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宁州将军,在后方坐镇指挥就是了,没必要这么……拼命。”
李朔坐在地上,已经缓过来了一些,他因为脱水,声音有些嘶哑:“兄长说了,宁州军要打的漂亮一些,不能让汉州军说闲话……”
“宁州军的将领…多半是当年平南军的旧部,我不带头冲,他们……不肯出死力。”
李信皱了皱眉头,从自己的腰里解下水囊,递在李朔手里,开口道:“你既然知道这些,那就不能全用平南军的人做将官,平南侯府已经烟消云散了,你李朔又不是要重建平南军,该用的用,不该用的便不要用,你是宁州将军,应该是你制人,而不是制于人。”
李朔长饮了一大口水,然后盖上水囊,呼呼喘气。
“兄长…教训的是。”
他这个时候,才左右看了看战场,苦笑道:“禁军的精锐程度,远超我的想象,他们可以硬生生顶着火器不退,仍然往前冲,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不至于带人出去跟他们拼命。”
说到这里,他抬头看了看李信,开口问道:“兄长,这一仗……打的如何?”
李大将军看了看京城方向,喃喃低语。
“或许……已经足够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