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星澈又看了看洒了满地的纸,他前前后后思索了一下,越想越后怕,这些奏折内容如果传出去之后是多么的危险!
一时之间,发生了那么匪夷所思的事,因为气愤,已经让龙星澈失去了冷静判断失的理智,他再次看向福文婧的眼神,已经是冰冷刺骨了!
“你曾经口口声声说过你的梦想是悬壶济世,行走江湖。但是你又突然要与朕要一个孩子来稳固你在宫里的地位,朕看你是早有预谋!”
福文婧听了龙星澈的话之后,瞠目结舌地看着龙星澈。
“皇上,这句话是认真的吗?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朕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那就要问问你自己仗着自己有孕的身子,到底在朕身边抱着什么居心!”
龙星澈伸着他长长的手臂,用他的手指直指着福文婧的眉心。
福文婧难以置信的看着龙星澈如此让他陌生的样子。过了好一会儿,她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才说道:“皇上,你现在说的话是认真的吗?”
“朕不知道,总之,现在朕感觉你的所作所为让朕非常的怀疑……”
就在龙星澈和福文婧继续揪扯这件事情的时候,外面却传来了琥珀的声音。
“皇上,淮郡王求见,不知所为何事。”
“琥珀,果真是淮郡王进宫来见朕了吗?”
龙星澈想到淮郡王“久病”在京养病,听到琥珀的报备之后,确认似的又问了一句。
“皇上,淮郡王现在在御书房等着皇上,不知皇上可否去呢?”
琥珀不知道自己刚才的叙述是否出了问题,但是听到龙星澈在确认他所说的事否是事实,只好把事情具体了一些。
确认龙云澈的确来了宫里之后,龙星澈对福文婧冷冷的说道:“朕与你的话还没有谈完,等朕忙完之后,我们再继续!”
龙星澈说完,便推开了福文婧寝殿的门,对守在门口的琥珀说道:“摆驾御书房。”
福文婧听到龙星澈带着人从璟瑄殿离开后,也从床上下来,一直在考虑着龙星澈刚才的话,还看着地上堆了一地上面用和她极其相似笔迹,所批注的“辰国大事”。
她弯下身子,把那些纸收集了起来,然后放到了桌子上面,仔细的看着那些字,犯起了琢磨。
这些字和她自己的字体那么的相似,甚至连她自己都有些混淆,到底是谁对她这么了解,甚至连字体都模仿的那么相似,还将这些有可能致她于死地的东西放到了她的床上呢?
御书房
“臣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龙星澈在璟瑄殿里受了刺激,当他一脸阴沉的到御书房时,早就候在那里的龙云澈,便按照规矩给龙星澈跪下行礼了。
虽然他的内心是极其不愿意向龙星澈下跪的,但是在争皇位的时候,他败给了龙星澈,所以如今只能是以君臣之身份面对了。
想来还真是悲哀,当年他在和龙星澈争皇位的时候,二人的能力和影响力都是旗鼓相当,但是因为龙星澈还有太后帮他筹谋,最终还是让龙星澈在争夺皇位的“斗争”中赢取了胜利。
“咳——咳!咳——咳!”
因为龙云澈此次向龙星澈请病假回京城来调养,是报称的肺病,所以他此时故意开始咳了起来。
龙星澈不知道龙云澈的肺病到底是真是假,但是基于表面上的文章,他还是让龙云澈进京养病了。他已经把龙云澈手里能动用的兵力,都撤离了龙云澈的身边,所以并不担心龙云澈会依靠兵力,再次向他示威,甚至与他针锋相对,做出一些“特别举动”。
现在他也一直派着人注意龙云澈的行踪,但据报备人说龙云澈最近没有什么异常的活动,所以龙星澈现在是基本没有把龙云澈放在眼里的。
龙星澈故作姿态的虚浮了一把说道:“皇兄不必多礼,身子还不好,有什么事情就让别人来说嘛。”
龙云澈拿着手帕捂着自己的嘴巴:“咳——咳!臣也知道,现在的状态是最好不要进宫来打扰皇上的,可是此事事关重大,辰不得不带着东西,进宫亲自面圣与皇上亲自口述。”
“带着东西进宫来,亲自口述给朕,到底是什么意思?”龙星澈狐疑的看了一眼龙云澈,只见他手里拿着一个黑布包,好像和福文婧寝殿里他发现的很是相似。
“皇上,请看一下这个袋子里面的内容,就能够明白臣到底是在说什么了!”龙星澈说着,便双手把手中的黑色袋子举了起来。
就在龙云澈将那个黑色袋子举起来的同时,龙星澈也算将那个黑袋子看了个明白,果真福文婧寝殿里面,发现的黑袋子的是一模一样!
“这是什么东西?”龙星澈因为过度怀疑福文婧和这件事情有关系,指着那个黑袋子的手指都有些颤抖了。
龙云澈稍微抬了抬眼,看到龙星澈难以置信,又气愤异常的样子,便知道龙云澈肯定是在璟瑄殿“发现异常”了!
龙云澈想起他曾经与这件事情的幕后策划人卉影,合做这件事情的内容,便胸有成竹的开始编造了起来:“启禀皇上,最近一段时间,经常会在臣的家里面,发现一些这样的黑袋子在臣的淮郡王府里面!”
龙星澈听到后,因为太过震惊,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你……你说你的府……府里会有这样的黑袋子,你可知道袋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龙云澈见龙星澈对这件事情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