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并没有着急答应她,而是要先了解事情的缘由,就道:“那只狗什么模样?可抓住了?”
谭氏知道事情紧急,也就实话实了,“林老夫人那只狗已经被我们抓住了,法华寺的主持大师告诉我们,只有把狗脑敷在伤口处,我家大郎才不会得上恐水症!我们照做了,可是我们家大郎却昏迷不醒了。我家老爷知道林老夫人在顾府,特地让我过来求您的。”
“《肘后备急方》里面提到过,‘乃杀所咬之犬,取脑敷之,后不复发。’法华寺的住持大师这样做是对的,至于让我去正定帮你们请大夫下来,那就不必了。想必那住持大师也和你们了,每日在伤口处用皂角清洗半个时辰,然后把毒血挤出,这样不需多时就会痊愈的。”林氏话音刚落,便叫容了一盏茶给谭氏。
“林老夫人还真是神机妙算,法华寺的住处大师的确吩咐我们这样做了,只是就这样做,我家大郎就能痊愈吗?”谭氏有些不相信林氏的话,又追问了一句。
“谭夫人只管放心,我林姑妈也是从正定林家出来的,自跟着族人也学了些医术,她的准没错。且法华寺的住持大师更是十里八乡都出名的大夫,你若是不信我林姑妈的,也该信他的才对!”蔡氏知道谭氏心系他们家大郎,难免病急乱投医,就安慰了句。