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文婧见龙星澈又恢复到了他以前神经质的样子,便气恼的说道:“皇上!你这到底是怎么了?能告诉我吗?即使是我做错什么了,你也要说出来,我才好明白呀!”
福文婧现在不知是因为早饭吃的太晚,还是孕期有些低血糖的缘故,头有些发晕,她扶住自己的头,摇摇晃晃的往旁边回廊的围栏上坐了下来。
龙星澈看着福文婧摇摇晃晃往前走的样子,又心疼了,感觉自己好像真的是多疑了。
但是,在他想要扶着福文婧往围栏上坐的同时,却发现福文婧腰上挂着李修文曾经送给她的玉佩,在龙星澈眼睛里,那绝对是李修文和福文婧之间“定情信物”!
“你腰上那是什么东西?”
虽然现在是阳春三月,天气非常的温暖,但是在福文婧听来,龙星澈的这一句问话,仿佛就是数九寒天刮过来的一阵寒风。
甚至冷的让福文婧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
等她反应过来之后,就往自己的腰上看去。当她看到自己腰上的蝴蝶型玉佩时,马上明白了。想必龙星澈是因为看到这个玉佩,才对她的态度如此反常的。
“你竟然敢不经过我的允许,就偷拿走那块玉佩!”
龙星澈的这句话,福文婧一听,就是他从齿缝里说出来的,声音都冷的恐怖!
福文婧非常无辜的站了起来,从腰上解下玉佩说道:“皇上,这是你给我的,不是我自己拿的。难道皇上不记得你那夜醉酒从紫宸殿过来的时候,手里就拿着这块玉佩,说是要还给我,也不会介意我与师兄之间的事情了吗?”
龙星澈以为福文婧早上瞒着他,偷偷的和李修文见面之后,然后去紫宸殿偷拿了玉佩,为解相思故意绑在腰上的。
龙星澈实在是太在乎福文婧了,他受不了福文婧和李修文有任何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便朝着福文婧,生气的吼道:“你倒是找了个好借口,朕何时醉酒拿这块玉佩给你的?”
福文婧见龙星澈如此的不讲理,气得浑身都在发抖了:“皇上如果不相信,可以去问琥珀呀,琥珀日日都跟在你身边,你的一举一动,难道他会不清楚吗?”
“你为了那个李修文,本事越发的大了,现在还敢命令朕做事情怎么做了!朕是堂堂的辰国皇帝,朕要做什么事情?朕心里非常的明白!”龙星澈见福文婧为了李修文在和他据理力争,气的更甚!
“我只想让事实让皇上知道,皇上为什么非得抓住这点与臣妾争辩呢?这块玉佩的确是皇上自己拿到臣妾这里来的。要说起来这块玉佩的原主人,难道不是臣妾吗?”
福文婧将那个蝴蝶玉佩举了起来,放到了龙星澈眼前。
“你就是因为对李修文念念不忘,所以才想日日看着这个玉佩对吗?拿过来!现在我就将你对李修文所有的念想都化为乌有,我看你怎么想他!”
龙星澈一把抢过了福文婧举到他眼前的玉佩,就要往地上摔!
“皇上,不要!你那夜醉酒过来,拿着这个玉佩给我时,告诉我,你已经在心里接纳了我曾经爱过师兄的事了,为什么清醒过来的你,又对此事完全不记得了呢?”
李修文这个从福文婧穿越过来后,疼爱呵护福文婧十年的男人,因为龙星澈的关系,如今对于福文婧来说,只剩下那个玉佩了!
龙星澈看着福文婧眼睛正直直盯着他手里握着的玉佩,小心翼翼,就担心自己会弄坏的样子,就觉得心针扎似的受不了!
“朕再也不会包容你对他的感情了。”龙星澈将那玉佩瞬时扔到了璟瑄殿院子里的一块假山上面!
“啪!”
那枚玉佩在被龙星澈用足力气发力摔到了假山上面后,就碎成了无数块,分飞到了各处!
福文婧看到龙星澈如此不讲理的样子,感觉被气的难受,小腹甚至都开始疼了起来,但是想到腹中的那个小生命,福文婧又赶紧深呼吸调整了心态。
“那个玉佩如今彻底毁了,皇上的气应该也消了吧?如果没有别的事情,臣妾现在有些累了,就先回寝殿休息了,臣妾告退!”
福文婧朝着龙星澈福了福身子,忍着因为生气过度,而有些眩晕的头,开始一步一步的往前面走去。
龙星澈看着福文婧缓慢的移动着身体往寝殿走,虽然毁了玉佩,但依然未能消气的他,继续呵斥道:“等一下,玉佩是毁了,但是你们今天早上私下见面又算怎么回事?”
福文婧听到龙星澈的话之后,惊诧的转过身来,满脸好奇地问:“今天早上私下见面,皇上是什么意思呀?”
龙星澈大踏步的走到福文婧身前,满脸的愠怒:“你装的还真像呢!如果没见过面,你们怎么会说出一样的话?”
福文婧气结的咽了一口唾沫唾沫,然后深呼吸了一下,尽量不让自己因为气极而晕倒。
此时,她也算明白了龙星潮为何会问她那个问题:“所以,今天早上皇上在御书房见的那个大臣朋友便是我师兄,对吗?”
“正是他,与他见过面的你,不是最清楚吗?”
福文婧暗暗用手撑着旁边的回廊杆,扬起头来看着龙星澈余怒未消的脸:“怪不得皇上今日如此的反常,原来是因为师兄进宫来的关系。看来,师兄又害了我一次,皇上,我真的没有见过师兄……呕——呕!”
福文婧虽然已经尽力在克制自己不要激动了,但此时正是她孕期反应厉害的时候,却终究没有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