好奇的问:“对朕的“爱心”?这奇形怪状的是什么东西?朕倒要打开看看!”
龙星澈说着,便小心翼翼地展开了那个福文婧曾经按照现代的折纸方式,折在这张纸两个角边的“爱心”。
“龙星澈!大傻瓜,大笨蛋!我爱你,不要一直确认我的心意啦!”福文婧还在最末尾用毛笔画了一个俏皮吐舌的鬼脸!
“婧儿!婧儿他是爱朕的,是朕一直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