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文跌跌撞撞的来到福文婧的房间里以后,倒了些水,把她抱了起来,然后捏开她的嘴巴,把水倒了进去,想用水把药丸给福文婧冲服下去。
可是福文婧已经发烧,烧的有些昏迷了,虽然嘴巴被捏开了,药丸也放进去了,可是倒进去水以后,水马上就和药丸一起流了出来。
李修文着急的又把药丸放进去,再倒进去水,可是药丸马上又被冲出来了。急中生智,李修文把药丸含在自己嘴里,又喝了一口水,直接对上了福文婧的嘴巴,强行把药丸给福文婧灌了进去!
咕咚!咕咚!冯文静终于把药丸咽了下婧放到床上躺平了,又帮他盖了盖被子。
等整理好这一切的时候,李修文想到自己刚才对福文婧做的动作不免脸一红,自己这算是唐突了,一个女孩子吗?
坐到福文婧的床边看着她精致的小脸,他不由得笑了起来,师傅说了,婧儿的命格特异不适合在福王府生活,是要一直生活在外面的。或许自己多等个几年,再和这样一个可爱的女孩子成亲,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李修文冒出这个想法之后,立马就摇了摇头,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对一个五岁的孩子产生了异样的情感。他是得了什么病吗,自己这样想,也太自私了,万一婧儿长大以后遇到了心仪的男子,但自己就这样霸着她,是不是就耽误了婧儿的人生呢?
李修文赶紧把这个想法,从自己的脑子里移除开来,刚才在做的一些动作,实在是事急从权,等婧儿醒了以后,他到时候肯定会跟她解释清楚的。如果她介意的话,自己再跟她道歉好了。
李修文想通了以后,忽然感到胳膊有些疼痛,低头一看,才想起自己的胳膊被树枝划了一个长长的口子。福文婧的房间里正好有一瓶创伤药。那是前两天她因为不小心,被竹子划到受伤了,李修文帮她拿过来的。
李修文走过去拿了出来,抹到了胳膊上,马上就化解了一些疼痛。然后他搬了一把竹子做的椅子,再次坐到福文婧的床边,打算等福文婧烧退以后再离开。
李修文托着下巴支在福文婧的床边上,他也毕竟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晚上毕竟都是睡觉的时候,所以不免还是打起了瞌睡,他困的头一下一下的点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修文终于支持不住,咚的一声,他的头磕到了福文婧的床上,把李修文给磕的痛醒了!
痛醒过来的李修文,打了一个激灵,才想起自己现在正在做的什么事情,赶紧摸了摸福文婧的额头,摸完之后放心了很多,因为福文婧的烧已经退下去了,额头凉凉的,可是她的衣服,因为吃上自己喂给她的药丸以后,浑身都发了汗,衣服都湿透了!
李修文从衣柜里找出了福文婧的衣服,犹豫着自己该怎样给她换衣服呢?想了一会儿,心一沉不管了,反正他一定要帮福文婧把这身被汗浸湿的衣服给下来。反正他也跟很多小孩儿看过病,现在不就也只是在照顾病人嘛!
帮福文婧换好衣服以后,李修文拿着湿掉的衣服,扔到了旁边的换洗盆里,再次帮她盖了盖被子才离开了福文婧的房间。
第二天,福文婧因为服了李修文的风寒药丸,还没有睡醒,李修文便早早起来,到清泉道长那里帮她请了假,做好早饭以后,李修文先帮青玄道放好饭菜以后,又端着其余的饭菜进了福文婧的房间。
李修文把福文婧给晃醒了,福文婧睁开了有些迷茫的眼睛看到天已经大亮,问道:“师兄,这是什么时候了?我得赶紧起来了,我是不是学习功夫要迟到了呀?”福文婧说着就要爬起来。
李修文按住了她小小的身体说道:“今天不用去学习功夫了,你今天不用去学习功夫了,你昨天晚上受了风寒,发烧了,我帮你喂了药,也找师傅帮你告假了,而且师傅已经允许你今天可以休息了。”
福文婧听完李修文的话,才放松了下来,说道:“我怎么突然之间就受了风寒发烧了呢?谢谢师兄,照顾我!”
李修文又想起来昨天晚上给李修文喂药的一幕,他的脸红了红说道:“没有关系,我是师兄嘛,照顾你是应该的,只不过昨天晚上的时候我帮你喂药……”
李修文说到这里,有些不太好意思了,他看了眼福文婧,不再说下去了。
福文婧不知道为什么李修文为什么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她好奇的眨巴着两个大眼睛,问道:“师兄,喂药?喂药然后怎么了呀?”
李修文有些难为情的说道:“我帮你喂药的时候,因为你昏迷了,我帮你放了好几次,想用水帮你冲服下去,可是药丸和水一直流出来,所以没有办法,我就用嘴巴含着要药丸,帮你服用的……”
福文婧听到以后,立马惊呆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想,这就是传说中“另类接吻”吗?不过也是难为李修文这个十五岁的纯真少年了。
当然,李修文说完以后,低下了头,不去看福文婧的是什么样表情,他从未给别人这样喂过药,总觉得这样有些不妥,可是当时他选择这样的喂药方式,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他不忍心看着福文婧躺在哪里,一直发烧烧下给自己用这样另类的方式喂过药以后,此时突然好想知道,他有没有对别的女病人,这样做过,便试探性的问道:“师兄可曾给别人这样喂过药吗?”
“从未有过!”福文婧的问题话音刚落,李修文马上就回答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